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眼睛竟然是紅色的,如同寶石一般耀眼的紅色,墨九狸第一感覺就是這人身上的氣息,跟雪封有些相似,不過,卻沒有想太多……
- 2020 年 12 月 1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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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俟夜,你怎麼樣?九黎呢?」柯雪晨看擔心的問道。
「雪晨?你怎麼來了?趕緊離開這裡……」聖俟夜聞言緊張的說道。
「俟夜,我是來救你們的。九黎呢?怎麼沒有看到他?」柯雪晨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月九黎問道。
「我也不知道,之前我和九黎被他們抓來后,因為顧及我們的身份,他們並沒有對我們動用重刑,只是教訓了我們一頓,後來我覺得眼前一花,然後就不知道了,原本我和九黎都被關在這裡的!」聖俟夜沉著臉色說道。
「怎麼會這樣?」柯雪晨皺眉道。
「夜少主,你真的不知道我家主子在那裡?」月飛聞言臉上滿是擔憂的問道。
為什麼自家少主不見了呢?怎麼會這樣? 場景和之前發生過的一模一樣,還是我們這十一個人去。我有嘗試過叫其他沒去過的同學一起去,或者讓去過的人別去,可惜都沒有用。本來沒去的人怎麼都不肯去,而去的人怎麼都要去,就好像是命中註定一樣。
在去墳場的路上,我也沒有說什麼了,因爲我知道無論我說什麼都是徒勞的。雖然不知道是誰主導的這一切,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想方設法讓我回去墳場,肯定有目的的。
去到墳場,陳東看到劉偉先吃了女生豆腐,果然就打個眼神對我說:“喂,黃權,你有沒有聽到有小孩哭的聲音?”
如同電視重播一樣,陳東說這話的神態和內容都和之前一模一樣,要不是我自己親身經歷的話,打死我不會相信這世界上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我看了他好一會,本來是想故意不理他的,試試和之前的做法不一樣會不會產生不同的效果,可仔細想了想,我還是決定配合他,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我皺眉說:“哪裏有什麼聲音,你丫裝犢子吧。”
等他給我打了眼色後,我又故意配合說:“是啊是啊,臥槽,你也聽到了?不會是那東西吧?”
說完了這句話,我就開始觀察其他人的反應,果然還是和上次一模一樣。接着沒多久,班長就開始給我們發手電筒了,讓我們不要往自己臉上照……
我越看越就越心驚,因爲上來墳場後發生的這一切,都和之前發生的完全一樣!到最後照集體照的時候,我不敢再等下去了,我趕緊站出來說:“班長!我們別拍集體照了,這地方太邪門,我們還是先回家吧。”
班長就笑着說:“這地方的確有點陰森,所以我們纔要趕緊拍完最後一張集體照回去。”
我努力控制住着急說:“別拍了,都已經拍了這麼多了,也不差這最後一張集體照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看到班長有點猶豫,我頓時心裏一喜,剛想說話,這時候陳東就站出來說,“黃權,集體照要拍的,不拍不行的。”
不拍不行?
我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地就打了個冷顫!
劉偉之前也說過,不去不行。
這,爲什麼會這樣?難道現在還不是真實嗎?難道他們全部都不是人?可他們要不是人的話,爲什麼還會這麼真實,這麼活生生的?
啊,我真是快要瘋了!
重重地吞了吞口水,我問陳東:“爲什麼說不拍不行?”
陳東沒有說話,只是嘿嘿一笑。
班長
皺了下眉頭,對我說:“拍吧拍吧,拍完了趕緊回家。”
“不行!”我大聲地喊出來。班長頓時就不開心了,皺着眉頭質問我幹嘛不行,其他同學也露出不悅的表情,瞪着我。
我一下子就緊張起來,張了張嘴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覺得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說不出的難受!
班長皺眉說:“甭墨跡了,麻利拍完吧,這地方的確不能久待。”
說完,他就拿出相機,向對面墓碑走去,設置成自動拍攝模式,然後回來讓我們站成一排,做出驚恐的表情等待拍照。
怪事就是從拍了集體照開始的,既然說服不了他們,我可不敢再拍一張這樣的集體照,說了一句我去撒個尿,直接就跑,不管他們在後面怎麼叫我。
我跑,接着手電筒的光拼命地往山下跑!
可是我越跑就越心驚,我驚慌地發現我找不到下山的路了,怎麼跑都跑不出墳場,怎麼跑四周都還是陰森森的墓碑。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跑得氣喘吁吁的,雙腳像灌了鉛一樣。然而我剛慢下來,雙腳就感覺到被什麼東西抓住了一樣,噗通摔倒,雙腳狠狠地跪在沙石上,頭還撞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咚的一聲,痛得我眼淚都飆出來了。
趕緊低頭一看,嚇得我差點把自己舌頭都咬斷了!媽呀,竟然是從地上冒出來的一隻骷髏手抓住了我的腳!
抓得很緊,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骷髏手搬開,可馬上擡頭一看,更是嚇得不行,我剛纔腦袋撞到的,竟然是一口紅色的棺材!
而且這口棺材還是空的。
我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連忙慌張爬起來,看到了面前的景象,連跑的力氣都沒有了,身體忍不住劇烈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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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整齊地躺着十一口棺材,我剛纔頭撞到的,是最後的一口棺材。而前面的那十口棺材,裏面都躺了人,是班長和張麗麗他們!
這一幕好熟悉,對,之前紅衣女帶我來墳場,就看到了這些棺材,他們就躺在棺材裏面。可是不對啊,那剛纔和我在一起的是誰?
啊,我真是要瘋了!
不只如此,剛纔被我撞到的那一口空棺材,裏面有一張白紙,上面有兩個血紅的大字:黃權。
這,這不是我的名字麼……我臉色一下蒼白起來,害怕得牙齒都在咯咯地打架,大腿一軟,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是誰做的,到底是誰做的?他爲什麼要這樣做,他是人還是鬼!草,難道是班長?可是他明明被紅衣
女拍死了啊,莫非有兩個班長?也不對啊,張麗麗和陳東他們也死了,屍體都已經躺在棺材裏面了,那剛纔和我一起來墳場拍畢業照的又是誰?
誰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我真的也難逃一死麼!
我不想死啊!
對了,姥姥臨死之前好像和我說過的話,說什麼剩下的就靠我了,然後她就撕照片……對對對,照片!一切怪事的開端都是因爲拍了那張集體照,或許我只要把照片毀掉就沒事了!
想到了這點我連忙就找照片,可是我翻遍了自己全身,都沒找到照片。
照片不見了。
靠,我明明是塞在自己褲袋裏面啊,怎麼會沒了?
不信邪,我又繼續找了一遍,還是沒找着!
完了,照片竟然沒了,我頓時抖得站都快站不穩了。
最糟糕的是,這個時候手電筒開始閃爍起來,有一下沒一下的,沒一會就直接不亮了。沒了光源,周圍一下子就暗了下來,伸手難見五指,在這種陰森森的墳場,我終於沒忍住哭了出來。
哭着哭着,忽然感覺背後吹來一陣涼氣,吹在我的脖子上,又陰又冷,我瞬間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緊接着,我又聽到了一陣很細微的腳步聲,是有人踩在地上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在現在這種死寂的環境下顯得是那麼地刺耳。
我渾身肌肉都繃緊起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害怕死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到了我背後,同時從背後吹來的陰風也更加冷了,感覺就好像是到了我背後,臉貼着我的後頸,向我呼吸噴氣。
在這種地方,這麼詭異出現的,除了鬼之外,還能有什麼東西?一瞬間我簡直死的心都有。
我很想跑,但我卻發現自己身體麻痹了,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完全就動彈不了,只能這樣等死!
沒一會,我就感覺到背後伸出一雙手,輕輕地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後開始撫摸起來,舌頭還輕輕地舔我的脖子,好像是在品嚐我的肉體一樣,噁心死我了。我緊張得呼吸都不順暢了,身體一直在抖。
我很想和它拼了,不想這樣坐以待斃,但我卻心有餘而力不足。那種感覺,就像是被鬼壓牀一樣,很害怕,很想掙脫,卻掙脫不了。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了一個聲音:“黃權,你咋跑到這來了?”
這個聲音是從我腦後傳來的,就是臉貼着我脖子的那個鬼!咦不對,這個聲音咋聽起來這麼熟悉?!
(本章完) 「月飛,我真的不知道……雪晨,她是?」聖俟夜回頭看著月飛說道,說到一半剛好看到墨九狸,眼中閃過一抹驚艷,疑惑的問道。
「她是俗世墨家的人,就是墨城兄弟兩人的表妹墨九狸……」柯雪晨將墨城他們來找月九黎,順道救了他的事情說了一遍。
墨九狸看了眼聖俟夜,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眼前的男子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大概是因為,他身上跟雪封有些相似的氣息!聖俟夜的年紀跟柯雪晨差不多……
但是因為修為不俗,因此顯得格外年輕,一襲黑色長袍,即便在這牢獄之中,很是狼狽,但是身上的氣息卻是冷厲逼人……
他的五官似刀削般俊美,眉目疏朗,鼻峰亦是高蜓,直如尺量,唇形豐潤優美,紅若丹朱……
整個人籠在這墨色當中,給人一種冰冷,卻又很舒適的感覺……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俊男美女了!
聖俟夜也是第一次,見到墨九狸這般美好的女子,女人在他眼裡向來就是麻煩!可是眼前的女子,給他的感覺很特別,特別到他忍不住想要去親近她……
這個想法一浮現,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連忙收回自己的眼神,看向柯雪晨道:「既然如此,我們立即去找九黎!」
「好,我們先出去再說!」柯雪晨點頭道,隨即看向墨九狸,不知不覺的,這一路上他竟然習慣了,什麼事情都去詢問這個小丫頭了,讓他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走吧!」墨九狸點頭,既然月九黎不在,他們只能先離開了!
幾人穿過牢房,走向洞外,一路上有些牢房裡面清醒的人,有的出聲哀求他們,求她救他們出去……
月飛等人看著十分的不忍,墨九狸卻絲毫不為所動!不是她冷血,而是這些人即便放出去,也活不了多久,他們體內的生機已然不多……
加上渾身的劇毒未解,即便是她想要救活他們,也要耗費大量的財力和精力!能救他們的藥材她是有,但是卻不全,而且,她也沒有那麼多時間……
她雖然是醫者,卻也只是醫者而已……
即便在前世,她的醫術如神,卻不是什麼人都救的!她救人,向來只看心情……
這一世,她更是殺人比救人多,即便這一世她有所改變,那也只是對於她身邊在意的人罷了……
其餘人,她只能選擇冷眼旁觀了……
「求你,殺了我們!」就在墨九狸幾人,馬上就要消失在這牢房時,一道虛弱且蒼老的聲音響起。
墨九狸的腳步微微一頓,回過頭看向說話之人,那是一名衣不裹體的老嫗,除了一張嘴外,她的眼睛耳朵都被切了下去,兩隻眼窩,還偶爾冒出黑色的血跡,很是恐怖……
墨九狸不確定老嫗,是否知道自己停了下來,畢竟對方現在看不到也聽不到的,她只是有些好奇,對方會為所有人求死的要求罷了…… 我趕緊回頭,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臉撞中了什麼粘乎乎的東西,帶着一些腥臭的味道,把我噁心的差點吐出來。
黑乎乎的我也看不到是什麼東西,反正是嚇得半死,飛快地推開噁心的東西,站起來就跑。
可是我纔剛站起來,還沒來得及跑就被抓住了,力氣很大,我動都動不了!
“黃權,你跑啥,是我。”
是剛纔那個熟悉的聲音,我下意識地回頭一看,懵了,竟然是陳東,而且他臉上沾滿了一些綠色的液體,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說不出的噁心。敢情我臉撞到的是這些液體啊。
看到是他我並沒有放鬆下來,相反,我更加地害怕,因爲我剛纔明明看到他的屍體躺在棺材裏面的!
也就是說,現在站在我面前的這個陳東,並不是真的陳東。
很有可能,他就是鬼變的!
想到了這點,我更加是一股涼氣從腳底竄到了腦門。
我不敢說話,試探着掙扎,沒有用,陳東的力氣太大了,就像是鐵鉗似的。陳東感覺到我掙扎,就皺起了眉頭,不悅地說:你別動!我有話和你說!
我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結巴地說:有,有,有啥話啊?
陳東盯了我好一會,眼睛睜得好大,眼球裏面還有血絲,尤其是他臉上這些綠色發臭的液體,看起來說不出的嚇人。
陳東望着我說:你咋跑到這裏來了?我找你找了好久。
我努力鎮定地說:你,你找我幹嘛?
陳東忽然咧嘴一笑,說:找你回去拍集體照啊,快點,大夥都在等你呢。
聽到這話,我嚇得渾身一抖,差點尿都抖出來了!
我就想不明白,爲什麼非要我回去拍畢業照?他爲什麼不乾脆把我弄死,搞得這麼麻煩,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害怕得控制不住哽咽地說:爲,爲什麼要我回去拍集體照,你們拍不就好了。我,我想回家。
“那不行,一定要拍了才能走,就差你一個了。”
就差我一個了?草,他這話什麼意思?然而他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強行拉着我的手,就往山上走。我拼命地掙扎,拼命地喊叫,可是都沒一點用,他的力氣大的離譜,我壓根就掙扎不開,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把我往山上帶。這種滋味,真的比死還難受。
剛纔從山上跑到這裏我明明跑了很久,但現在陳東帶着我走,明明走的很慢,卻纔兩三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回到山上了。
回到山上就看到班長他們幾個在那等着,我一回來,他們就都埋怨我跑哪裏去了,等了我好久,現在回來了,快點拍完最後一張集體照回去。
知道了他們
都不是人,現在看到他們,我怕得瑟瑟發抖。想跑,但又跑不了,簡直想死。
陳東這時候放開我,望着我說:黃權,你別想那麼多了,還是老老實實拍完最後這張畢業照吧。不然你還得繼續下去,多累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那些綠色惡臭的液體已經不見了,恢復了平常的樣子。
不行,不能這樣!我不甘心就這樣死掉,而且還死的不明不白的,連是誰害我的都不知道!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後,看到班長在弄相機,要設置成自動模式放對面墓碑拍,我就走過去對他說,“班長,要不別調自動模式了,你們站那,我來給你們拍好了。”
班長還沒說話,旁邊的陳東就說:“這不行,必須要一起拍。”
媽的,陳東這傢伙肯定有問題!
這就奇怪了,第一次來墳場拍畢業照的時候,有問題的明明是班長啊。現在照這樣看,班長似乎很正常,倒變成陳東有問題了?
不過以現在的情況,我也沒有精力去管這些了,見班長猶豫起來,我又接着說:“一起拍也可以,不過班長,你相機給我看看唄。”
班長皺了皺眉頭,我緊張地望着他,心裏暗自打算他要是不給的話,我搶也要搶過來!
沒想到他考慮了一下,就把相機給我了,說:“我剛買的相機,你可別摔壞了。”
我連忙答應說好好好,肯定不摔壞,班長很不捨地把相機給我,我一拿到相機,心裏激動起來,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相機肯定是有問題的!
可是我拿着相機仔細看了一下,卻沒有發現不同的地方。這就奇怪了,難道我想錯了?
我正疑惑着,就聽到陳東不耐煩的聲音,“別看了,快還給班長,趕緊拍照完事。”
說完,陳東就伸手過來搶我手裏的相機,我哪裏會讓他搶去,趕緊退後了兩步,避開他的手。他看到我這樣,臉色就頓時一變,有點厲聲地說:“黃權,快把相機給我!”
他這麼緊張,看來相機真的有問題!
我沒有把相機還給他,而是直接轉身就跑,使出吃奶勁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