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她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兒子究竟是該放棄,還是該堅持。
- 2020 年 11 月 2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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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給兒子想辦法,讓他去努力,求得水凝煙的原諒也好!
反正,她是不希望靳言變成現在的樣子。
想通了這些,便有了她給水凝煙打電話這件事。
其實,水凝煙看到陌生號碼的時候,是不想接聽的。
可是,想到自己在臨海市,這段時間,也認識了一些人,她想著,萬一是自己認識的朋友的話,不接電話也不好。
況且,以前不接電話,是因為靳言一直在找她。
現在,靳言已經知道她在哪裡了,也沒有那個必要了。
水凝煙的思緒千迴百轉,最終才接聽了電話。
電話里,傳來一個女聲。
聽聲音,水凝煙就莫名覺得,對方是個非常優雅的女人。
她開口道:"喂,你好!"
路西西也開口道:"你好!"
水凝煙有點疑惑的問道:"請問你是?"
路西西這才自報家門:"是這樣的,水小姐,我是路西西,靳言的媽媽!"
聽到對方是靳言的媽媽,水凝煙有點傻眼了。
她是真的沒想到,靳言的媽媽會找上自己。
她的神情有點難看:"那您找我是……想問什麼嗎?"
路西西輕笑了一聲:"水小姐,你不要緊張,靳言跟你的事情,我基本都清楚,你很好,是他自己沒有珍惜,真的,我也聽紫蘇提起過你,你是個好姑娘,是我們家的小子太混了,我呢,也沒有見過你,這段時間,我們家靳言要死不活的,我就回國來看看他,正好,我知道你也在臨海市,我就想著呢,跟你見一面,我們聊一聊!"
水凝煙聽到路西西對自己的印象這麼好,更重要的是,她聽到路西西的態度,真的很好。
跟她印象中,那些拿錢給女人,讓他們遠離自己兒子的豪門貴婦,真的不一樣。
只不過,想到她是路紫蘇的姑姑,她想著也差不到哪裡去的。
路紫蘇跟她說過,她姑姑人美心好。
而且,對方是長輩,自己該有的一些尊重和禮貌,都是應該要有的。
最重要的是,她心裡,也想見路西西一面。
她想知道,路西西會跟自己聊什麼。
她更想知道,靳言這段時間,又怎麼了!
他又整出了什麼幺蛾子。
如果有可能,水凝煙還想問問,靳言跟水如煙的事情。
問別人不好意思,可是,路西西是靳言的媽媽,她話里話外的意思,卻說是靳言因為自己,要死不活的。
索性,她便答應下來:"那好,阿姨,我們約個時間地點,見一面!"
路西西聽到水凝煙這麼容易就答應了,她頓時高興不已:"謝謝你啊,水小姐,我真的沒想到,你願意給我這個面子,畢竟,我們家那個混小子,對你的事情,讓我都生氣,更別說你了!"
路西西一直向著自己說話,水凝煙雖然知道,她就是這麼說,讓自己寬心。
可是,她的心裡也好受多了。
這樣明事理的家長,真的不多。
水凝煙莫名的有點想哭:"謝謝阿姨體諒!"
路西西更是好聲安慰她。
兩個人約定好了下午,在歐陽清凌家和靳言家中間位置的一家咖啡廳見面,便掛了電話。
只不過,那個水凝煙把自己跟路西西見面的事情,告訴歐陽清凌后,歐陽清凌的反應有點大。
"你真的想跟西西阿姨見面啊?"歐陽清凌震驚的看著水凝煙。
水凝煙點點頭:"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我覺得西西阿姨在電話里,很好說話的,而且,紫蘇對我說的時候,說她人很好的!"
歐陽清凌無奈的看著水凝煙:"凝煙啊,你這是什麼腦袋,我又說過她不好的話嗎?只不過,你去見西西阿姨,有點見婆婆的感覺,你想好了嗎?"
水凝煙聽到歐陽清凌的話,神情有點尷尬:"婆婆,不至於吧,畢竟,我跟靳言之間,你也知道……而且,西西阿姨人真的很好,她很熱情,很明事理,我也不好拒絕!"
歐陽清凌無奈的看著水凝煙:"你傻啊,不是婆婆對著呢,可是,她是兩個寶寶的奶奶啊,親生的,大姐,而且,你見了西西阿姨,估計你也會喜歡上她,她真的很好的,這不是道聽途說!" 尉遲不易不知道皇宮裡還有寺廟,並且那寺廟和宮殿比起來毫不遜色,金碧輝煌的外形,一層又一層的複式尖塔,直直向上,由粗變細,非常長,最頂上是水滴樣的形狀,寶藍色,在陽光下無比耀眼。寺廟並不是單一的建築,旁邊還圍著上下四座塔,塔亦是金光閃閃,有尖尖的角,塔里供奉著四尊金色大佛,或坐或站,皆是慈眉善目。
尉遲不易慢慢看上去,頭一直仰,差點連頭上的包布都要掉了,她一手捂著包布,一手遮在眼前,看著那金色壯觀的尖頂,忍不住嘆了一聲,「好漂亮。」
藍霽華的儀仗過來了,侍從撐著明黃的大傘,藍霽華走在傘下,一身淺黃的袍子,赤足上了台階,他回頭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尉遲不易的臉上,微微笑了笑,抬腳走了上去。
當藍霽華進了大門后,厚重的門被人從裡面輕輕關上,有鼓聲傳來,又低又沉,很快傳來吟誦的聲音,聽不出是在念什麼,拖著長長的尾音,和在鼓聲里,讓人覺得安寧平靜。
尉遲不易在東越的時侯不理佛,但她娘親理佛,常常到佛堂做功課,一呆便是半天,她伴過一次,在蒲團上跪了好久,結果睡著了,被娘親趕了出去,此後,她再沒進過佛堂。
她不知道藍霽華在裡邊會不會打瞌睡?但他說,會想她,想她就不會瞌睡了。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彎唇笑。
康岩龍走過來,「不易,回去吧,日頭毒辣,站久了要中暑的。」
尉遲不易應了一聲,轉身就走,康岩龍見她不是回正殿的方向,叫住她,「不易,你去哪?」
「我去孔雀殿。」
康岩龍說,「別去了,齋沐日,公主們也都要閉關理佛的。」
尉遲不易哦了一聲,突然看到四個僧人魚貫而來,手裡都捧著一隻瓷瓶,她好奇的看著,問康岩龍,「那是做什麼的?」
「給長明燈添油。」康岩龍解釋道:「這三日,長明燈不能滅,滅了兆頭不好。」
小飛行 「有人看守么?」
「沒有,佛寺聖地戒殺氣,不設護衛,也不會有人照看長明燈,只到了時間添香油而已。」
尉遲不易有些擔心,「可是萬一被風吹滅了呢?」
「只要陛下心誠,是不會滅的。」
尉遲不易心裡咯噔了一下,如果藍霽華參佛的時侯想她,便是心不誠吧……
她默默的看著四個僧人抬階而上,分別給四座塔里的長明燈添了香油,又井然有序的離開。
康岩龍看出尉遲不易的擔心,笑道:「燈不會滅的。」他指了指天上,「齋沐這幾天,日頭比平時更毒辣,別站久了,隨我回去吧。」
尉遲不易說了聲好,跟著他走了,走了幾步回頭看,那些長明燈亮得好好的,並沒有任何不妥,她遂安下心來。
到了下午,她歇了午覺起來,偷偷跑到寺廟去,烈日下,一絲風都沒有,四座塔里的長明燈靜靜的亮著,連一個燈芯都沒有爆過。
尉遲不易看了一會子,覺得熱浪難耐,果真如康岩龍所說,齋沐日的日頭比平時更加毒辣,她看到邊上有片小樹林,便鑽了進去,林子里蔭蔽,還設了石桌椅,大概是讓人休憩的,尉遲不易一屁股坐下來,石凳居然是涼的,剛好解了她的暑氣,她愜意的吐了一口氣,扭頭四處看。
雖然康岩龍很肯定的說長明燈不會滅,但前提是藍霽華要心誠,他心不心誠,尉遲不易心裡沒有底,反正她也沒什麼事,索性過來守著。
他在裡邊參佛,她在外頭守著他,儘管不見面,心裡也甜滋滋的,這大概就是娘親說的女大不中留吧,有了心愛的男人,便一心一意都想著他。
記得在家裡的時侯,堂姐許了人家,偷著與未婚夫見面不算,還把家裡的好東西偷拿出去相贈,後來被發現了,成了笑料,娘親回來就說,女大不中留,還沒嫁呢,心思早跑人家那頭去了。
現在她的心思也全在藍霽華身上,只要是為了他好,她幹什麼都願意。 火影神樹之果在異界 她中了毒,想不了太長遠的事,只想守住眼前的日子,守住來之不易的幸福。
在樹林坐一陣子,她便跑出去看一眼,看到長明燈還亮著,她又安心的回來坐下,一直到日頭西落,她回正殿吃了飯,再出來,遠遠看到塔里的燈光,想到閉關的藍霽華此刻就端坐在廟裡,離她這樣近,心頭一陣溫暖,又進了小樹林。
一連兩日,她都到小樹林去,實在困得不行才回去睡覺,早上又早早起來,康岩龍看到她眼底浮著的青黑,問:「不易,晚上睡不好嗎?」
不是睡不好,是不夠睡,尉遲不易含糊的道:「嗯,有點熱。」
「我讓人給你屋裡加多一個冰盆,天熱少往外跑,過了齋沐日會好一些。」
尉遲不易問,「齋沐日是有什麼說法么?為什麼比平時更熱一些?」
「齋沐日為一年當中最兇險的三日,這三日,魑魅魍魎全都出來作亂,所以陛下要閉關誦經,保偌天下太平。」
「原來是這樣,」鬼神倒底有沒有,尉遲不易不知道,但她能感受到藍霽華肩上的擔子,對一個皇帝來說,天下蒼生是他不可推卸的責任。
藍霽華護偌天下,她便盡自己的能力守護著藍霽華,今日是第三天,只要過了最後一天,長明燈不滅,她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寺廟周圍一片寂靜,尉遲不易每次到了這裡,總不由自主放緩了腳步,連呼吸都變輕了。她的目光一一從四座塔上掃過,長明燈和前兩日一樣亮著,沒有任何異樣,她放了心,走到小樹林里去歇息。
在石桌上趴了一會子,有點打瞌睡,夜裡沒睡夠,這會子犯了困,尉遲不易記著自己的任務,不敢睡得太死,半夢半醒的迷瞪著。
突然,她聽到很輕微的悉索聲,微微睜眼,駭了一大跳,竟是一條碧綠的蛇,指姆粗大小,昂首挺胸的朝她爬過來。
尉遲不易叫了聲媽呀,手忙腳亂的踩著石凳爬上了石桌,抽出短刀護在胸前。
今天最後一更,看完可以晚安了,嗯,肩周炎犯了……繼續求月票。晚安。 急於要去找董雅寧救木兮的紀澌鈞,並未打算聽完下面的話,就在紀澌鈞提步要走的時候,安全通道口那邊再次傳來紀澤深的聲音。
「不會的,董雅寧如果知道是小兮要,她一定不會拿出來的。」
門口牆根上,聽到這話的男人,腳步重新放下。
什麼叫做,他母親知道他家兮兮要這葯不會給?
「紀董說的沒錯,董雅寧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當初設計害紀董出車禍,又買通伊貝莎給木小姐下藥害的木小姐流產,從木小姐和紀總在一起后,就屢屢讓人暗殺木小姐母子,她瞞著紀總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她要是知道這個消息,巴不得木小姐早日死了,這樣紀總就能按照她的心意去娶簡語之好完成她奪權的大計。」
車禍!
流產!
暗殺!
那些對紀澌鈞來說,幾乎離自己特別遙遠的字眼,此時隨著身後人的談話,每一次都在紀澌鈞腦海里勾畫出殘忍的畫面。
在他對母親產生懷疑的時候,還確信母親是被紀家人所逼為了保命才會這麼做,甚至是想給母親一個機會,沒想到,他所知道的僅僅是冰山一角。
他的大哥,不是老四害的。
他,他家兮兮沒有和江別辭合夥騙他,他們曾經還有過一個孩子。
那一下子湧進來的真相,明明件件都說的夠清楚了,可紀澌鈞卻腦袋昏沉,就連走路都有些看不清方向,走到電梯門口的時候,直到腦袋撞到牆壁上才反應過來,這些都不是幻聽,他也不是在做夢。
為什麼,這撞擊帶來的小小疼痛就讓他清醒過來,而母親做了那麼多事情,他卻沒看見?
是他太信任母親的為人,還是他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看不清事實?
拖著搖搖晃晃的身軀,下到一樓以後,紀澌鈞不敢再呆在這裡,母親的過錯,還有他的疏忽讓他沒有勇氣再和樓上的任何一個人見面。
沿著綠化道走了許久,直到精疲力盡,紀澌鈞不顧形象,在樹下用石頭砌成的植物圍邊坐著。
低頭看著沾滿灰塵的黑色皮鞋,紀澌鈞眼眶逐漸模糊,伸手擦拭眼眶的時候,手掌心的汗水染進了眼珠子,一陣刺痛和酸澀勾出了男人眼眶的淚水。
一個皮球丟過來,打在紀澌鈞皮鞋上。
那種遇到第二個人出現,便快速整理形象和情緒的條件反射,是紀澌鈞懂事以來練就的本能,抹去淚水后,紀澌鈞聽到腳步聲接近自己。
穿著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跑過來,膽怯怯看著紀澌鈞。
紀澌鈞俯身,撿起地上的皮球遞給女孩。
「謝謝,叔叔。」
看著這個小女孩,他就想起了,他直到今天才知道來過他生命中的那個孩子,「不客氣。」在木小寶沒出現之前,他以為自己不喜歡孩子,因為童年,並不是什麼快樂的事情,所以他不喜歡孩子,特別是開心活潑的孩子,因為這樣的孩子,和自己的童年不一樣,所以他排斥。
可是在兒子出現后,他便發現,陰影這種東西,不像是年齡,一年一年加深無法更改,再失去一個孩子后,他再看到小孩子的時候,總會有下意識的心軟,或許是因為那個孩子沒了,讓他明白了一件事,能活下來的孩子都值得珍惜,是寶貴的,看到對面小女孩的髮夾歪了,紀澌鈞伸手替小女孩整理。
冥主 小女孩看了眼紀澌鈞手上的戒指,小女孩笑著伸手指了指,「我爸爸也有一個,你也是爸爸吧,做你的小孩一定很幸福吧。」
「我是爸爸,但不是一個合格的爸爸。」第一個孩子出生,他不知道,第二個孩子,沒了,他也不知道。
「我外婆也經常說我爸爸不是一個合格的爸爸啊,可是,在我眼裡,我爸爸就是一個合格的爸爸啊,叔叔你不要不開心,我媽媽說了,別人沒有跟我們住在一起,爸爸合不合格,只有和爸爸住在一起的我和媽媽才知道,我媽媽說,會掉眼淚的爸爸,都是好爸爸,所以說,叔叔你一定是好爸爸。」
「是嗎?」都說小孩子的話是最純真的,可是為什麼,他聽了心裡卻更難過。
「叔叔,你不要哭了,快點回家吧。」
「我沒有家了。」他母親做了那麼多事情,他家兮兮一定不會原諒他吧,大哥又回來了,他的家沒了。
小女孩再次用手指著紀澌鈞的戒指,「我媽媽說,這個就是家啊,結婚以後,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的意思。」
小女孩的話還沒說完,紀澌鈞放在兜里的手機就響了。
站在紀澌鈞對面的小女孩一眼就認出來那來電顯示人寫著的「老婆」二字,「叔叔,你家人給你打電話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
「……」女孩走後,紀澌鈞看著這個來電顯示,遲遲未接電話。
他很擔心她,卻不知道接了電話后該怎麼面對她。
吸了幾口氣的男人,單手搓了搓臉頰。
手上的手機響到停,電話立即又打進來。
醒來后,躺在醫院床上的木兮,拿著手機給紀澌鈞打電話,梁淺在旁邊削蘋果,木小寶坐在床邊吃蘋果。
怎麼沒人接呢?
就在木兮以為紀澌鈞在忙,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邊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喂?」
木兮一下就聽到紀澌鈞的聲音有些不對勁,「你怎麼了,是不是把他送回去的時候,他又說了什麼難聽的話欺負你?」
「沒有。」
「你不要不開心了,等晚上你下班回來了,我讓小寶給你熬他最拿手的……」
木兮話沒說完,那邊就傳來木小寶不滿的聲音:「我才不給老紀熬湯呢。」老紀答應給他做早餐的事情都沒點影。
木兮趕緊用笑聲掩蓋木小寶的聲音:「晚上,你要吃什麼菜?」
她就是這樣,不管心裡多苦,永遠都把最開心的一面展現在他面前,「兮兮,我今晚會晚點回去,可能要在紀公館吃飯,你想吃什麼點心,我給你帶回來?」
「哦。」聽到紀澌鈞不回來吃飯木兮有些失落,伸手輕輕摳了摳被子,「沒有什麼想吃的,那你現在在哪兒啊?」
「有些東西落在紀公館了,要回去拿,一會去公司上班。」明明最需要關心的那個人是她,可她卻笑得跟個沒事人一樣在關心他,紀澌鈞愧疚到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手指匆忙擦去淚水。
「好吧,那你晚上如果吃完飯還有事,忙到太晚就在紀公館睡吧,大晚上的開車不安全。」他怎麼了?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了?不然,怎麼聽著聲音和呼吸都不對勁。
「嗯。」紀澌鈞怕自己再聽到木兮的聲音會情緒失控,「兮兮,照顧好自己,我忙完了,再給你電話。」
「嗯。」雖然有些失落,但木兮多少有些慶幸,幸好紀澌鈞不回來,不然問她去哪兒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電話掛斷的木兮,捧著手機,想起紀澌鈞剛剛在電話里的情緒不太對勁,木兮憂心忡忡。
木小寶瞥了眼木兮,「媽咪,你就是那麼沒骨氣。」
「你媽咪的骨氣在愛情面前不值得一提。」話說完的梁淺,把蘋果遞給木兮,看到木兮瞪了她一眼,梁淺立即接道,「在愛情中,不存在骨氣一說。」
「我就說,我那個目中無人,神氣到開著QQ都敢和保時捷飆車的淺淺阿姨,怎麼會為了博取我乾爹的好感,在學做飯和織衣服,原來是被愛情吃了骨氣。」
這紀家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祖傳的毒舌,隨他怎麼說,反正她百毒不侵,梁淺瞥了眼木小寶,「等你長大,有喜歡的人以後,可別到時不好意思表白,要我給你說媒。」
「我才不要你給我介紹,我家老紀說,我不缺女人喜歡,我長大以後,要找個跟我媽咪一樣漂亮又溫柔的女人。」
坐在一旁的木兮聽到木小寶這話忍不住笑了,沖著木小寶招手,「過來。」
削蘋果的梁淺冷哼一聲:「以為我沒寶寶就會欺負我,等我生下寶寶了,我就讓我的寶寶給我報仇。」
木兮把木小寶抱在懷裡,伸手給木小寶擦臉,「等淺淺阿姨的孩子生下來了,你就是做哥哥的人了,要照顧好弟弟妹妹知道嗎?」
「我才不要給臭屁淺淺阿姨的孩子做哥哥。」木小寶伸手摸了摸木兮的肚子,「我只做我暖妹的哥哥。」
焰娘 「你想做我孩子的哥哥,我都不讓你做呢。」梁淺轉身背對著木小寶不搭理木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