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小雜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打廣告。
- 2022 年 3 月 25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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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晨軒準備要用以前些「婦科醫院」的辦法去推廣酸菜、工廠、七羽服飾和目前柳思明管理連鎖店。
後來,去一線城市的街上,有很多婦科醫院都會發一些雜誌,裏面各種文章、笑話,就算是男人都知道,當地有那幾家婦科醫院。
不得不說,這樣的推廣方式,對於打響名頭還是非常有幫助。
楊晨軒打算試一試水,順便在這些免費的小雜誌上拚命做廣告。
當然,發雜誌是有目標人群的,發給那些學生、或者工人,至於普通農民,到時候去做一些不值錢的小玩意,印上廣告,效果應該也不錯。
要做這個,楊晨軒想到了庄志強。
以前印刷海報都是找的庄志強,就算是現在,不管是工廠還是七羽,依然是交給庄志強在做。
庄志強做的時間一長,乾脆自己買了一些設備回來,自己幹了起來,有了楊晨軒的訂單打底,也不怕虧。
他的那個小照相館還開着,不過已經請了人來看着,自己專心做小工廠。
楊晨軒說要跟他見一面,庄志強二話沒說,就屁顛屁顛跑來了工廠。
庄志強來的時候,還帶了一罐茶葉:「楊老闆,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了啊!」
庄志強說着,把茶葉放到桌子上:「這是順路看到了,就隨便買了,不是什麼好茶,楊老闆不要見外啊!」
楊晨軒看了一眼,現在他對這些東西還是非常了解的,庄志強送的這一罐茶葉看着不是很大,但去買的話,要七八十塊錢,在縣城已經是高檔茶葉了。
楊晨軒也沒有拒絕,笑着說道:「庄老闆,本來這個事情,應該是我去找你的,還讓你親自跑一趟,實在不好意思。」
「楊老闆這話客氣了,我這還多虧了楊老闆照顧。」庄志強心裏很清楚,現在雖然他也有了其他的客戶,但如果沒有楊晨軒一直給他訂單,他那個小工廠是絕對撐不住的。
還有一點就是,楊晨軒如果去找其他人做,可能價格還要稍微低一點,現在卻一直找他做,明顯就是幫他。
故而,庄志強心裏還是非常感激楊晨軒的。
要是沒有楊晨軒,他也就是一個照相館的小老闆。
楊晨軒也有自己的考慮,去找其他人,一年下來,或許能省下一兩千塊錢,有沒有庄志強穩定,還真不好說。
還有一點就是庄志強很懂事,一直在慢慢給工廠降價,做海報的價格,那是一降再降,保持他自己每個月有一點點盈利就行了。
楊晨軒知道,庄志強是在努力把價格壓到最低最合適的價格,以後就算有人想要來挖,也挖不動。
從這一方面來說,庄志強這個人,是懂得做生意的。
楊晨軒和庄志強客氣了幾句,然後把話題拉入了正題:「庄老闆,你那邊現在能不能做雜誌?」
「雜誌?」庄志強愣住了:「楊老闆,你要開雜誌社嗎?」
楊晨軒啞然失笑,搖頭:「不是,我要做一本免費的雜誌,每一期只要十幾頁就行,上面有三分之一的篇幅是廣告,其他的內容都是我們自己編的。」
「現在的問題就是排版,印刷,裝訂。」
庄志強想了一下,說道:「楊老闆,發行雜誌是要批號的吧?隨便發行,那是違法的啊!」
楊晨軒倒是有些意外:「庄老闆還知道這些?」
庄志強輕輕一笑,解釋說道:「我以前了解過,出書和雜誌都是要審核和批號的。」
楊晨軒並不在意:「這個我們不盈利,我們就當宣傳廣告發,也不放到任何地方去售賣,也不起名字。」
「嚴格來說,自然也就不是雜誌,只是一個廣告。」
「我們只是在廣告裏面參入了幾篇文章而已。」
庄志強一愣:「楊老闆,你……你這個思維方式還真不一樣啊!」
「我們那裏做雜誌沒有問題,但速度不是很快,也能彩印。」
庄志強買的設備都是二手的,所以在效率上有一些問題,機器也經常出問題。
楊晨軒點頭:「那就行,明天或者後天,我們第一期應該就能出來,到時候給你內容,你給我做出來。」
「沒問題!」
和庄志強聊了一會,兩個人就在工廠食堂吃了一個飯,這對於庄志強來說已經非常不錯了,他可不敢讓楊晨軒請他去外面吃飯。
楊晨軒也不是小氣,他自然也是不在乎這一頓飯錢的,他現在只是時間太緊了,沒有時間去。
吃過飯,送走庄志強,楊晨軒又給柳思明和柳依琴打了電話,讓他們自己做一個廣告頁面出來,到時候七羽、工廠、連鎖店、酸菜,各自佔一個頁面,這每個頁面上想印什麼都可以,只是要想辦法,讓這一頁的內容怎麼吸引眼球,怎麼讓那些看過雜誌的人,一眼就記住。
封面也會印上廣告,能插入的地方一點也不會落下。
。 被女人養,無論在任何時代,都是見挺丟人的事情!
她想,即便自己想帶著霍錚回桐城,過無憂無慮的日子,霍錚也是不肯的。
他可以為了她而不要面子,但不可能不要面子到這種程度!
男人吃軟飯,是要給人戳脊梁骨的,女人也有倒貼之嫌!
兩個人都不討好的事兒,霍錚不會去做,傅清寧更不會去勉強他!
只是一想到這個問題,傅清寧便覺著頭疼不已。
華森開著車子,帶著她去一些小眾的公園裡走了走,中午時,又帶著她去附近的自助餐廳吃飯:「這邊的海鮮很不錯,等下你多吃點!」
傅清寧心不在焉的應著,有些異性缺缺。
遲到一半兒的時候,一個身材高挑,面容美麗的年輕女子過來,跟他們打招呼:「嗨,華森,好巧,你也在這裡吃飯啊?」
傅清寧抬起頭去,看著朝他們走來的那名女子。
女子看上去跟她年紀相仿,容貌嬌媚,五官精緻,一頭漂亮的長捲髮,很隨性的披在兩肩上。一雙眸子,卻隱約中透出幾分犀利。
是華森的熟人,但不是自己的!
傅清寧不認識這個人,也並不想介入華森的交際圈,所以沒有理會,繼續低頭剝著自己的螃蟹。
對方在華森身邊的位置上坐下來,似乎對她頗有興趣,問華森:「這位,是你的女朋友嗎?不介紹一下?」
「好!」
華森終於點頭,介紹道:「傅清寧,我的朋友;寧寧,這位是溫妤!」
傅清寧聽了,也僅僅是沖她淡淡一笑,並沒有表現得很熱絡。
她心情不好,而且,內心裡也沒有特別把華森的朋友當成一回事,所以就沒有在意!
剛好這時,她包包里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趁著這個機會,傅清寧拿著手機,走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電話不是霍錚打來的,而是一個陌生的男聲:「您好,請問是傅清寧小姐嗎?」
傅清寧遲疑了下,才道:「您是哪位?」
「小寧,你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嗎?我是蘇善行,是爾爾的哥哥……」
對方竟然莫名跟她攀起關係來:「你忘了嗎?你小時候經常去我家寫作業,有次下雨,還是我開車把你給送回去的呢!」
被他這麼一說,傅清寧就想起來了。
蘇善行,就是蘇善爾的二哥,比傅清寧和蘇善爾大幾歲。以前,傅清寧也的確經常往蘇家跑。
只不過後來,蘇家居家搬遷到澳洲,她跟蘇善爾都沒什麼聯繫了,更遑論蘇善爾的二哥!
她想起蘇善爾去帝都之前交代的話:不要向任何人,透漏我的行蹤,包括家人!
故而,傅清寧對他的態度也不冷不熱的:「哦,是你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哦,是這樣的!」
蘇善行很快娓娓道來:「前段時間,爾爾跟家人發生了一些矛盾,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我們都挺著急的。聽說她跟你走得挺近的,你有她的聯繫方式嗎?」
傅清寧否認得乾脆又利索:「沒有啊,我們也好久不聯繫了!」
「不會吧」,蘇善行似笑非笑:「當初讀書的時候,你跟她就是最好的朋友。而且,同學聚會的時候,不少人都看到你跟她關係很親密!」
同學聚會上有那麼多人,而且蘇家遠在澳洲,自然是不大可能挨個查問的。
所以蘇善行這麼說,無疑是在詐自己!
傅清寧倒也並不惱怒,只是道:「你也說了,同學聚會的時候我們很親密。同學聚會結束,我們就各自分開了,有問題嗎?」
蘇善行有些沉不住氣:「可是,你會沒有爾爾的聯繫方式?」
「沒有」,傅清寧說:「你去問別人要吧,我又不是你妹的保鏢!」
說完,傅清寧將電話掛斷了。
看來,蘇善爾考慮問題還挺全面的,猜到她家裡可能會到桐城來找她,所以提前給傅清寧打了預防針。
傅清寧想了想,又給遠在帝都的蘇善爾發了一個信息:【你二哥今天給我打過電話了,你自己小心一點,別給他找到了!】
此時,帝都那邊還是深夜。
蘇善爾被耳邊的信息聲響驚醒,拿過來看,頓時清醒了一半兒!
二哥都已經到桐城了,這說明,蘇家已經開始對她幾個月的失聯表示不滿,已經開始找她了。
腦子裡混亂了幾秒鐘,蘇善爾又給章若虛打了電話……
–
「單相思!」
溫妤絲毫沒有給華森留面子,直接給他跟傅清寧的關係屬性,做好了定位!
華森應該很喜歡那位姓傅的小姐,不過,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罷了。
華森一邊剝螃蟹,一遍抬起頭,別有深意的看了溫妤一眼,道:「女人太聰明,就不可愛了!」
「可是女人家若是不聰明,遲早會被某些臭男人給坑死的!」
溫妤說著,雙手支頤,斜斜的睇了他一眼,道:「我是寧願選擇放棄掉蠢蠢的可愛的!」
華森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以前被男人傷過?」
不像吧?
這位溫大小姐對男色並不排斥,而且眼光不錯!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么?」
溫妤反問,隨機輕笑了聲:「那位傅小姐,是霍家的上一任少奶奶?」
華森點點頭,並未否認。
溫氏集團正在籌謀著收購霍氏,溫妤一向不打無把握之仗,必然會將霍氏,乃至霍家,都里裡外外吃個透的。
哪怕傅清寧早就跟霍錚離婚了,溫妤對她的情況也依舊了解一些!
知彼知己,方能百戰百勝!
溫妤手上把玩著一把銀質的羹匙,手指嫩白修長,美甲耀眼美麗。
沉默了會兒,她才道:「你這是走了一步險棋啊!」
日後,若是能夠成功抱得美人歸也就罷了。
萬一露了餡兒,霍錚不會輕饒了他,傅清寧更會不齒他的為人!
華森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後道:「我一點都不覺著著是一步險棋,相反,我贏的幾率,是百分之百的!」
霍家的公司,一旦真的被溫氏收購,那麼,霍錚破產,背負巨債已經成了定局。
而且,他絕對不會給霍錚東山再起的機會。
男人的底氣和膽量,很大一部分多來源於金錢。
霍錚沒有了錢,就等於是一隻失去爪牙的老虎,他拿什麼來給傅清寧幸福?僅僅靠著他那張英俊的面孔,和能說會道的嘴巴嗎?
華森輕抿了下唇,內心十分篤定:
這次,霍錚絕對不會翻身的!
。 剛下過雨的地面濕滑,蘇錦着急追出去,對前面的侍女出聲道:「你站住!」
那個捧著錦盒的侍女,卻完全像是沒聽到似的,看都不回頭看她一眼,直接一直往前面走。
拐了個彎,她就繞去了凌雲殿後面山上的懸崖邊,四處一片昏黑。
蘇錦再擔心,也意識到不對,一邊追一邊喊:「來人,快來人!」
平日裏四處都是下人的偌大東宮,現在卻半個人影都看不到,沒任何人回應她。
蘇錦感覺腦子裏有異樣的刺痛傳來,連帶着意識也變得有些模糊不清了起來,只知道一直着急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