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崇禎登基之後放出了王化貞,又設立了東海巡檢司分東江鎮的兵權,總算是一步步將東江鎮引入了朝廷體制之內。到了這個時候,東江鎮反叛的可能性已經幾乎沒有了。也許東江鎮的個別人會有反叛的可能,但是對於東江鎮這個組織來說,反叛朝廷所付出的代價已經是組織上下不可承受之重了。
- 2020 年 11 月 3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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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化貞的表態基本上已經可以代表東江鎮的態度了,朱由檢對於王化貞的態度很是滿意,他這才接著說道:「直隸總督朱燮元去年冬日染上了風寒,之後身體一直不是很好,所以向朝廷遞交了辭呈。朕希望你來接替他的職位,直隸總督鎮守津門,位置極為重要…」
崇禎八年4月10日,威德爾率領的英國艦隊抵達了香港島,距離他們3月8日從馬六甲城出發的日子,剛好過了32日。
由於駐守珠江口的虎門駐軍阻止攜帶武器的英國船隻進入珠江,只允許英國人乘坐香港到廣州的駁船分批進入廣州,這規定一度讓英國官兵極為不滿。但是劉興祚修建的虎門炮台及整訓過的虎門守軍守備儼然,加上英國東印度公司的代表從中周旋,雙方終於沒有爆發過於激烈的衝突。
而且威德爾等高級軍官很清楚,廣州並不是艦隊此行的目的地,北京才是。他們最為重要的任務是見到中國皇帝遞交國書,而不是僅僅一次的遠洋貿易。因此最終威德爾等軍官決定縮短在香港的停留時間,儘快北上前往京城。
艦隊在香港逗留了七日後啟程北上,15日後艦隊抵達了上海。比起戒備森嚴的廣州,上海港對於這些外國人顯然就包容的多了。雖然他們依舊被束縛在洋涇浜和蘇州河之間的外國人居住區內,但是這裡有著各種酒吧和大量來自日本的陪酒女,足以讓這些長途航行的船員們釋放出壓力,這無疑讓艦隊的上層人士和上海的地方官員們都鬆了口氣。
上海港的高速發展,也讓隨艦隊而來的英國商人們讚嘆不已。這是一種和倫敦完全不同的城市建設方式,城市的擴大都是經過規劃再建設,而不是像倫敦那樣,地主把土地出租給外地人,任由那些外地人亂搭亂建,使得整個城市變得雜亂而無序。
且他們也觀察到,中國的官府顯然比英國的政府體制上更為完善,官員的職責也更為明晰。而且因為中國的科舉制度,使得地方官員的選拔更為有序,不是像歐洲那樣由貴族世襲或是取決於國王的喜好。
不過他們也注意到,正因為中國官府的體制過於完備,使得皇帝的權力過於強大了。地方的貴族和商人難以公開反對皇帝的意志,這使得朝廷如果頒發了不合時宜的政策,也很難在短時間內糾正過來。
他們還聽說,就在距離上海不遠的太湖地區,皇帝派出了少量的軍隊和警察,就將該地區的貴族和鄉紳都逮捕了起來,而這一地區看似強大的貴族和鄉紳,居然連一次像樣的反抗都沒有組織起來。
就這一點上來說,他們又是極為畏懼這種中央集權的體制的。在這樣強大的皇權面前,貴族和商人只會被碾壓的粉碎。這些英國商人們經過一番仔細的討論之後,認為英國應當學習中國的考試製度,從商人和平民中選拔人才,但是不能學習中國的官府體制。即便這些商人都是親近國王的王黨,他們也不願意國王擁有肆意踐踏自己的權力。
威德爾艦隊在上海修整了半個月,隨即再次啟航北上。9天之後艦隊抵達青島,在這裡他們終於見到了類似於歐洲戰艦的明級戰艦,隨即兩艘明級戰艦護送艦隊北上天津,五月十七日威德爾艦隊抵達了天津。
在近十天的航行中,威德爾和部下們終於確定,中國人所擁有的明級戰艦不僅外形和歐洲的戰艦相似,這些船隻的性能也同樣出色。而越靠近天津,明級戰艦的數量就越多,顯然這一類型的戰艦建造已經為中國人所掌握了。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威德爾和他的部下們才終於認可了,中國的確是一個擁有了跨越大洋能力的海上強國了。除非歐洲各國集合最新式的千噸以上級別的戰艦,否則他們很難在亞洲戰勝一個能夠製作明級戰艦的東方強國。
不過他們的預估很快再次破碎了,在艦隊成員停留天津等待皇帝召見的期間,威德爾等人被邀請去參觀天津造船廠,以對正在興建的湖河級戰艦進行評估和提出建議。
看著天津造船廠內正在興建的兩艘千噸級戰艦,威德爾等人再次動容了。這兩艘正在建造的千噸級戰艦雖然還是採用了西式的軟帆,但是他們的外形卻有了極大的改變,顯然這些中國工匠們在歐洲戰艦的結構基礎上再次進行了變化。
取消了船首樓,又降低了船尾樓,以威德爾為首的英國海軍軍官們頓時意識到,中國人的改建方式,相當於削弱了貼舷戰,而指望以火炮決定勝負。
35歲的羅伯特布萊克雖然還很年輕,但是從事海上航行和貿易的年限卻已經超過了七年。站在威德爾身後的他,並沒有如其他海軍軍官一般對於中國人的改造貶低不已,他反而覺得中國人改建的戰艦更適宜於遠航和未來海上戰爭的作戰模式。 一大幫人就這麼坐着豪華的車子來到了一幢華麗的建築面前……
“亞夢,這。這是你的家麼?”大家瞪大眼睛問。
“吶,歡迎來到我在法國的家,肖恩爺爺讓人泡茶送到會議室”我說。
“好的,夢兒你們先去吧,茶點一會兒就送去”管家肖恩笑着說。
我在得到他的回答之後,帶着衆人來到了位於別墅四層的豪華會議室。
“我的天,小亞夢你是中了六合彩麼?”幾鬥看到我家的豪華程度之後給出這樣的評價。
“你就當我是中了六合彩吧”我讓他們各自找位置坐下。
“我就要做你旁邊,不許你不答應”幾鬥依舊在耍賴,我知道他真的怕。
“哈哈,Ikudo你太……”應該是喬恩吧。
“亞夢醬,看樣子這隻黑貓真的是嚇壞了”雖然聽起來很平靜,但是我還是抓到了那一點隱忍的笑意。
“好了,現在是講故事的時間”我一隻手放在桌面上,一隻手被幾鬥緊緊地抓着。
“夢兒,肖恩爺爺來送茶水了”冰羽
我點點頭,示意哥哥讓肖恩管家進來,他們放下了茶水就退了出去。
“好了,接下來我就來給大家講一個不長不短的故事吧”我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
“故事?什麼故事?”坐在桌子另一面的人問。
“夜鬥,安靜”幾鬥呵斥,我挑眉看着那個跟幾鬥有幾分相似的男生‘夜鬥麼?果然是兄弟啊’我想。
“故事要從10年前說起”我輕聲開口,“幾鬥知道或鬥叔叔給你訂親的事麼?”
“大概知道,不是太清楚”幾鬥把頭倚在我肩膀上說。
“那我就從頭說吧,本來以爲你會有印象,算了”我無奈地開始說。
“大概在15年前,傾城家族還是富豪榜上世界第7的時候,我親愛的媽咪懷了我,那時候傾城家族跟月詠家族已經是世交了,當時你應該已經4歲了,懷着我的媽咪跟奏子阿姨約定如果我是男孩兒的話就讓我跟歌唄結婚;如果我是女孩兒,那麼就跟你結婚,結果我出生後爹地和媽咪發現是個女孩子,就給我們定下了婚事,這就是我說我是你的未婚妻的原因。 明越坡 隨着我的出生,我家的生意也開始逐漸壯大,直到我5歲的那年……那年不知是因爲什麼生意忽然遭到變故,於是爹地媽咪決定把我們三個稍稍大一點的孩子送到朋友家撫養。大我半歲的冰羽,被爸媽送到了黑主學院;五歲的我被送到了工藤家,變成了工藤月舞;4歲的茉莉,被送到了真誠家,成了真誠璃茉。我在工藤家呆了5年,直到我10歲的時候,爸爸跟媽媽要出國,就把當時已經懂事的我送到了日奈森家,然後我就成了日奈森亞夢,你們熟悉的那個櫻發女孩兒。而我12歲那年,在轉學去聖夜之前因爲一場大病,忘卻了曾經的過往,包括我在傾城家族的一切,包括我是工藤優作的乾女兒,包括我是一個酷愛網球的女孩兒,是一個偵探,也是怪盜基德的搭檔,只記得我在日奈森家的事情,直到連續半個月的奇怪夢境……”說到這裏我就停了下來。
“由於那些夢境裏的場景讓我覺得很奇怪,明明是沒有記憶的事情,但是夢中的人和事,都讓我覺得那些確實都是我做過的,經歷過的,所以我就跑去問了我的媽媽——日奈森翠,她告訴我我曾經失去了很寶貴的記憶,我夢中的人和事情,確實是屬於我的,但是卻被我埋葬在記憶深處不再想起”我說。
“後來呢?”幾鬥問。
“後來我也並沒有對這些過分的在意,直到我夢到自己會離開聖夜,我才知道原來我的夢並不是只能讓我想起以前,還可以預知以後”我再次頓了一下,“做了這個夢之後,我就一直心有餘悸,但是也並沒有真的想起什麼,直到有一天新一哥哥打了一通電話給我,我才終於再次想起那些被我遺忘了的人和事。接了電話當天我就去找到了新一,讓他幫我調查一些事情,然後我就知道了——凪彥是撫子,我璃茉是我的妹妹,凪彥是璃茉的未婚夫,你是我的未婚夫。至於最後的那個夢,就是我前幾天親身經歷的……”
我十分詳細的把我的故事講完,冰告訴了他們我和茉莉被陷害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他們就是偵探小說家工藤優作和著名演員工藤有希子?”幾鬥抓住了重點。
“嗯,鄭重介紹一下,我老爸,偵探作家工藤優作,還有我美麗大條的演員老媽——工藤有希子”我煞有介事的作者介紹。(作者:夢啊,有必要這麼麻煩麼?夢:我樂意。作者&衆:默。)
“他們就是你的哥哥和妹妹?”幾鬥
“啊”我淡然地發出一個單音。
“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你的消失是怎麼回事?”我一瞬間感覺到有閃電啊,爲毛?
“就那麼回事,因爲以後只有你的未婚妻——傾城夢雅,不再有單純天真的日奈森亞夢了”我完全沒有被他嚴重那一閃而逝的光火給嚇到,不過如果是惶恐的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總之以後不許再這樣,我會”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立馬打斷,“笨貓,我不是說了,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未婚妻——傾城夢雅,怎麼可能隨便消失。”我真的不喜歡他的恐懼,還有……卑微。
“是這樣最好”幾鬥抱怨了一聲繼續靠在我肩上。
“對了,幾鬥那邊那個是你弟弟?”我指了指那個跟他很像的男孩。
“嗯,好像跟你一樣大,我爸跟我老媽的小兒子。”幾鬥
“誒?這麼說,你不僅找到了叔叔,連奏子阿姨也……”我的臉上終於不在意天字一號的表情了。
“啊,爸跟媽就在普羅旺斯,對了,你要不要去見見他們”他問,
“見就見啊,反正到時候我就去告狀,就說你以前怎麼欺壓我”我眯着眼威脅。
“行了,月兒你們就別鬧了,聽說網協的人還在到處找你呢,你打算怎麼辦?”優作問。
“那個啊,讓他們慢慢找,銀狐已經失蹤很久了啊”我邪惡的笑着,一臉的不在乎。
“你打算讓銀狐一直這麼消失下去”優作沒有任何疑惑地陳述。
“吶,爸爸,銀狐的迴歸至少要再等5年,那個人還不知道在何方”我說。
“你要找他?果然你還在意,就像當年”爸爸說。
“怎麼會不在意,雖然說只是兄妹情已,但是我卻知道他也一定還在用他的方式護着我,不然那幫老傢伙早就找到我了”我極力的掩飾着心中那種……或許是不安吧。
幾鬥聽着我跟老爸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話,卻只對其中那個被我們稱爲‘他’‘那人’的人有興趣。
“他是誰?”明顯吃醋的語氣。“對,是誰?”露露的語氣是好奇。“啊,快說”這也是好奇吧。
“一個網球界的天才,銀狐最完美的搭檔”我說。(夢:我承認我是故意說的這麼含糊不清的。)
“究竟是誰?難道,是……他?”幾鬥前面還在吃醋,後面就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看着我問。
“對啊,就是他,那匹白狼”我充滿了揶揄的口氣,就像在說‘就你會亂吃飛醋’一樣。
“他,應該在世界的某處看着他的銀狐吧”幾鬥說。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露露&幾斗的兄弟們
“露露知不知道被稱爲網壇奇蹟的,天才少女——銀狐Catherine?”
“銀狐?”露露眨眨眼,點點頭,“當然知道,那是一個不可逾越的奇蹟。”
“她就是那個全世界都在找的銀狐”幾鬥指着我有些汗顏的說。
“什麼?你是銀狐”除了我的家人,其餘所有人都大叫。
我狡黠的笑了笑,揶揄道:“不才正是,敝姓越前。”
“哇,我要簽名,簽名啊”那個叫瑞的少年。
“不給,你應該不夠了解銀狐,我從來不給任何球迷簽名,而且極爲討厭吵鬧的地方。”我拒絕。
“對了Amu,你以前還是亞夢的時候也很討厭喧鬧對吧?”露露想到什麼問。
“對,那是潛藏在最深處的本性,從某種意義上說,銀狐就是亞夢,亞夢也是銀狐。”
“唯一的差別就是亞夢沒有銀狐的記憶,而銀狐卻又傾城夢雅的記憶對吧”露露
我點點頭,這種說法理論上,嗯,確實沒錯。
“好了故事講到這裏,那個幾鬥你,不用上學麼?”我試探性的問。
“這個,大概”幾鬥
我一臉黑線的看着他,露露無語,冰羽和茉莉他們也是黑着一張臉,沉默。
“大概?”我挑眉盯着他問。
“那個,如果小亞夢要我去,那麼我就去好了”幾鬥兩手一攤衣服慷慨就義的模樣。
“哦。你這麼聽話啊”我饒有興味的看着他陳述。
“姐,幾鬥君可不像是會聽話的人吶”茉莉與我是很有默契的,看吧,連她都看出來了。
“這,這,這,我”幾鬥欲言又止。
“這什麼?你什麼?”我依舊是那副神情,平靜到不能再平靜地敘述。
“我去,行了吧”幾鬥妥協。
我高深莫測地一笑,把玩着自己的紫色長髮,“算你有自知自明。”
“哈哈,嫂子終於有人能把我家這位神氣的不能在神氣的大哥制服了”夜鬥笑着說。
“果然,亞夢醬是幾斗的死穴”那個牛仔褲男。
“霍恩,你閉嘴”幾鬥開始氣急敗壞了。
“幾鬥”我平靜地開口,卻只是叫了一聲,然後用手在他的耳朵邊緣擦過。
“唔,亞夢”幾鬥軟軟的倒回我身上,哀怨的叫了我一聲,識相地閉嘴。
“好啦,各位你們也該自我介紹一下了”我涼涼地開口。
衆人看了我一眼,瞬間明白我不僅僅只是這家的小姐,還是這個家未來的主人。
“傾城冰羽,夢兒的哥哥”冰羽同樣涼涼的開口。
“傾城茉莉,夢兒。冰羽的妹妹,亞月的姐姐”茉莉也是簡單明瞭的介紹。
“我是傾城亞月,傾城家最小的女兒”亞月可愛地說。
“青宇柚炫,亞月的保鏢”炫(作者:抱歉纔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個人。)
“露露·堂·莫魯露斯·山本,夢兒的好朋友”露露說。
“我是‘等待’樂團的鼓手,天野月瑞,英文名字Ray”那個叫瑞的男孩。
“我是吉他手,堂本麟奇,英文名字Hawn”牛仔男。
“貝斯手,星雨夜,英文名字John”那個喬恩。
“主唱月詠夜鬥,幾斗的弟弟”夜鬥完全是不拿我當外人的語氣。
“嗯,夜鬥啊,你果然還是まだまだだね”我忽然擡起眼直視着幾斗的弟弟說。
“哥哥,讓管家給幾位客人安排客房,今晚大家就住在這裏吧,露露要跟你家裏說一聲”我說。
“茉莉,打電話給你們家的凪彥,問問他進展怎麼樣,小亞月去給你彌耶姐姐打電話,問候一下”我繼續安排着,“幾鬥,麻煩你打電話給你妹妹,問問他空海到了沒。”
“知道了”被安排了任務的衆人齊聲答應。
“嫂子,你幹嘛?”夜鬥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涼涼地開口:“打電話給學校,安排你們入學的事。”
“哦,知道了”夜鬥
“丫頭,我的電腦給你用,你應該要查資料吧”還是老爸瞭解我。
我點點頭接過他的本本(夢:爲毛也是蘋果?),打開瀏覽器,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舞動,那個白色的蘋果手機就那麼開着免提放在旁邊。
“喂,請問哪位?”電話裏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傾城夢雅”我依舊涼涼地語氣。
“明天我會帶着‘等待’的成員一起去報道,給他們安排到我的班級”我命令的口氣。
“是,小姐”校長
“那就謝謝校長了,對了,露露是不是在我們學校?”我明知故問。
“是的,小姐”校長(校長:猛擦汗!!)
盜情奪愛 “麻煩校長把她跟我放在一個班”我說。
“這”校長爲難。
“怎麼,不可以?”絕對是威脅。
“不,小的明白了”校長答應了。
“那麼,就辛苦了”我說完就掛了電話,盯着電腦屏幕。
“亞夢,空海已經在學校了”幾鬥掛了電話之後對我說。
我點點頭,默然不語。協會那幫老傢伙果然是哥哥攔下來的麼,這樣的話,看樣子我果然是有必要做點什麼,我不能一直這麼躲在他身後,讓他爲我遮擋這些麻煩。
“很晚了,夢兒,晚飯和房間都安排好了”冰羽回來後說。
“好”我簡單地應了一聲,關閉網頁醬電腦還給爸爸,然後帶着大家去吃飯。吃過晚飯,大家就各自回到房間了。(夢:幾鬥,你跟着我幹什麼?幾鬥:亞夢,我……【可憐兮兮的】夢:默。)
“幾鬥,你就不能自己回客房麼?”我無語的看着完全沒有任何不自在地躺在我牀上的人說。
“不要”他再次露出那種被拋棄的神情。
“算了,怕了你,我去洗澡,還有麻煩你自己去客房拿男裝”我不再看他,拿着睡衣走進浴室。
看我不在把他推出去,他立刻乖乖的去客房拿衣服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本文有NP向,阿拉,各位不喜歡麼?怎麼都沒有留言呢? 在西苑的月季園內,朱由檢正和盛裝打扮的艾達邊走邊談。月季一名『長春花』,一名『月月紅』,一名鬥雪紅,一名『勝紅』,一名『瘦客』。灌生,處處有,人家多栽插之。青莖長蔓,葉小於薔薇,莖與葉都有刺。花有紅、白及淡紅三色,逐月開放,四時不絕。花千葉厚瓣,亦薔薇類也。
4月正是月季初開的月份,青石鋪就的小徑兩側,處處都是紅白相間的花朵,看上去極為喜人。不過朱由檢顯然沒有過多的把目光放在這些花朵上,而是注意傾聽著艾達在葡萄牙、西班牙及英國的經歷,還有她平日里所搜集到的歐洲各國情報。
應該來說,艾達的情報搜集能力倒是同她的外表一樣出色。而她在英國的這段日子裡,顯然成為了英國上流社會所關注的對象,因此某些應該是絕密的情報,也被那些被她的美色沖昏了頭腦的貴族子弟隨口說了出來。
比如國王的親信告訴她,國王打算任命高教徒威廉勞德為坎特伯雷大主教,並希望獲得他的幫助,勒令蘇格蘭教會今後必須使用倫敦草就的祈禱書,以便把英格蘭和蘇格蘭兩個王國的宗教活動統一起來。
在朱由檢看來,查理一世簡直是自尋煩惱。一個統一的宗教雖然有利於維護國家的統一,但是更有可能威脅到王權的號召力。 農家媳婦:富貴臨門 更何況,查理一世以蘇格蘭國王接任了英格蘭的王位,不去維護自己出身的根本,反而試圖以並不可靠的英格蘭教會去同化傾向於他的蘇格蘭教會,他遲早要在這上面吃苦頭。
而事實上,在倫敦城內就有著反對查理一世的力量,就是那些反對西班牙人支持荷蘭獨立的清教徒。這些清教徒一邊自發的跑去荷蘭參加抵抗西班牙人的戰爭,一邊則在民間批評查理一世傾向西班牙人及天主教會的曖昧態度。更為糟糕的是,查理一世娶了一位信奉羅馬天主教的法國公主,這使得他天然不受英國清教徒的信任。
在1624年紅衣主教阿爾芒讓迪普萊西德黎塞留被任命為法國首相之後,就出兵消滅了胡格諾教派的割據勢力,並迫使法國國內的胡格諾信徒改宗天主教。法國境內的胡格諾信徒不是跑去了英國,便是乾脆跑去了新大陸。
這些逃亡到英國的胡格諾信徒,不僅憤恨天主教會,更為憤恨法國王室。有這些人從中煽動情緒,英國的清教徒們自然很是警惕國王的宗教傾向,生怕國王倒向天主教會,向法國人那樣清洗國內的非天主教教徒。
艾達便是覺得,倫敦中下階層的鄉紳、商人和市民對於國王和上層貴族們意見滿腹,但是查理一世和他的寵臣們卻始終不願意去傾聽人民的心聲,雙方的衝突顯然不可避免,因此她才趁著這次機會返回了中國。
至於歐洲大陸上的各國,除了法國以外的國家都陷入到了新教和舊教之間的戰爭中去了。不過在1632年11月6日在呂岑會戰中,被譽為北方雄獅的瑞典國王古斯塔夫二世陣亡,使得舊教聯盟在之後士氣大漲,打的新教聯盟連連後退,看起來戰爭終於有了一絲要結束的意思了。
而除了戰爭之外,歐洲比較有趣的新聞就是,在荷蘭國內,一種叫做鬱金香的花卉正被荷蘭人所熱捧。這種來自地中海東岸的植物,傳到荷蘭大約也就70年,但是進入30年代以來,它的價格就開始迅速的暴漲了起來。
當艾達他們從倫敦離開時,據說在荷蘭一朵稍稍別緻一些的鬱金香就等同於:4噸小麥,或4條牛,或8隻豬,或12隻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