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可能要去找一味藥材!”我說。
- 2020 年 12 月 2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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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蘇蘇你小心點!”他說完又不放心的問:“蘇蘇,唐書的病有把握嗎?”
“有一半!
“嗯!”
“景文…”我猶豫了下:“我很想你!”
景文忍不住笑了:“我也是!”
…
掛了景文的電話,我心情大好。
蕭白用了兩天的時間讓唐書的肉加速腐爛,第三天就該長肉了,我以爲會聽到唐書的慘叫,沒想到卻沒有,別墅安安靜靜的。
我都害怕蕭白是不是把唐書給治死了,於是忍不住推門進去,看到唐書躺在單薄的牀上,身上的骨頭清晰看見,他嘴裏含着一塊毛巾,正死命的咬着,臉因爲疼痛越發的扭曲變形。
他身下的牀單上,除了血水就是他的冷汗,粘在一起,看着即噁心,又觸目驚心。
蕭白站在一旁,不時的給他身上抹點奇怪的藥,每抹一次,唐書就疼一次,也就短短的十幾分鍾,他就疼暈好幾次,最後又疼醒過來。
難怪唐書一直都不想活着,這種折磨真不是人能承受得了的。
“看不下去就出去吧””蕭白說。
我搖頭:“你忘了我是誰了!”
蕭白就沒在說什麼了。
長肉的過程要快許多,一天下來,唐書的肉是長好了,臉色卻慘白,李伯已經給他換過牀單衣物,唐書躺在牀上,跟死人沒什麼區別,一動不動,毫無生氣。
他像個大蝦一樣蜷縮着,眉頭緊鎖,還沉浸在白天的痛苦中,口中不時悶哼一聲。蕭白出門時對我說:“如果這次救不了他,他一定沒勇氣再活着了!” 很難想象,他昨天才經歷了那麼多的痛苦。
我終於明白爲什麼我不反感唐書了,他和景文在某些方面很像,自己受多大罪,遭遇什麼都從來不說,光從他們的外表永遠無法想象他們曾經遭遇了什麼。
見我看他,唐書笑笑:“吃飯吧!”
我點點頭,坐下。
吃過飯,我掏出一張地圖說:“我記得九尾花在燕山一帶,我們得先去燕山。”
“燕山也不是什麼深山老林,九尾花那麼珍貴的東西那怎麼會有?”陸少卿問。
我笑笑:“和你那副畫一樣,九尾花的形成是源於古老的九尾狐,它們死後屍體處就會長出九尾花來。
燕山沒什麼特別,可是山裏的一座狐仙廟卻很特別,它最初供奉的就是九尾狐。”
陸少卿表示贊同,唐書沒什麼反應,他似乎也不是很在乎自己的生死。
我看着他:“唐書,你知道你這種咒術的最大特點是什麼嗎?”
唐書詫異:“什麼?”
“你想求死,可你永遠死不了!”
唐書一愣。
他想起多年前自己自殺過無數次,最後還是被救活了…
臉唰的就白了。
“不要在求死,你死不了!”
唐書半晌沒說話,他的確求死,而且根本對九尾花什麼的不報任何希望。
可是再讓他日後周而復始的經歷昨天那樣的痛苦,他實在沒有勇氣了。
“現在我說說燕山…”我把那邊情況大致說了一遍,其實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只有零星的記憶,說完後見唐書看着我。
我知道他開始懷疑了,我知道的太多了,我乾咳了一聲:“景文說的…”
鍋直接推給了文哥。
…
景文坐在地旁邊看着遠處黃白相見一望無際的田間,十幾個工人正在收割白星草,景文也不知道白星草對納巫族意味着什麼,齊家要這個根本沒用,只能是納巫族再要。
而這些東西,一定對納巫族至關重要。
蕭然看到他坐在田邊上,他對工人招呼了幾句,正巧到了中午,管事的老婆和女兒阿彩來送飯菜,阿彩已經23歲,剛剛畢業,還沒有找到工作,農忙的時候回來住幾天幫幫父母。
阿彩招呼衆人吃飯,工人們都跑了過來,阿彩一邊舀飯一邊分配食物。
等都安排好後,阿彩問蕭然:“那個人不吃嗎?”
蕭然看了看景文的背影,又看了看阿彩嬌麗的臉笑道:“他不餓!”
“人怎麼會不餓?我去給他送吃的!”阿彩端了一碗菜拿了兩個饅頭就往景文拿走,等蕭然嚥下口中的飯,想喊她時,她已經到了景文身邊。
“你怎麼不過去吃飯?”阿彩對着那個背影說。
“我不餓!“景文還在想心事,想蘇蘇,想那塊玉,想從前的事,絲毫沒把身後的人放在眼裏。
“還有一下午呢,多少吃點吧!”雖然對景文的不理睬有些氣惱,不過阿彩還是好脾氣的說。
景文這纔回頭看了她一眼,重複了三個字:“我不餓!”
阿彩本來打算說些什麼,可是被他一回頭驚的半個字沒說出來。
從前她覺得蕭然是帥的,可是和景文比,還是少了很多東西,景文那雙眼睛裏有一種很吸引人的東西,很少有女人能不淪陷。
阿彩愣神的功夫,景文已經回過頭,繼續想事情了。
阿彩端着碗筷,坐在景文身邊,問:“以前沒見過你,你是蕭然的朋友嗎?”
“嗯!”
阿彩又說:“你叫什麼名字?”
“景文!”景文心不在焉的說。
“很好聽,我叫阿彩!”阿彩笑嘻嘻的說。“阿彩?彩兒?”景文重複了一遍,眼前出現了那個依戀着他最後還是死掉的小女孩的臉,可惜那張臉是模糊的,景文有點看不清楚,他下意識側頭看了一眼阿彩,似乎阿彩的臉就是他記憶中彩兒的臉。
景文有些恍惚:“彩兒,是你?”
阿彩沒想到他突然這麼親密的叫她名字,一時間紅了臉。
“嗯,是我!”
景文揉了揉眼睛,在看阿彩時,又和他記憶中有些相像,又有點不同。
景文想,彩兒如果活着長大,應該和她差不多。
阿彩見景文這麼看着自己,害羞的低下了頭,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阿彩沒話找話的問。
景文收回視線,他只是有些恍惚,可是沒糊塗到把她當成當年的彩兒。
“與你無關!”
景文突然的冷淡讓阿彩以爲剛剛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她還想問什麼,可是話堵在喉嚨裏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重生初中校園:最強腹黑商女 “我只是隨便問問!”阿彩有些委屈。
景文站起身,拍拍土,他皺着眉,實在有些不喜歡蕭然給他買的衣服。可是之前的衣服蕭然說太厚了,穿着不合適。
景文往蕭然那邊走,邊走邊嘀咕:“還是蘇蘇買的合適!”
他又看了看自己白色襯衫上這些揮着翅膀的風騷紅蝴蝶,一臉的嫌棄:“可我又不能說不喜歡,蘇蘇不讓我說怪話!”
阿彩見他走了,一時間有些失落,又有點委屈。
“有什麼了不起的!”阿彩暗暗想:“我纔不稀罕你呢!”
蕭然見景文過來了,不用想也知道阿彩話多,景文嫌煩了。
“和小姑娘聊的怎麼樣?”蕭然問。
“不怎麼樣!”景文說。
蕭然哈哈一笑:“蘇顏話也挺多的,沒見你哪句嫌煩!”
景文看了他一眼,本想說些什麼的。
最後只說:“蘇蘇不讓我和你說怪話!”
蕭然一怔!
“景文你有沒有一點原則?好歹你也曾經是堂主好不好,怎麼什麼都聽蘇顏的?”蕭然有些嫉妒的說。
“好!那我說了!”景文看了看自己的花襯衫:“我不喜歡這個衣服,你按照蘇蘇的眼光給我買!”
蕭然“…”
蕭然乾咳了一聲,他的確是故意給景文穿成這樣,不爲了別的,就是因爲景文的顏值,還有他的氣質。
蕭然當綠葉好久了,他的臉還沒有完全好,半張臉仔細看還是有些恐怖的,所以從前那麼受歡迎的他,最近受了不少的冷落,他纔不要臉的給景文選了那麼一件衣服。
他原本以爲景文不在乎穿什麼,可是沒想到他在乎,而且看起來還挺在乎。蕭然乾咳了兩聲:“那個…我覺得聽蘇顏話沒什麼不好的,連我都聽她的話…” 白星草和別的不一樣,採摘起來需要格外小心些,所以儘管工人們忙了一天,還是收了不到四分之一。
晚上的時候,大家吃過飯,圍在一起聊天。蕭然也夾在中間,他偶爾也會插上幾句嘴,蕭然很會聊天,工人們覺得他沒架子都挺喜歡他。
景文靠着不遠處的欄杆坐着,擡頭一動不動的看着頭頂的星星。
阿彩切了一盤西瓜來,給工人們送了一盤,又端了一些走過來。
“看什麼呢?”她順着景文的視線看出,就是星空,她每天見,早就習慣了,沒覺得有什麼。
“吃西瓜!”阿彩往景文身邊推了推盤子。
景文動都沒動,只說:“我不吃!”
“爲什麼,你連晚飯都沒吃,你是鐵打的嗎?”阿彩笑嘻嘻的說。
景文沒吭聲。
氣氛有些尷尬,阿彩自己吃了些西瓜,擦擦手,問:“這天有什麼好看的?”
她實在看不出景文在看什麼。
“星星!”半晌景文才說出這麼一句來。
阿彩覺得這人有些矯情,又有些不同。
她看了看遠處院子裏的工人,她小時候見慣了這些人,景文這樣的讓她覺得特別。
…
“阿彩是不是看上景文了?”工人甲說。
“看着像,景文細皮嫩肉的確實招女人喜歡!” 九界仙尊 工人乙接話。
“有什麼好的,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沒什麼用!”工人丙喜歡阿彩,於是酸溜溜的說。
“現在小姑娘就喜歡那樣的!瘦成那樣,下面誰知道有沒有半兩肉?”工人丁起鬨。
一夥人哈哈大笑。
“你有半兩肉嗎?”工人甲笑話工人丁。
“我的當然有,要不我老婆怎麼被我整的服服帖帖的,每次都是她主動!”工人丁頗爲自豪的說。
蕭然聽他們越說越離譜,很想打斷他們,他知道景文一定聽得見。
果然,景文起身了。
蕭然迎上去:“景文,他們開玩笑的!”
“手機呢?我想給蘇蘇打電話!”景文說。
蕭然趕緊把手機掏出來。
景文拿着手機進了屋。
阿彩端着盤子走過來,直到景文進了屋子,才收回目光。
“別看了,人家結婚了!”蕭然說。
“怎麼會?他看着挺年輕的!”阿彩有些失神。
蕭然聳聳肩。
阿彩就沒在說什麼,失落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給她的好姐妹發了個微信,把事情大概一說。
閨蜜笑。
“笑什麼? 醜女祕書落跑妻 “
“我笑什麼男人讓阿彩一見鍾情了!”
“我這有照片,偷拍的!”阿彩把景文的照片穿了過去。
閨蜜發了個色色的表情。
“是個極品,就是衣品差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