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上去了”王思琪回頭瞅了張海波一眼就往樓上走去。
- 2020 年 12 月 3 日
- 0 Comment(s)
“張的這麼醜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張海波隨口說道,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有點不樂意了。
“張長老,你身爲道教協會的長老,你說出這番話不覺得臊的慌嗎?”我終於忍不住了。
“林不凡,你好像沒有資格管我說什麼吧”張海波一臉嘲笑的望着我說道。
“是,我是沒資格管你,但是王思琪是我的朋友,你說我可以,但是你那麼說我的朋友肯定不行”
“你想爲你的朋友撐腰,先看看你自身的實力夠不夠再說話,做人千萬不要夜郎自大”張海波這一句話嗆的我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腹黑總裁:老婆太霸氣 “張師兄,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剛剛的話確實有點過分了”此時柏皓騰出來打了個圓場。
“好吧,那我不說了”張海波冷笑道,我看得出來這個張海波從第一眼看見我的時候就沒有瞧得起我,這我也能理解,大門派出來的人眼高於頂。
二柱子今天表現的很不錯,從張海波進來以後,他也不看張海波,張海說什麼話他也裝聽不見,自己一個人一邊哼着歌一邊收拾着茅山堂的衛生。
“師叔,你吃什麼餡的包子,我去對面的包子鋪買去”二柱子說這話的聲音很大,就怕那個張海波聽不見,當張海波聽到二柱子說包子的時候,他擡起頭皺着眉頭看着二柱子。
“隨便吧,什麼都行”柏皓騰點着頭說道。
“好的,你等我”二柱子一臉興奮的向對面的包子鋪跑去。
當二柱子跟柏皓騰吃包子的時候,我以爲這個張海波還會出去呢,結果他閉上眼睛然後屏住呼吸坐在沙發上開始調息體內的道力。
大約九點多鐘的時候,王鶴瞳跟王思琪手挽手走了下來,暮婉卿緊跟着她們倆的身後往下走。我的目光在暮婉卿的身上停了下來,暮婉卿仍然是一副冰冷的表情,我看到她臉是蒼白色的,嘴脣還有些發紫,看起來暮婉卿昨天晚上受的傷不輕。
“暮道友,你沒有事吧”我關心的向暮婉卿問道,畢竟她是爲我受傷的,我這心裏難免有些不舒服。
“我沒事”暮婉卿搖着頭說道,我很希望暮婉卿說這話的時候是微笑的,起碼我會感到一絲欣慰,看着她這冰冷的樣子,我心裏感到十分的內疚。
“婉卿師妹,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張海波一臉緊張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望着暮婉卿蒼白的臉色問道。
“我沒事,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而已”暮婉卿並沒有打算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訴張海波,她知道如果把昨天的事告訴張海波的話,張海波一定會沒完沒了的墨跡。王鶴瞳還有柏皓騰也沒想過把昨天晚上事告訴張海波,當然他們也瞭解這個張海波的性格。
“婉卿師妹,你臉色蒼白,嘴脣發紫看起來不像身體不舒服那麼簡單吧,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受了內傷”張海波說這話的時候深邃的眼睛裏放出一絲精光,彷彿可以看穿一切。暮婉卿表現得倒是淡定,柏皓騰跟王鶴瞳聽了張海波的話後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我沒事,就是修煉的時候有點分心受了內傷”暮婉卿淡淡的說道。
“我這裏有瓶治療內傷的丹藥,你趕緊吃了”張海波將一個藍色的小瓷瓶遞給了暮婉卿,暮婉卿沒有拒絕點點頭接了過去倒出兩粒丹藥放進嘴裏嚥了下去,看着張海波對暮婉卿這麼好我這裏有點酸,我也不清楚我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大師姐,我想跟思琪我們倆去逛街,你去不去”王鶴瞳跟王思琪手挽手就跟一對親姐妹似的。
“這樣吧,讓柏皓騰陪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暮婉卿看了一眼王鶴瞳說道。讓王鶴瞳自己去暮婉卿有點不放心。
“好的,正好我們少個人幫忙拿東西”王鶴瞳一聽她大師姐派柏皓騰跟她去,她是高興的不得了。
“林不凡,你去不去,你要去的話我們四個一起吧”王思琪一臉期望的看着我說道。
“我就不去了,你們三個去吧”我幽幽的說道,我覺得跟女人逛街就是煎熬。
“那好吧”王思琪很失落的向外走去。
“這時間也不早了,我上去做飯了,張師兄中午留下來吃飯吧”暮婉卿站起身子對張海波說道。
“那行,好久沒嚐到婉卿師妹的手藝了”張海波一臉興奮的說道。
“暮道友,既然你身體不舒服那就不要做了,中午我們隨便出去吃點吧”我擔憂的對暮婉卿說道。
“我的身體沒事,你們在這坐着吧,我上樓做飯去了”暮婉卿緩步的往樓上走去。
“我上去幫你吧”我衝着暮婉卿的背影喊道,暮婉卿回頭看了我一眼點點頭沒有拒絕。
“我也上去幫忙”張海波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疊好也往樓上走了。
“暮道友,我能幫你做什麼”進了廚房後我有點懵,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我活了這麼大就沒有做過飯,以前跟師傅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師傅做,等師傅走了以後我就是自己買着吃。
“你以後不要叫我暮道友了,你就叫我大名暮婉卿吧,你幫我把盤子重新用洗滌劑洗一遍涮乾淨就行。”暮婉卿對我吩咐道。
“好的”我將袖子挽起來就開始按照暮婉卿對我說的做。
“婉卿師妹,我能爲你做什麼”此時張海波走進來問道。
“張師兄不用你幫忙了,這廚房小待不下三個人,我跟林不凡兩個人就行了,況且這廚房髒,你不適合進來”暮婉卿的話有點貶義,但是聽在張海波的耳裏,他覺得是暮婉卿是在關心他。
“那好吧”張海波走出廚房在二樓隨便的看了起來,當他看到牆上掛的那把桃木劍的時候,他的眼睛不由的亮了一下,張海波隨手提起牆上的那把桃木劍仔細觀察了起來。
“沒想到這破地方還有這麼好的寶物”張海波握着那把桃木劍說道,他能感受到這把桃木劍在自動吸取着周圍的靈力,而且他覺得手裏這把桃木劍彷彿有自己的生命,它已經不僅僅是一把武器了。
“這把桃木劍是誰的”張海波手握着桃木劍走進廚房向我們倆問道,我看了一眼張海波沒有搭理他,我還在爲他今天說王思琪而生氣呢。
“這把劍是林不凡的”暮婉卿見我沒搭理張海波,她替我說道。
“這把桃木劍我喜歡,你開個價錢吧”張海波望着手裏的那把桃木劍對我說道。
“對不起,這把桃木劍不賣”我低着頭刷着盤子說道。
“兩百萬,賣不賣”張海波說道。
“不賣”
“五百萬,賣不賣”
“真的不賣”
“那你說個價,如果我能接受的話我就買了”張海波對我的桃木劍有點愛不釋手。
“對不起,這把劍多錢都不賣”我固執的說道。 “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劍沒有找到一個好的主人”張海波拿着桃木劍退了出去。
“我張師兄這個人就是這樣的,說話難聽,但是他這個人不壞,林不凡你也別太往心裏去”暮婉卿站在我的身邊對我說道。
“暮婉卿,昨天晚上那件事不好意思,是我連累你受傷了,對不起”我轉過頭認真的對暮婉卿說道。
“幹嘛說這個,已經過去的事了”暮婉卿完全沒想到我會說這個。
“昨天的事我想了一晚上沒睡,柏皓騰說的對,我這個人做事欠考慮,而且做什麼也不量力而行,如果昨天晚上不是那個夜叉鬼皇還有你出手的話,我可能早就死了”我嘆了一口氣沉聲的說道。
“畢竟我們現在是一個集體,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被那個白起殺死,換了別人我也會那樣做的。柏皓騰他說的不錯,你做事確實欠考慮還易衝動,這是我們道家的大忌。我希望你以後做事不但要爲自己去想,也要爲你身邊的人去想”暮婉卿微笑的看着我說道。
“你笑起來很好看”這句話我完全是沒有過腦子才說出來的。
“是嗎?”暮婉卿此時的臉上有一些紅暈。
“恩,你應該多笑一笑”我點着頭說道。
“或許我這個人的性格跟笑這個表情無緣”暮婉卿說這話的時候臉又恢復到之前嚴謹的表情。
“暮婉卿,我昨天晚上想了一番,我覺得你跟柏皓騰還有鶴瞳應該搬出去住,你們跟我住在這實在太危險了”我慎重的對暮婉卿說道。
“把你一個人留在這更危險”
“可是……”
“別可是了,一切聽從我的安排吧”暮婉卿說完這話就不在理我了。
張海波則是在二樓愛不釋手的把玩着那把桃木劍,他也在心裏暗歎可惜,這麼好的桃木劍卻落在了我的手裏。
山村小嶺主 “林不凡是吧,我想跟你談談這把劍”張海波走進廚房又對我說道。
“我在忙呢,沒時間跟你談”我回應道。
“那好吧,等你忙完了咱們倆談談”張海波還是沒有放棄手裏的那把桃木劍。
我在廚房能做的就是幫暮婉卿遞個盤子遞個碗,再不就是幫她拿兩個雞蛋,扒兩頭蒜。其餘的我就一點也幫不上忙了,完全都是暮婉卿一個人在發揮着。
終南山全真教的祖地,張大狗跟潘應蕭盤腿坐在炕上吃着火鍋喝着酒。
“潘兄,明天一早我就走了”張大狗說完這話就自飲了一杯。
“着什麼急啊,再多住兩天唄,我沒跟你聊夠呢”潘應蕭望着張大狗依依不捨的說道。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等我哪天想你了,我再來找你喝酒”張大狗微笑的說道。
“只怕那個時候我就不在這人世間了”潘應蕭說的這番話有些傷感,張大狗聽到潘應蕭的這句話身子突然頓了一下。
“潘兄,我看你老當益壯再活個二三十年不成問題”張大狗安慰道。
“這個誰說的準啊”潘應蕭搖着頭苦笑道。
“這樣吧,我答應你,只要我張大狗還沒死,我每年都來看你怎麼樣”張大狗向潘應蕭承諾道。
“這還不錯,至少讓我活着有盼頭”潘應舉起手裏的酒杯就跟張大狗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那你接下來準備去哪”潘應蕭放下酒杯問道。
“當然還是要追查那個宋元豐的下落,趁他還沒有霍亂這世間,我想先除掉他”張大狗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流露出一股強烈的殺意。
“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起碼咱們兩個人還有點照應”潘應蕭心裏有些不放心張大狗一個人去找那個邪道宋元豐。
“算了吧,潘兄你已經老了,你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安詳你的晚年,這世間的事已經跟你無關了”張大狗笑着說道。
“你老小子是不是嫌棄我老了”潘應蕭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是我嫌棄你老了,而是你真的老了,你是我張大狗在這世間裏唯一活的兄弟,你要活着…..”張大狗說這話的時候眼眶裏有淚在打轉。
“你答應我每年都會來看我,不會食言吧”
“放心,我張大狗什麼時候食言過,除非我死了”張大狗說完這話就哈哈大笑起來。
“別胡說八道了,你張大狗命硬,不會那麼容易死的”潘應蕭沒好氣的說道。
“對了,我還有件事問你”張大狗放下手裏的酒杯向潘應蕭問道。
“什麼事,你說吧”潘應蕭不明的問道。
“你敢不敢把你全真教的規矩改一下”
“你又來了,我現在已經不是全真教的掌教了”潘應蕭苦笑道。
“你雖然現在不是全真教的掌教,但是你說話比掌教還管用,廢除那條弟子不能成親的規矩吧,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年輕的時候就那麼固執,到老了還那麼固執”張大狗早就對全鎮教的這個規矩看不順眼了。
“我是看了,你不讓我背上一世罵名你這心裏就不舒服”潘應蕭無奈的說道。
“當年我義父於迷龍就是因爲這個規矩離開了全真教”張大狗談起這個於迷龍的時候眼神有點迷離。
“說心裏話,這個規矩我也是從心裏的反對,可是…..”潘應蕭也是有苦難言,畢竟這是千百年來傳下來的,他不敢當這個罪人。
“行了就當我沒說,我也不強迫你了,咱們還是喝酒吧”張大狗也不再爲難潘應蕭了,張大狗跟潘應蕭二人從中午一直喝到了晚上,最後生生的把潘應蕭給灌趴下了。
“還說你沒老,這點酒就給你灌趴下了”張大狗看着醉着不省人事的潘應蕭笑道。
“好了老兄弟,我也該走了,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我怕我明天早上走的時候你會傷心,只要我張大狗活着,我每年都來找你”張大狗說完這話穿上鞋就走了出去,此時潘應蕭的眼角處有一滴淚滑落了下來……..
張大狗沒有着急下山,而是奔着全真教後山的墳地走了過去,這裏埋葬着兩個對他特別重要的人,一個是他的義父於迷龍,另一個則是他的田師叔,這兩個人曾經對他的幫助很大,可以說是影響張大狗一生的人。
¸t t k a n¸c o
“爹,田師叔,這次我來是跟你們告別的,如果我還活着,我一定會再來看你們的”張大狗說完這話就往山下走去。
“好了林不凡,你出去吧,這裏你也幫不上忙了,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你站在這我嫌亂”暮婉卿衝着我說道。
“那好吧,我出去了,你有什麼事需要幫忙你就喊我”看着暮婉卿蒼白的臉我有點心疼她。
“你給柏皓騰他們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一個小時後回來吃飯,讓那個王思琪也來吃”暮婉卿對我囑咐了一句。
“好的”我洗了一下手就走出了廚房,我剛走出去就迎面碰上了張海波,也不算是迎面碰上,是這個張海波一直在廚房門口等着我。
“我們可以談談這把劍了嗎?”張海波望着我說道。
“下樓談吧”我點點頭往樓下走去,張海波提着桃木劍跟在我的身後。
“林不凡,這把桃木劍確實不是個凡物,我能感受到這劍內有雷劫的力量,我很喜歡這把劍,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忍痛割愛賣給我,你放心價錢方面絕對會滿足你的,兩千萬”張海波咬着牙對我說道。
當張海波喊出兩千萬的時候,二柱子驚的把手裏的符咒大全都扔在了地上,他完全沒想到就那麼一把破木劍居然價值兩千萬,驚訝不僅僅是二柱子,連我也是很驚訝,我沒想到這個張海波一開口就是兩千萬,如果我要是有了這兩千萬的話,這道堂我是肯定不開了。 “你看怎麼樣,這兩千萬夠你花上一輩子了,你完全不用再這麼辛苦的開這個茅山堂”張海波直勾勾的看着我說道,他知道我此時心動了,我也確實心動了,心動的也不僅僅是我,還有二柱子。
“只要你點頭答應,我下午就讓人把這兩千萬存入你的賬戶,怎麼樣”張海波繼續問道。
“不好意思,這桃木劍我多錢不賣”我搖着頭說道,這一句話也完全出乎了張海波的預料,他沒有想到我居然這麼固執。
“我再給你加五百萬,這已經是我的底限了,你也不用急着回答我,你可以考慮一下”張海波再一次的說道,張海波是從心裏喜歡這把桃木劍,只要能買下這把桃木劍他覺得花再多的錢也值得。
“我暫時還不打算賣,不好意思”我淡然的說道。
“唉,那好吧,如果你想出手的話,希望你第一時間告訴我,價錢就按剛剛說的訂”張海波無奈的說道。
我只是對張海波默默的點了一下頭,然後我掏出電話就給柏皓騰他們打了過去,告訴他們三個中午早點回來吃飯,我更是囑咐柏皓騰回來的時候把王思琪也給帶回來。
二柱子則是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的看着張海波手裏的那把桃木劍,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把劍的價值會有這麼高,當二柱子聽說我兩千五百萬都不賣這桃木劍的時候,他的心都差點碎成了兩截。
“師傅,兩千五百萬啊不是兩千五,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師傅”二柱子起身走到我的面前輕聲的對我說道。
“你小子懂個屁,滾一邊待着去”我沒好氣的瞪了二柱子一眼說道。
“好吧,我滾一邊待着去”二柱子緩步的走到沙發上撿起地上的符籙大全又看了起來,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思看那本符籙大全,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那把桃木劍上。
大約中午十二點的時候,王鶴瞳跟王思琪又說又笑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而柏皓騰雙手提滿了東西一臉苦相的跟在他們倆身後。
“跟兩個女人逛街實在太痛苦了,下次還是你去吧林兄弟”柏皓騰走到我的身邊對我說道。
“林不凡,我給你買了些衣服,你上樓試一下合不合身,要是不合身的話我回去給你換”王思琪挑了幾個裝衣服的袋子扔到了我的面前說道。
“王思琪你以後別給我買東西了,俗話說無功不受祿”我看着桌子上的衣服對王思琪推辭道。
“我王思琪當你是朋友而已,給朋友買衣服也沒什麼,你別想多了,況且這衣服也沒幾個錢,怎麼了,柳涵給你買衣服你就能要,我給你買的你就不要,你不當我是朋友?”王思琪說的這句話有些酸,而我此時不知道該怎麼回覆她。
“林哥,你別不好意思了,思琪給你買了,你就穿唄,一個大男人彆扭扭捏捏的”王鶴瞳也看不慣我這個樣子。
“那好吧,謝謝你了王思琪”我對王思琪笑道,其實我想給她錢來着,我知道給她錢她不但不會要,還會數落我一頓。
“鶴瞳,皓騰,上來端菜”此時暮婉卿對着樓下的我們招呼道。
“我也上去幫忙”王思琪說完就往樓上走去。
今天茅山堂挺熱鬧的,中午我們七個人圍在一起吃飯,大家又說又笑,張海波每次開嘴說話都會引起冷場,接着王鶴瞳就會把場找回來大家接着聊,張海波也是個知趣的人,他見自己說話大家都不愛理他,乾脆他也不說話了,就聽我們在那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