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出了什麼變故?」
- 2020 年 11 月 12 日
- 0 Comment(s)
「得想辦法解決啊,否則的話,三天兩頭鬧水,還讓不讓人消停了!」
念及於此,喬拉丹召喚出飛劍,御劍飛行,向著江嶺飛去。
江嶺很大,很長,延綿數千里。
一路之上,喬拉丹循著灕江,追本溯源,直撲上游。
也不知飛了多久。
「咦?有人?」
遠遠的,喬拉丹看到在那山巔之上,站立著幾個人。
修士!
絕對是修士!
凡人根本不可能爬上這麼高的山巔。
見到有修士在此,喬拉丹不由地心生警惕。
他看到了這群修士,這群修士自然也看到他了。
「不好,有人來了!」
「異寶出世,不容他人染指!」
「你們幾個,去,殺了他!」
下一刻。
三名修士拔地而起,朝著喬拉丹飛撲而來。
近了。
更近了。
喬拉丹雙目蘊靈,一查,三名培元境的強者。
看對方來勢洶洶,不像是善人,喬拉丹已經心生警惕。
果不其然。
「去死吧!」
「築基境渣渣也敢亂跑,找死!」
「吃老夫一劍!」
都不問緣由,這三人就發動了攻擊。
碰上這種人,沒的說。
唰!
一記遁空閃,喬拉丹直接閃到這三人背後。
右手一揮!
蟻哥,出!
神目猿,出!
殺!
三打三,驟然從背後偷襲,這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這一人兩獸給轟成了渣渣。
轉身!
喬拉丹冷冷的看著立於山巔之上剩餘的四人,一青袍老者,乃是元嬰,剩下三人,皆是培元。
他在瞅這四人。
殊不知,這四人也在瞅他,不同的是,一臉驚詫。
「不好,他們三個死了!」
「三個培元境啊,竟然被秒殺?」
「難道是元嬰境尊者?」
「怕什麼,老夫也是元嬰境尊者,走,隨老夫去會會此人!」
眼神沒有喬拉丹好,隔著這麼遠,只能看到個人影,卻看不出修為。
那就靠近一些。
那青袍老者仗著自己乃是元嬰境尊者,絲毫無懼,帶著三名手下,拔地而起,朝著喬拉丹飛撲過來。
這飛著飛著,四人卻就懵逼了。
「擦,不是元嬰境的,是一個才築基境的渣渣!」
「不對啊,築基境的怎麼會有這麼高的戰力?」
「是那兩隻靈獸,卧槽,這小子竟然有兩隻五階靈獸!」
「噬金蟻!神目猿!全是異獸啊!」
「殺了他,奪了他的異獸!」
這下好了,四人更是堅定了擊殺喬拉丹的念頭,一則保密,二則奪寶。
也不說話。
那青袍老者在前,三名培元境強者在後,朝著喬拉丹飛撲過來。
元嬰境?
「老子也有元嬰境!」
待那青袍老者飛近了,要發動攻擊了,喬拉丹右手猛地一揮。
早就得到命令的那劍修易峰,大招早就醞釀好了。
甫一出來。
「死!」
漫天劍氣,爆裂開來,每一道劍氣,都是威凌絕倫,每一道劍氣,都是無堅不摧,便連虛空,都被這些劍氣割裂開來。
首當其衝的青袍老者,一時不察,驟造重創,一身法袍破碎不堪,便連軀體,都儘是傷口,若不是他關鍵時刻召喚出一面元嬰境的法器抵擋,死定了。
他有同階法器護體,可以躲過一劫,他身後的那三名培元境強者卻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連慘呼都來不及發出,就被轟成了渣渣。
「不好!」
青袍老者大叫不好,也不去妄圖擊殺喬拉丹了,猛的一個轉身,激射而去。
「追!」
這些人守在此處,必有所圖,不問個清楚,喬拉丹又豈會甘心。
得了命令的易峰,化作一道閃電,朝著青袍老者追殺而去。
可是。
追不上。
也不知這青袍老者施展的什麼術法,竟然化作一道血虹,飛的極快,只是瞬間,便化作一個黑點,消失在了遠方。
「算了,別追了!」
喊停了易峰,喬拉丹將之收回了神龍逆鱗之內。
卻有一件事情需要交代一下。
這劍修易峰雖是奴隸,卻並不是喬拉丹契約的,喬拉丹神識雖強,可是,跟元嬰境尊者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了,根本就不可能契約成功。
天價嬌妻,第999次求婚 真正契約易峰的,是飛鷹。
化神境的尊者呢,哪怕元嬰虛弱無比,契約一個易峰,卻也是輕而易舉。
更何況。
此刻的神龍逆鱗,已經被喬拉丹盡數掌控,那方天地的規則,也被他更改,飛鷹的元嬰遁出命脈玉牌,並不會被天地元氣同化。
也因此,飛鷹的元嬰總算是不用整天呆在玉牌裡面苟延殘喘了。
「嘿嘿,等飛鷹實力恢復,到時候,契約個百八十個元嬰境奴隸,看誰還敢跟小爺我叫板!」
想的很美。
倒不是白日做夢,真的有可能,在那神龍逆鱗之內,喬拉丹便是神,莫說飛鷹才化神境,便是再高上兩個階位,也莫想衝破神龍逆鱗的束縛。
只要那命脈玉牌還在神龍逆鱗之內,飛鷹就不敢反叛。
只要飛鷹不反叛,那些個元嬰境奴隸,又哪敢反叛。
就像此刻的易峰,那叫一個聽話,讓他殺人就殺人,讓他回神龍逆鱗他就得乖乖回去。
美滋滋的,喬拉丹向著那山巔飛去。
「就是這裡的。」
「剛才好像聽他們說異寶出世,也不知是什麼異寶。」
「瞅瞅看!」
飛過去。
落下。
一瞧。
「原來如此!」
那山巔之上,竟然有一個大洞,那大洞,深不見底,直通地心,隱隱可見有岩漿流淌。
木之靈氣蘊於雙目,定睛一瞅。
最底下。
隱隱有七彩霞光閃耀。
異寶!
肯定是異寶!
仗著自己有異術傍體,喬拉丹便要飛下去拾取此物。
卻不料。
嘭!
撞牆了。
準確的說,是撞到結界上了。
這火山口,竟然有結界庇護。
「這是?」
起身環視四周,想要尋找結界陣法的樞紐。
可是。
我不想當大佬的心頭好 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任何陣法的痕迹。
「難道不是陣法?」
正困惑著呢。
大地,突然一陣震動。
緊隨其後。
花都開好了 轟!
將門悍妻:梟寵妖孽夫 一股熱浪,自那火山口處,噴涌而出。 如果這不是在派出所門口,想必童古立即會伸手掐住張北羽的脖子,把他給活活掐死。
「童古滾出渤原路!」一遍又一遍的響起,引來了派出所里其他警察的注意,紛紛走出來查看情況。
這時候洪隊長也知道自己是騎虎難下,眼下的場面已經不是能靠自己調解的了了,無奈之下,只能秉公辦法,率領幾名警察開始疏散圍在門口的人。
可是這些人怎麼會走。之前就有過承諾,絕對不會讓他們承擔任何責任。再者說,能來的都是關係不錯的朋友,也就是站個隊撐個場面,都是同齡人,大家心裡憋著口氣,這個時候誰要是先走了,誰就認慫。
而陳某帶來的五十個工人也是主力,他們是拿了人家錢的,就更要把事情辦完。
所以,無論警察怎麼勸告,都沒有一個人走,而且喊聲仍在繼續,並且有加大音量的趨勢。洪隊長用幾近哀求的目光看著鹿溪,希望她能幫忙解圍。
畢竟這件事情如果真的鬧了太大,上面怪罪下來肯定是要查,說不定把自己那點事都抖了出來。
而鹿溪,只是微笑著看向張北羽,那意思是:這些人只聽他的,他才是我們的老大!
此時的張北羽,依舊跟童古對視。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語言,全憑眼神交流,相同的是,各自都沒有一絲退讓。目光中噴出的火焰,像是能把對方當場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