傅野洒脫的離開,沒人打攪,寧榮把右耳上的耳機戴上,音樂聲音調小,耳機也只戴了一隻,都是怕等下沒聽到自己的名字,其他時候可不會這麼遷就。
- 2022 年 3 月 24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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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動作再快一點!」
唐綿綿一邊催促,一邊將手裡剛剛收下來的首飾,鑒定後放入小型保險箱,這是唐家資自製的保險箱,需要通過聲音密碼以及指紋三種驗證,才能打開。
收好一樣,就能有穿著西裝的男人把保險箱收走。
好在工作人員都是有過多次後台經驗,場面井井有序,沒有慌亂。
在優美的古典樂器演奏的聲音下,大家經歷了一場視覺盛宴,總算,到了結尾。
穿著一身酒紅色呢絨西裝的男人出場,三十歲,成熟男人的魅力,透過這一身酒紅色的西裝更顯得人尊貴,像是歐洲貴族裡雍容華貴的勛爵,擁有高貴的身份,擁有權力,擁有金錢,這樣的人,佩戴上代表著王冠的胸針,還有本次復古手錶當中壓軸的手錶,以及金框眼鏡,兩條金色的鏈條從眼鏡的兩邊下落,而在男人的耳朵上戴著耳飾,別著兩條由手工雕刻而成,栩栩如生的龍,龍身纖細,但每一片鱗片清晰,其中龍頭的雕刻更是天下一絕,每一寸都能夠用放大鏡去細細欣賞,而在龍口的嘴裡,是一顆黑色的珠子。
魏影帝走出的那一刻,都能聽見在場坐席上的女人們倒吸一口氣的聲音,實在是這位男人在今晚唐氏珠寶的打造下,太出色。
「魏影帝?魏贏?」
「這小子還在娛樂圈闖蕩?」
「魏家也不管管?」
「管什麼管,人小子影帝都拿了三次大滿貫,甚至還為國爭光,挺不錯的小子,就是看不上我家孫女。」
「我們這種人家,出色的孩子不繼承家業,哪裡能行。」
「你們管那麼多幹什麼……」
……
「魏贏這男人越來越帥了。」
「他有沒有女朋友,我想追他。」
「還是別人,這傢伙可不是紳士的主,你要是追的他心煩,能耍你到哭。」
「真的嗎?」
「真的,姐以自己的血和淚告訴你。」
…… 「吃。」
燕九看她吃的香甜的樣子,他說:「姜雲是老薑家的人吧?」
他對曾經欺負過姜荷的老薑家人,也簡單的了解過。
「對,算是我堂哥,也是老薑家,唯一對我好的人了。」
姜荷趁熱吃着紅薯,又香又軟還甜,帶着焦香味,不一會,她就將紅薯吃光了,她道:「姜雲在老薑家,就像我爹曾經在姜家一樣,不過,姜雲比我爹還聰明呢,在我這裏攢了不少錢,以後娶媳婦是不愁了。」
姜荷喜滋滋的說:「不過,想要擺脫老薑家人,肯定是不容易的。」
「可以幫幫他。」燕九說完,就被姜荷拒絕道:「要是能幫他,我早就幫了,可老薑家,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姜雲的日子越過越好而無動於衷的。」
燕九:「……」
一家人相互扶持多好?
……
老薑家。
蔡婆子一大早,就看到別人家曬了幾塊野豬肉,一問才知道,原來,除了每家分一斤野豬肉,還能買呢,她嗓門頓時就大了,說:「姜栓柱,你給我出來。」
「幹嘛呢,大清早的,還能不能消停了?」
姜栓柱打着哈欠,大冬天的,也沒什麼可做的,他最喜歡的就是躺被窩,不冷,還不費炭。
「昨天人怎麼不買野豬肉?」
蔡婆子說完,又改口道:「不對,姜二家野豬肉多,為什麼就給我們這麼一點?」
「我沒錢。」
姜栓柱說的理直氣壯說:「錢都在你手上,我那一二文錢,也買不上野豬肉。」
「好你個姜二,你給我等著。」蔡婆子氣沖沖的去了姜家,可惜,連姜松的面都沒見着,看到燕九站在院子裏,一身華服的他,旁邊還帶着一個小廝,燕九冷冷的掃她一眼的時候,蔡婆子頓時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悻悻然的回家,蔡婆子就和姜栓柱吵了一架。
「錢錢錢,我沒錢,拿什麼去買?」
姜栓柱看着蔡婆子咄咄逼人的樣子,煩燥的擺手,說:「姜貴呢?你是不是又給他錢了?老婆子,你可不能給錢給他了,他說不準又拿去賭了。」
「誰,誰給他錢了。」
蔡婆子心虛,她道:「阿貴已經變了,他在縣裏給人代寫書信呢,一日,一日也能掙幾個銅板。」
「娘啊。」
姜貴突然被推進了院子,他哭天喊地的。
蔡婆子嚇了大跳,正要問是怎麼一回事呢,就見幾個五大三粗的莽漢進來了,她嚇得往後一躲,說:「你,你們是幹什麼的?」
「阿貴,這是怎麼回事?」姜栓柱沉着臉,等知道他們是賭場里來要債的,說是欠了賭場二十兩銀子的時候,姜栓柱氣的拿起扁擔就往姜貴身上打了下去。
「我讓你賭,讓你賭!」
姜栓柱真是發狠了打。
蔡婆子這才反應了過來,忙將姜貴護著:「老頭子,你想把我們兒子打死不成?」
「都是你慣的,你看,還說不賭,這哪欠的銀錢?」
姜栓柱氣的恨不得一扁擔將姜貴給打死,早知道,早知道姜貴這般,他非得把姜貴打死不可!
「爹,娘,我以後不賭了,肯定不賭了。」姜貴被打的整個人都躲到了蔡婆子的身後,說:「爹,娘,你們可得救我,他們拿不到錢,會把我殺了的。」
「殺人要償命的。」姜栓柱看着男子手上的大刀。
男子直接往桌子上一拍,巨大的響聲,把姜家人嚇了一跳。
屋子裏,董氏聽到動靜,悄悄在窗前看着。
「爹。」姜福看着姜貴被打,想要跑出去,被董氏拉住,她捂住姜福的嘴,說:「小福,聽娘的,不許出去,你看,那些人拿着刀呢。」
「我,我怕,爹。」姜福害怕的語無倫次的。
「怕什麼,有你爺奶在呢。」董氏淡定的說着,道:「你的大字寫好了?沒寫好就趕緊寫,要像你大哥一樣,好好讀書。」
「娘。」
姜福眼巴巴的看着董氏,最後,只能乖乖回去練大字了。
另一間廂房,姜婷聽到動靜,更不敢出去,二十兩銀子,爹也太膽大了!
「沒錢,沒錢就砍了他的手,他的腳。」男子拿着刀,指著姜貴的手和腿說着。
姜貴一聽,瞬間就害怕了,說:「娘,我不能沒腿,不能沒手,我不想成為瘸子。」
「不會不會的,娘不會讓你有事的。」蔡婆子舔著笑容,討好的和那些人商量著,可惜,人家只認錢,不認人。
蔡婆子這才拉着姜松,話還沒開口呢,就被姜松拒絕了,道:「我沒錢。」
「錢都在你那。」姜松補充了一句。
蔡婆子扭頭就去了董氏的屋子,董氏道:「娘,我也沒錢,青雲書院的束脩剛交,明年春日裏,就要參加童生試了,我的錢,可都留着給姜青考試的,不然的話,哪來的秀才?」
蔡婆子頓時不說話了,最後,只能將家裏的銀子,東拼西湊的,湊了二十兩送給男人。
這結錢,可把蔡婆子的存款,去了一大半呢,她肉疼的拿起雞毛撣子,就打姜貴。
姜貴聰明啊,早早的就躲回屋子裏了,要麼就是這裏疼,那裏疼的。
「氣死我了。」蔡婆子說着,就和姜栓柱吵了起來說:「姜栓柱,姜二好歹是我們養大的,二十兩銀子,對姜二一家子來說,根本不算錢,你剛剛怎麼拉着我,不讓我去問錢!」
「你想讓村裏人都知道,你兒子欠了賭債了?」姜栓柱看了她一眼,說:「你還說沒給錢,他哪來的錢去賭的?」
「我……」
蔡婆子有些心虛,頓時就和姜栓柱吵了起來。
「還不是你沒用,你要是有用,我還用得着偷偷給嗎?」
「可憐我的阿貴啊,本來是秀才的,都怪親爹不疼,害的他差點被打死,親弟弟也不將他放在眼裏。」
「我的阿貴,命怎麼這麼苦啊。」
蔡婆子又哭又鬧的,把姜栓柱吵煩了,姜栓柱隨手一推,蔡婆子更像是點燃了的炮仗,她激動的一把推開姜栓柱,道:「你敢打我!!!」
「你……」
姜栓柱只來得及說一句話,整個人往旁邊倒了下去,腦袋磕到了桌子腳,血,汩汩的流了一攤!
。 伴隨著技能不斷的更新,宇恆的發展方向已經漸漸有了明確的定位。
論宇恆這些位置的能力,最差勁的當然是前鋒。
倒不是說他沒有進球能力,只是在門前的嗅覺實在比不上正印前鋒。
至於其他位置,門將也沒有必要作為宇恆主導的發展方向。
如今的球隊都已經有了合適的門將人選,宇恆客串一下當然沒有問題,但如果每一場都去搶人家飯碗也不太合適。
想來想去,最適合宇恆的位置毫無疑問是中場。
有出色的速度和突破能力,再加上傳球的精準性也可以得到保障,宇恆擔任中場指揮官綽綽有餘。
其實最重要的一點是宇恆的攔截和防守能力也不弱。
在中場的位置上能夠進行攔截對任何球隊來說都是一種利好,至少可以給後面的隊友減輕不少壓力。
…………
有了奮鬥的方向,剩下的事情就比較好解決了。
在之後的幾場比賽中,陳靜妍一直把宇恆安排在中場的位置進行鍛煉。
後者也沒有辜負主教練的期望,三輪的比賽中他用兩粒進球四個助攻交出了一份完美的答覆。
超越俱樂部也憑藉一波三連勝順利登頂!
…………
就在第三輪中甲聯賽結束后的次日,中國足協發布了新一期爭奪奧運會入場券的集訓名單。
這次集訓的人數總共是30人,經過為期半個月的集訓,國奧隊將要篩選23個參賽的大名單。
而就在這份國字型大小名單里,宇恆赫然在列!
雖然說進入國奧的大部分都是中甲球員,但是第一年進入中甲聯賽就能入選國字型大小的球員確實寥寥無幾。
當然,宇恆的運氣也不錯,按照奧運會的規定,每個隊伍只能擁有三個超過23周歲的球員。
幸虧奧運會的審核日期定得比較早,這讓宇恆完美地避開了23周歲的尷尬。
要知道過了今年7月1日,宇恆就到了23周歲,到時國奧隊想徵召也沒有機會了。
當然,對於國奧隊的徵召,宇恆並不是很感冒。
要知道接下來的半個月少說會有兩場亞冠比賽。
如果都錯過去,還不知道俱樂部亞冠成績會變成什麼樣。
不過該要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宇恆也不打算放棄這次國奧之旅。
更何況俱樂部方面對宇恆的入選也非常支持,為此陳連山還召開了新聞發布會,表達了對宇恆的鼓勵。
…………
周末
宇恆乘坐著小嚴的車跟著徐老一起來到了禮堂會場。
剛到達門口還沒下車,汽車就被記者圍了個水泄不通。
關於今天的演講直播徐老和錢老沒少幫宇恆造勢,所以人多也算正常。
「請問徐老,這次的演講人是一個叫做宇恆的小夥子,不知道和徐老您是什麼關係?是師徒嗎?」
徐老在旁邊差點聽笑場,「當然不是,以他的能力我還做不了他師傅。」
跟宇恆相識的這段時間徐老已經知道了後者的身份,現在想想,這要是曝光出來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瘋狂。。 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胡彪的心中忽然就是一陣心悸。
這樣的絲毫沒有道理的心悸,讓他隱隱的明白了一點:老楊、白象他們那些人怕已經是凶多吉少。
為此,他除了重重的吐出了一口霧氣,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現在他們已經在一路小心的戒備中,小跑的衝進了三道崴子的扭筋子樹林中,前進了有那麼一會了。
再有着一里地的距離,就能衝出這一個造型猙獰的樹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