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凌卻在默數著時間,等待出手時機。
- 2022 年 4 月 25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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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對面1100米外的沙漠中,一個上校軍銜的軍官,趴在黃沙裡面,眼睛貼著88狙的狙擊鏡,鎖定對面的一名狙擊手。
他冷漠的臉上,沒有絲毫情感波動。
這個對手有意思,竟然能感覺得出來,他們潛伏在這裡。『
不過,又能怎麼樣?
一切都結束了。
岩石咧嘴冷笑,慢慢把手指按在扳機上。
他作為龍岩突擊隊隊長,是東南戰區的王牌,實力非常強大。
在一次演習中,他成功斬首最高指揮官,還全身而退,從此一戰成名。
那次之後,他不斷參加特訓,實力有了長足的進步。
此次演習,他信心十足,打算再次大放異彩,帶著龍岩突擊隊大展雄風。
岩石發現自己鎖定的那個傢伙,手上也拿著一把狙擊槍,對著自己這邊。
突然,耳麥裡面傳來隊員的聲音道:「隊長,你9點方向有人,注意安全。」
說話的隊員是龍岩突擊隊另外一名狙擊手。
他與岩石分工合作,分別負責不同方向。
剛才看了半天都沒有發現動靜,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卻發現對手已經鎖定隊長。
岩石愣了一下,立刻不動聲色地調整槍口,留意9點方向的狙擊手。
他很意外,沒想到,對方也有兩名狙擊手,採用AB角作戰。
一般來說,一個隊伍只有一名狙擊手,能擁有兩名狙擊手的概率不大,畢竟培養一名狙擊手很不容易,特別是是狙擊術強大的狙擊手。
而自己龍岩突擊隊就是一個特例,有兩名狙擊手。
剛才,岩石確實沒有注意到另外一個角度,要不是隊伍的另外一名狙擊手提醒,他一旦開槍,也會將自己送上絕路。
這時,另外一名狙擊手再次道:「隊長,不好,他們好像已經鎖定你的位置。」
岩石面無表情道:「磐岩,別慌,你負責另外一名狙擊手,9點方向交給我。」
話音剛落,他的瞳孔猛然凝固。 轟!
白色能量轟擊在酒吧中央,直接造成了巨大的爆炸。
強大的能量衝擊力,將被擊中的那張桌子直接轟的粉碎,桌子上的盤子碟子,更是化為了灰灰。
但不知道是不是釋放出白色能量的故意為之,使得白色能量並未傷及任何人。
下馬威?
燕北冷哼一聲,抬步走了進去。
趙大頭、崑崙等人都在外邊守着,他並不需要害怕。
剛進門,就看到一位身穿白色西裝、金髮碧眼的年輕男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自己舉著高腳酒杯,滿臉微笑的說道,「真不愧是龍首,竟然連我的一擊都能如此輕易的躲過。」
「閣下這是什麼意思?」燕北冷聲道。
男子右手放在身前,朝着燕北微微鞠躬,「鄙人白盟少主亞歷山大,剛才純屬試探燕少的實力,絕無惡意,還請燕少海涵,百聞不如一見,燕少的實力讓鄙人信服。」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看到亞歷山大如此道歉,燕北倒也不好發作,淡淡道,「白盟少主亞歷山大?有白盟這個組織嗎?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亞歷山大微笑道,「燕少雖然去過歐羅巴,但對歐羅巴的了解,恐怕並不多吧?」
燕北不置可否的微微頷首,並不答話。
亞歷山大也不意外,燕北直接承認了解不多那才不正常,他繼續道,「暗盟與白盟,是歐羅巴存在於世的最古老的兩大勢力了,暗盟的人先我們一步到了華亞,甚至還對燕少的親朋好友展開了襲擊,對此我深表慚愧。」
「我們白盟的一大任務就是阻礙暗盟的一切行為,但前些日子卻沒有做到,這是我們的失職,按照華亞的傳統,我自罰三杯!」
說着,他竟然真的痛痛快快的飲了三杯酒,全都是一口悶。
燕北眉頭微皺,現在對方有他的資料,他卻沒有任何關於對方的信息,信息的不對等,導致他現在處在很被動的狀態。
亞歷山大說道,「看來燕少確實是不曾聽說我們白盟,不過這也難怪,畢竟我們白盟為了儘可能避免干擾普通人的生活,行動都比較隱蔽,今天的目的,就是和燕少交個朋友,那個地圖殘片只是我小小的誠意,我只希望能和燕少繼續合作下去。」
燕北心思百轉,不動聲色的說道,「說出你的目的,我不相信沒有利益的合作。」
「哈哈哈,燕少果然是痛快人!」
亞歷山大暢快的大笑一聲,道,「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燕少請幫助我徹底滅掉暗盟!暗盟是白盟的頭號大敵,如果能夠徹底滅掉暗盟,那麼我將會立下不朽之功!」
「暗盟可不是那麼容易打敗的,更別提滅掉了,你確定只要這一個要求?」燕北疑惑道。
即使亞歷山大不提出這個要求,燕北也會滅掉暗盟的,暗盟曾經多次侵擾燕北,燕北豈會坐以待斃?
「當然!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難做到,但我相信燕少的能力!」亞歷山大眼神灼灼的看着燕北,彷彿看到了什麼絕世珍寶似的。
燕北沉吟少許,道,「好,我答應你。」
無功不受祿,對方給了自己無比重要的殘圖,自己理當回報,這樣才能心安。
兩人簽下了合約,把酒言歡后,燕北這才帶着葉辰等人離去。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自然,祥和。
然而燕北卻不知道,當他離開酒吧后,亞歷山大臉上的笑容,突然停止了。
他解開白色西服的扣子,露出裏面的白色長袍,冷笑着翻看着合約,嘴角微微上揚,「燕北啊燕北,你還真是單純的可愛啊……好戲,開始了……」
……
回到酒店后,燕北立刻聯繫露卡、安琪兒等人,詢問關於白盟的事情。
毫無疑問,白盟確實是存在的,而且白盟的少主確實是叫亞歷山大,她們發來的照片,也和剛才與燕北見面的人長得一樣。
方才在酒吧的時候,燕北總覺得這個所謂的白盟少主來歷不正。
但現在得到了一系列的確認后,燕北這才放下了心,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和姚佳彤商量后,燕北決定暫時先不管亞歷山大,滅掉暗盟的事情可是很難做到的,雖然暗盟的人曾經說過,另外一半鑰匙就在他們的總部,但現在的燕北,很顯然不具有直接殺入暗盟總部的實力。
飯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步一步來,燕北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去上京揪出陳閣老等叛徒!
如果叛徒不被清除掉,那麼他們後面做的事情,隨時都有可能被透露給敵人!
第二天。
一大早,姚佳彤就把燕北喊醒了,「上京燕家來人了,說是叫什麼福伯,還說要我務必不要告訴他人……」
上京燕家的管家福伯來了?
如果說燕家還有誰說的話能讓燕北信一點兒的話,也就只有福伯了。
燕北立刻起來,出門迎接。
明顯經過易容和偽裝的福伯正在門口守着,看到燕北出來了,連忙低聲說道,「五少爺,我是暗中前來的,我們可否進屋說話?」
燕北微微點頭,帶着福伯進了屋。
這明顯是燕北的家事,姚佳彤識趣的離開了酒店。
剛走進屋,福伯突然就朝着燕北撲通一聲跪下了,把燕北都嚇了一大跳。
「福伯你這是做什麼?快快請起!」
燕北連忙要攙扶著福伯起來,小的時候福伯對他特別好,他怎麼能承受福伯的跪拜?
福伯卻執意不站起來,「五少爺,我對不起你,這些年來我都沒有將事實說出來,讓您受苦了……」
燕北屏氣凝神,他知道福伯接下來要說的,恐怕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福伯聲音有些蕭索的說道,「其實,您的父母都沒有死。」
果然如此!
燕北確實已經知道了,父母並沒有死,甚至母親還早就給自己鋪了一些墊腳石,但那畢竟是從外人說出來的話,燕北雖然相信一些,但終究將信將疑。
但是現在,經過福伯的確認,他堅信父母真的沒有死。
。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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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有什麼給不起的?」裴鈺無奈的笑了笑,「這麼多年,孤身邊連一個伺候的女子也沒有,妙法娘子若泉下有知自然知道孤的心意。」
敗毒仍舊搖了搖頭,「你如今到底只在東宮,上面有皇后給你撐著,你老子跟你政見不合更奈何不了你,若來日你住進了太和宮,前朝虎視眈眈盯着你,你以為那些老東西能看着你後院只有宋家女?」
敗毒經歷了當年的風雲,自然知道帝王的許多無奈,他總是不放心眼睜睜看着何筠唯一的骨血進了皇城,因為他明白,一旦進了帝王家,從此只有不歸路。
「先生為何總覺得,宋靈樞嫁給孤,便是要跳火坑?」裴鈺有些無奈著問道。
「世間男兒薄倖的千千萬!」敗毒嗤笑着看着裴鈺,「蕭從安若是敢負她,自有我們這些老東西去找他算賬,最壞的結果不過是讓那丫頭一紙休書休夫罷了,可你不同——」
敗毒很是認真的打量著裴鈺,「你性子本就不如蕭從安,你是個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的,你如今禮重我,不過是因為我和那丫頭的淵源。若真走到那一步,我也好,誰也好,有誰能真的將你揍一頓出氣?你真的能撇了帝王的面子,和她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若真到了那一步,一定也只是因為小姑娘不在愛他,哭着鬧着要離開他,可是他能放她走嗎?裴鈺知道自己是做不到的。
他愛她早就已經融入骨血,前世他用了一輩子都沒能釋懷,放手二字不過十二筆,可做起來比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
當初小姑娘不知道他的心意,心心念念要嫁給那蕭從安,那時候他就問過自己,她愛上了別人,他能放她走嗎?
答案顯而易見,他做不到,他絕不放手。
哪怕後來小姑娘呢接受了他的愛慕之意,甚至如今已經將自己給了他,他仍然是患得患失的,就如同敗毒所說,他的小姑娘和母后以及妙法娘子是一樣的,她們脫離了男子也能過得很好。
小姑娘可以沒有他,可他卻無法想像失了她,他這後半生該是怎樣索然無味。
裴鈺的沉默讓敗毒莫名其妙的心慌,事實上敗毒的直覺沒有錯,若是旁人如此拿宋靈樞挑釁裴鈺,早就死了千萬次了。
然而裴鈺卻知道什麼是最重要的,「若真有那一日,一定是因為她厭煩孤了,不願意在陪王伴駕,不過先生猜的沒錯,哪怕是這樣,孤對她仍舊不會放手。」
敗毒怎麼也沒想到他的答案會是這樣,有那麼一瞬間,他也動容了。
敗毒只好將話題岔開,「不過你倒是為她做了不少,宋懷清那挨千刀的,能對那丫頭到如此地步,定然是你在背後替她撐腰。」
裴鈺搖了搖頭,淺笑道,「孤將真相告訴他了,他追悔莫及自然恨不得將天下最好的東西捧到靈樞面前,只為了補償與她。」
敗毒一聽便坐不住了,拍案而起,「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裴鈺揚眉挑釁道,「先生——」
「宋相這麼多年沒有迎娶繼室,他真的如此愛重那柳氏嗎?你我皆心知肚明,可他如今為了宋靈樞,甘願聘娶江氏,他為的又是什麼?」
「還有那宋靈耀,你覺得他是真不知曉,還是假裝不知曉,只圖那宋靈耀待靈樞真心至極?」
敗毒啞言,就算他再不想承認,也沒辦法抹滅,宋懷清雖然在御史台藏拙了這麼多年,可他是崇明公的兒子,又能差到哪裏去?他絕對不是一個昏懦之人。
「也好。」敗毒眼神中難得出現一抹悲憫之色,「讓他餘生皆在悔恨悲痛中度過,也叫他嘗一嘗當年筠兒心死的滋味。」
到底是長輩的私事,裴鈺不好多言,又和敗毒說起了其他事。
另一邊宋靈樞到了驛站,只說找月神,北狄人面面相覷,只說他們這兒沒有叫月神的人。
宋靈樞早就猜到麻釋天的名字多半是胡謅的,不過她一直是不在意的,便只拿出印信讓人遞給恩格。
恩格見了宋靈樞的東西,自然沒有不出來的道理,趕緊迎了出來,「宋大人——」
「恩格大人,我是來找……」宋靈樞下意識便想喚麻釋天月神,又覺得不妥,聲音戛然而止。
恩格卻心領神會,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大祭司吩咐過,若是大人來了隨時都可以過去。」
大祭司?
這下該吃驚的就是宋靈樞了,她早知道麻釋天被恩格禮遇至此,見識談吐又如此不凡,身份一定尊榮極了,卻沒想到,他竟然就是北狄的大祭司。
北國的王室流傳這這樣一句話,流水的王上,鐵打的大祭司,而大祭司的繼承人老祭司決定。
北狄第一任老祭司自稱是越深的使者,他們會從民間找到有契合機緣的孩子教養,然後將衣缽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