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假動作,跟打籃球似的,他果然中計,又像另外一側閃躲。
- 2020 年 11 月 3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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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有準備,對着那一邊就是一擡腿。
我的動作肯定相當難看。不過卻有用,這一腿踢到了白復的胸口。很重的一下。
隨着趴的一聲,他一個趔趄,往後退了兩步,咳嗽了兩聲。
接着他擡起頭望着我,笑了笑,一個貓腰,又打了過來。
我也會躲,學着他的樣子,往旁邊一側。
白覆沒想到我的學習能力如此強,頓了頓,手裏的動作就慢了下來。
我看準空檔,直接挺身向前,抓着他的肩膀往下一按。
他的頭低下去的同時,我的膝蓋一擡,頂到了他的面部。
這一下,白復狠狠吃了我一擊。
我鬆開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他跪在地上,捂着鼻子。血從指縫中流出來。
我趕緊跑過去扶住他,“沒事吧…我…我打紅了眼,沒注意輕重,對不起對不起。”
就在我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白復猛地一擡頭,後腦勺磕在了我的下巴上。
我差點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感覺牙都鬆了!
他一下站起來,吐掉嘴裏的血,聳聳肩,“兵不厭詐。”
他擺出架勢,道:“再來!”
我一下也氣了,心說老子也不是好惹的,這還沒到七老八十,牙就沒了,假牙很貴的,你知不知道。
我和白復一直對打到晚上,他吃了我很多拳腳,最後撐住膝蓋,蹲到了地上。
我的速度越來越快,白復的臉上出現了許多淤青。
我也差不多,臉上都是花的。
就在兩個人喘氣的時候,門嘩啦一聲被推開。
這時候,花七正好進來了。
他擡頭問我:“打得怎麼樣了?”
我說好像還不錯。 穿越獸世:一曲撩人,絕代俏甜心 花七看着我的臉,愣了一下,望向了擂臺上。
白復爬下來,徑直想走出大門。 總裁有疾:老公請克制! 花七把他一抓。偏頭一看,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我當時一下子就想起了花七的警告。
心裏瞬間發毛。
“不…這不是對打嗎…”我道。
白復說:“你不要亂來,這是擂臺,不是…”
花七沒卸妝,還是一頭的造型,把身上的演出服撕了,回頭對白復說:“你回大院去。”
花七的聲音極爲冷靜。我一下就意識到不好。
“我已經打了一天了!”我道。
“我也唱唱跳跳了一天。”花七正在帶皮手套。
“所謂一條龍服務,就是我們一個接一個跟你打。”花七臉色一變,對我道。
“尼瑪你們這不是叫一條龍好嗎,你們這是車輪!” 「他果然已經來到了這裡,他肯定沒有想到,來到這裡就如同過街老鼠一般。」
此刻機場的老闆正坐在辦公室里,看著外邊的監控錄像,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而坐在他辦公室里的伊休斯,喝了一口咖啡隨後從自己的身旁取出了一個大箱子,他將箱子放在了檯面上,手指輕輕的在上方轉動。
過了一會大箱子打開,裡邊放著的是疊的整整齊齊的現金。
伊休斯拿起了其中一點疊現金,在空氣中抖了抖讓它們發出了誘人的聲音。
「聽到了嗎這是金錢的召喚,當然這些也只不過是保證金,貴機場能夠配合我們一起抵制許曜,可以說是精神可嘉,這點微不足道的錢財就當做是給漢克老闆的辛苦費吧。」
伊休斯將錢財放回了箱子里,又將箱子關了起來。而漢克老闆則是從從櫃桶里拿出了一根雪茄,掉在嘴裡點上了煙,深深的吸上兩口后才吐出來。
「這可是限定的古巴雪茄,你要知道每年只在全球發售2000盒,我每抽一根都會心疼一天。 軍火大佬鎖愛小逃妻 如果不是你們一口氣送了我二十包,也許我還不太相信。」
漢克老闆站了起來從另一個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紅酒,敲了幾塊冰后,將酒倒入其中,隨後拿著酒杯來到了伊休斯的面前,坐到了他的對面審視著他。
「你們說過,只要幫助你們,就能夠取得上爬的地位,是真的嗎?」
漢克老闆似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又問了一聲。
他也是在前天才剛剛接觸這位希臘人,這位看起來膚色有些偏黑的希臘人,眼睛就如同毒蛇一般的銳利,每次與他對視的時候都會感覺心頭一陣寒意。
伊休斯出場的方式非常的特別,他只是去上個廁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伊休斯坐在了他的老闆椅上,並且十分優雅的拿出了奢侈品。
如果不是漢克看到了那滿滿一箱子的奢侈品和大量的現金,也許才看到伊休斯的第一眼,就叫保安將他轟出去。
而伊休斯一直非常冷靜而沉穩的看著他,就彷彿已經預料到他接下來的行動,彷彿已經計劃好了一切。
這種感覺就如同一位漠視一切,運籌帷幄的大老闆,讓漢克一開始就對他產生了警惕。
接著伊休斯又給他講述了關於共濟會的事情,同時丟下了大量現金委託他幫忙,並且還拿出了支票讓他隨意填上一個金額。
漢克隨意的就在支票里簽下了十億美金,伊休斯隨後就發了個消息,過了一會十億美金真的打到了他的銀行卡上,這讓他感到非常的恐慌。
因為這前後過程甚至不到五分鐘,能夠隨意的調動如此龐大的資金,如果不是有著國內幾家大銀行的管理決定權,就是有著海外銀行的管轄權。
也正是因為如此,漢克老闆才選擇接受他的交易,協助他一同對付即將來到美眾國的許曜。
「放心吧,我們沒有必要騙你,這件事情如果順利的話,我能夠讓你坐上管理層的位置。」
伊休斯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和誘惑,就彷彿一個惡魔拿著無比豐厚的利益,正在刺激著貪婪的心。
「……這些事情如果上頭追查下來,你們應該也會保護我吧?」
漢克老闆心中還是有些慌張,因為他的這一舉動有可能會造成機場癱瘓,如果管理層的人怪罪下來,他可能明天就要拎包走人。
伊休斯卻是輕蔑的搖頭一笑:「放心吧,沒有人能夠站出來阻止你,你什麼也不用做,讓你的手下什麼也不用做就好了。」
說著伊休斯的目光看向了監控錄像,在視頻之中,許曜還站在安檢之內的區域,正隔著一層玻璃與那些暴徒進行對峙。
隨後許曜大保鏢居然推了一張椅子過來,讓他坐在邊上,並且還被他泡好了一壺茶。
「嗯?這就是你所做出來的策略嗎?難道是想要按兵不動,想要讓我們的人疲憊不堪時,再選擇突破重圍嗎?」
伊休斯大概猜出了許曜的策略,隨後翻出了手機,對著電話那頭人說道:「讓一部分的抗議者休息,我們分批進行攔截,等他出來我們再全軍出擊,對方想要消耗我們的體力,但是我們人多不需要擔心。」
沉默了一會後,伊休斯又繼續說道:「儘快查清楚他手下的保鏢團到底有誰,將他的保鏢們也攔截在外,不能夠讓許曜有任何喘息的機會。現在可以聯繫新聞媒體,我要把事情進一步的擴大。」
此刻他非常的有自信能夠將許曜困死在此地,在這裡將許曜控制也只不過是第一步的計劃,只不過是一個下馬威,棋子已經安排好,更大的局還在後邊。
「這個許醫生還真是倒霉,居然得罪了你們,看來他以後的路子走遠了。」
漢克老闆雖然不知道伊休斯的計劃,但他知道伊休斯是個非常危險的人,只要是被他盯上獵物都難以逃脫。
「是的,在這裡將事情漸漸的醞釀,許曜的名聲將會越來越臭,先是將他的風評拉低,隨後他的過往榮耀將會變成被別人質疑的弱點。有的時候,針對於人心的攻擊,比起肉體的傷害更為可怕。」
殺人誅心,伊休斯知道如果硬拼,對上許曜很有可能會被反殺,那麼就利用一些無辜的人當做自己的槍,讓他們成為自己的武器,以此來進行攻心之戰!
「那麼,許曜先生,你會怎麼應戰呢?再繼續拖下去的話,你身邊的棋子都會陸續的曝光,到了那時你將會輸得一敗塗地,再無翻身的可能性!」
此刻許曜仍舊坐在沙發椅上,十分悠閑的看著門外的暴徒,而他身旁的保鏢已經慌了。
「許曜先生……再繼續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們已經聯絡了大使館,但是那邊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那位保鏢也知道,繼續拖下去他們的局勢會變得越來越糟糕,但許曜已經在這裡喝了半個小時的熱茶,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
「不要慌,一會我給你表演出鬧劇,現在演員還沒有完全到場,你就靜下心來耐心的等著吧。」
許曜低頭喝了一口熱茶水,隨後悠然自得的看著在外邊叫罵的人群:「沒想到這家機場為了迎接我,就連運營都停了。既然他們如此熱情,我們當然得給他們點謝禮,回報一下。」
許曜放下了茶杯,破局之計瞭然於胸。 我跟花七的對打,打到半夜,我再也無法挪動一步。
花七把我背了回去,他坐在我的牀邊,點了一根菸,塞進我嘴裏。
“在我小的時候,我就是這麼過來的。你還算是幸運,沒有被兄弟姐妹打斷肋骨。你想變強,這是必經之路。”
我聽着花七的話,後來煙抽着抽着,就睡了。
後來我休息了一天,再出門,看見白復滿臉青紫坐在院子裏喝茶。
我走過去,手上綁着白色的繃帶,就像專業拳擊手那樣。
我對他道:“還來不來一局?”
白復還沒有開口,就聽見門被嘩啦一聲推開。
花七走了進來,大聲道:“打打打,你怎麼總找他打,不找我打呢?”
我說你怎麼像狗皮膏藥一樣,趕都趕不跑,白覆在哪裏,你就在哪裏?你是他保姆?
如果是平常,我這一激他,花七肯定要炸毛炸到天上去了。
這次花七不怒反笑,指了指身後,道:“我給你找了個對手。”
我一看,竟然就是那畫皮。 嬈情陷阱:薄情逃妻夜想逃 只不過當時她還是披着別人的人皮。
我和她來到擂臺,她隨意一翻身,就上去了,身輕如燕。
我心裏直發毛。她看着我笑了笑:“對了,你不準打不過就通靈,我可害怕。”
我心說你害怕個毛啊,老子跟鬼打,打贏了,說贏了鬼,也不光彩,打輸了,別人說被鬼打,更加不光彩。
我嘆了口氣,還是走了上去。
上去後,她不由分說,直接就衝過來打我。
第一天下來,我就徹徹底底地體會到了一個沙包該有的感覺。
我又是被擡回去的,而且一躺下去,就是兩天。
然後是第二次爬上擂臺,這一次,畫皮並沒有出手打我。而是給了我一張皮。
這張皮是她以前穿過的。
“得到女生穿過的衣服,不是應該把頭埋進去聞嗎?”阿畫看着我拿着皮一臉懵逼的樣子,就問道。
重生年代福妻滿滿 “姐姐,你算哪門子的女生?”我實在忍不住,吐槽道。
“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張皮了,你要珍惜它哦。”說着,阿畫把皮裹在了我身上。
開始的時候,我以爲穿人皮,就像是潛水的時候穿潛水衣那樣。
潛過水的人都知道,要把身上的肉塞進那橡膠衣服裏面,實屬不易。不管你是瘦子,還是胖子,都會有種被當成的感覺。
這阿畫的人皮就不是這樣,披在身上,彈性非常大,一下子就黏在了我的表面。
而且我還是穿着衣服的,卻一點褶皺都看不見。
“我爲什麼要穿你的皮來打?”我問。
阿畫說:“今天我們不打,我們學基本功,你捱打的環節,已經正式結束了。”
我一愣:“你的意思是,前面幾天,就是爲了讓我捱打?”
“那是花家的傳統,要讓人瞭解到自己是多麼的弱,才能正視自己的不足,安安心心,從頭開始。”阿畫繼續道:“我告訴你,爲什麼白復大哥會下決心把花七送到國外去的原因。當時他的哥哥姐姐車輪打他,肋骨斷了四五根。”
我搖搖頭,“他的事情,如果他想告訴我,他自己會說的。”
阿畫聳聳肩,“那我們就開始吧。”
阿畫開始蹲馬步,讓我吃驚的是,我居然也跟着她的動作,一起蹲了馬步。
根本不用我大腦的支配,我的手腳就自己動起來。
阿畫對我笑了笑,“這樣可以省去很多麻煩,省的你動作做不好。”
這馬步一蹲,幾乎蹲得我手腳無力,想坐卻坐不下去,也不知道那皮怎麼有那麼大的力量,能夠支撐我的整個身體。
後來我只記得我暈了過去,睜開眼,自己仍然保持着那個動作。
阿畫脫下我身上的皮後,我只覺得自己手腳都僵硬無比,根本用不上力氣。
但是有一點非常有效,我全身的肌肉,都記住了那種動作。
接下來的幾天,阿畫讓我穿着皮,坐了更加多的動作。
就像是每一個打鬥過程裏的分解動作。
之後,動作越來越快,我套在皮裏,用一張女人的臉,天天在擂臺上打。
有一天花七給我拍了一個視頻。我看着視頻裏的自己,動作非常華麗敏捷,只是是一個長髮美女的形象。
接下來的幾天,我偶爾把皮撕下來,跟着阿畫的動作,開始跟她打鬥。
但是我持續性不夠,一套下來,整個人就不行了,動作敏捷度跟不上阿畫。
阿畫不准我停下來,再次給我套皮。
到了第五天,我就可以完全不用皮,自己跟上阿畫的速度。
我跟她就像是玩跳舞機的雙胞胎。在視頻裏,我有種錯覺,穿上水手服,再扎一個雙馬尾,簡直就是勁舞團的真人版。
之後,我就開始跟她對打。每天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時候也越來越少。
到了我出發去封鬼的時候,我已經可以跟她平分秋色。有時候還能打到她的身體某些部位。
這些記憶中的事情,從我腦子裏像走馬燈一般,迅速掠過。
阿畫現在全身血紅,一拳朝我面門打了過來。
我氣定神閒,這一招我們對打過無數次,我的身體裏,所有肌肉細胞都被刺激了起來。
在我腦子裏形成具體指令之前,我的身體已經做出了應對。
我往後一退,馬步穩穩紮住,頭直接偏過去,阿畫的拳風從我的腦袋邊擦了過去。
阿畫接着就是一個趔趄。矮子在旁邊,所有的針都伸了出來。
他剛準備攻擊阿畫,我一聲大喝:“等等!”
矮子一下子愣住,轉頭看着我:“幹什麼?不打嗎?她可是起了殺心的!”
“她是我的。”我咬牙道。
阿畫笑了笑:“可以可以。你學的不錯,不過你記得嗎,你一次都沒有贏過我哦!”
“是嗎?”我冷笑道:“那可是在擂臺上,你忘了,我從來沒有過通靈之術!”
我也不管是不是在自家的墓室裏,直接破血,招出了小鬼。
他跟我站在一起,我對小鬼道:“你能完全複製我的動作嗎?”
小鬼點點頭,摩拳擦掌道:“當然可以!你放手打吧!” 「許曜先生,我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走出去?」
保鏢有些不安的問道。
門外的暴徒很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搞鬼,他曾經聽說過這些人是收了對方的錢財,才敢如此囂張在這裡進行暴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