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沒留意他最終飛上去了,然後我得繼續坐在這裏和李老爺子談天說地,其實是他一個人在觀察,我在震驚。
- 2020 年 12 月 5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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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完全不知道你的這些東西要比這房子值錢的多,所以你現在還要留在小容身邊嗎?”
“爲什麼不留下?”
我皺了下眉,擡頭看着李老爺子。
“他就現在恢復得很好,但是我知道他的脾氣一般人是受不了的,所以……”
“我都習慣了,而且從認識那天開始我就知道他脾氣不好,可是他接受了我肯與我一起生育一個孩子,這就夠了。”
李老爺子笑道:“哦?果然是年輕啊,也好,就容你們自己去磨練吧!”
我鬆了口氣,看來李老爺子這是不打算讓我和景容分手了。
正在這時李家的廚師也到了,看到那一字排開的四名廚師,我的心都在顫抖。突然間覺得自家的廚房很小,真的能夠他們四人發揮嗎?但是,很快我知道這四個人的厲害了,用了不到一個半小時做了十個菜出來,而這時李元亨也踩着點到了。他到我們家後也是與李老爺子一樣的表情,尤其在看到那幾只唐朝古董後更將我看成了隱形富豪級別的,倒是沒有之前眼中的懷疑了。其實我是清楚的,他們一直以爲我是被景容包養起來的女人,所以對他的好也未必是真的,但現在在他們看來,我其實沒有必要被人包養。
當然,李老爺子重申了一下那些古董的價值,無非就是讓我重新考慮一下。他可能是怕他孫子受傷,可是現在卻不知道他的孫子早已經死了。
“我去叫他過來吃飯。”
“好,不過他要是不出來也不要太勉強了。” 您到底有多溺愛您的孫子啊,瞧見一邊您兒子的臉了嗎,都氣綠了。
我走上去到了書房,看着景容正在看書,而元元正撅着小屁股在那裏趴着按手機玩,玩的還挺有趣。
“景容。吃飯了。”
“吃飯了,吃飯了。”元元一下子跳了起來,似乎對吃非常有興趣。
“不去。”一個興奮,一個冷冰冰,在這裏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爲什麼不去?”
景容沒開口,一副我說不去就不去的模樣,甚至又在看書。
“別看這麼多書傷眼睛的。”我將他的書搶去,然後低下頭道:“去吃飯吧,怎麼說你也是人家的孫子。”
“不是。”
“但是他們認爲是啊。”
“我不削與那些人扮家家酒的遊戲。”
“這不是遊戲,你要習慣怎麼做一個人啊。”
“人?”
“是啊,你現在是一個人了。”
景容一怔,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道:“是啊,人類總是小氣的。”
我沒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看他要下去還是挺高興的。於是上來扶着他慢慢的向下走。
“不必。”
景容無疑是要強的,他自己點着一根拄棍就下來了。然後自動的坐在餐桌上,然後擺出了爺一般的做派。
我這邊怕他露出太多的馬腳,連忙又是給他盛飯又是夾菜的忙和了一陣。
“坐下吃飯。”他一家之主的吩咐,我這才坐下來。
這古代男人與現代男人就是不同,就算是景容活了千年也一樣,根本就不懂怎麼與人相處。還好,我們混了這麼長時間了,有些事情已經習慣了。
“吃飯。”對面的李家父子也沒有在意,我覺得之前的那個原身一定是非常怪異的人,就算他不是自閉症但是在家人面前肯定也是不太愛講話。
所以他們對景容的態度完全沒有懷疑,竟然各自用起餐來。景容對於獨自用飯還在練習中。畢竟千年沒吃東西了,他顯的有點笨拙。還好,大家都認爲他這是受傷的後遺症,所以並沒有在意。
我則耐心的將一些好夾的菜放到他的碗裏,這樣子他就不會那麼尷尬了。在上面喂着他,我的腿上還坐着個小吃貨。沒事的時候我還得用碗擋着喂他幾口。真的是忙暈了。
景容飯量很小,一會兒就吃飽了。
吃飽了什麼也沒說,自顧自的拄着棍子向上走。可是李亨卻摔了下碗道:“這就是你的態度嗎?”
景容皺眉。而李亨道:“最好記住這次的教訓,以後少與那幫混混在一起,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是要教訓兒子的節奏,可是人家景容一千多歲了,真的不需要再教育了,我覺得他的性格已經成了型。你教育也是白搭。果然,景容將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一點一點的上樓了。
李亨站了起來可是卻被李老爺子拉住了,道:“不要動,坐下,你嚇到他怎麼辦?”
我正扶着景容。聽到後面李老爺子的一句話差點沒摔了。景容還能被嚇到,您老別嚇我好不。
等到了樓上,我問景容道:“你的態度稍微好那麼一點點,以後還要相處的啊!”
“爲什麼要好一點?我覺得這樣很好啊。”
“啊?”
“這是他們一脈欠我的。”
“呃……”所以您剛剛下樓吃飯其實是故意氣他們吧,否則怎麼一臉很欣慰的走了上來?
景容好小氣,我在心裏一遍遍的淚流,並且告誡自己,以後一定不能得罪他。
“在想什麼?”
“沒沒……”
我看到景容站起來向一邊走,就道:“你是渴了還是怎麼的?”
“去……衛生間。”
景容現在的皮膚非一般的白。所以他講完這句那白如凝脂玉的皮膚就染上了一層紅暈之色。
我幾乎看傻了,怔怔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還是扶住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發燒道:“我扶着你去。”
從鬼變成人,這個過程的確是要慢慢的適應,但是好彆扭。不但我彆扭。景容似乎也彆扭。他當了一千年的鬼了,能那麼快熟悉纔怪。
可是我不能打擊他,一定要鼓勵才行。可是進到衛生間後他就將門關上了。然後道:“離遠些。”
我:“……”要不要這麼害羞啊,這還要離遠些?我對元元道:“元元,小電視打開。”
書房裏也安着小電視的。這些元元早就學會開了,他拿着遙控器就打開了。我覺得這聲音應該可以掩飾裏面的聲音了,他應該不會彆扭了吧?
不一會兒。景容纔出來。我覺得,他的皮膚比剛剛更紅了。
“可是難受?”
“不。”
“哦,有什麼不舒服千萬要講哦,你現在還是病人。”
“……嗯。”
“景容,我們是夫妻啊,夫妻知道不。我都不彆扭你就不要彆扭了。”
“要適應。”
這的確是,剛開始我也對他不太適合,總是要一點點磨合的。現在。不也各種能接受了嗎?
只不過,景容害羞的樣子好可愛,我好想拍照收藏。但是我要敢拿出來拍,他就敢砸……
還是算了,爲了好幾千塊錢的手機考慮我還是不要鬧了。
剛要下樓去送下客人。哪知道客人自己上來了。李老爺子道:“我留下一個人幫你們照顧下家吧,總不能讓肖小姐太辛苦。”
“不必,太吵。”景容直接拒絕。而李元亨大喘氣,可是因爲父親在身邊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那好吧,我過兩天再來看你。肖小姐,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好的,您慢走。”我將這一小部隊人送出了家門。然後整個人都覺得放鬆了。雖然房間都讓他們收拾乾淨了,但是仍然覺得差點什麼。 緋聞逃妻 於是道:“小鬼們出來了,快點泡茶去。”
景容是喜歡茶的,我一直知道,可是做爲鬼雖然能品卻說是嘗不出什麼味道,而且太熱了還容易傷到他們。所以,有時候我們一起逛街雖然買了他喜歡的茶,卻總沒有時間喝。這次他就可以喝了,我非常興奮的等小鬼們泡好了茶親自端到了書房給景容。
他似乎遠遠的就聞到了香味兒,然後看着我端進茶後嘴角一挑。他這張臉本就是傾國傾城的,雖然頭髮有點讓人鬧心,但是仍擋不住他的美貌。我微微失了下神,卻聽他道:“發什麼呆?”
“沒,沒有什麼。過來嚐嚐小鬼們泡的茶。”
“不是你嗎?”
“呃,要我親自泡嗎,那下次我泡茶給你喝。”
景容倒沒有追問什麼,他拿起那套看起來很講究的茶子,聞了一下道:“此茶不過是普通的泡法,落了下乘了。”
這還分普通和高級泡法嗎?
“下樓,將我買的功夫茶具拿出來。”
“好。”
景容有興致我自然要陪着他了,而元元也道:“下樓下樓。”他總是會喜歡做一些他力所‘不’能及的活兒,比如說扶着景容。一點一點的下樓,可是他活潑啊,半夜上鬆手衝下去了。
景容一個閃身差點沒摔了,而我急忙搶前一步撐住他,結果意外發生了。他的手想找一個支點,而我又正好站在他的前面。所以,那隻白嫩嫩的如初生嬰兒般美麗的大手,一下子就捏住了我的胸口小包子上面。
且說因爲生了元元我又沒有盡到母乳責任,所以現在雖然乳汁沒有了,但包子卻長起來沒有扁回去。這一接觸,我就看到景容的眼神在變暗,然後神情痛苦起來,竟然輕輕的哼了一聲。我連忙問道:“你怎麼了?” “無事。”景容繼續向前走,我只能扶着。可是走着走着,等扶他坐下之後我覺得不對了。
這身後留下的幾滴血是怎麼回事?
我嚇得差點蒙圈了,指着血道:“血血……景容,你留血了,怎麼回事,是哪裏留血?”
然後我看到了景容那身灰白色褲子的褲腿處沾着血跡,不由得腦袋轟的一聲。如果他是女生。現在我一定非常輕鬆的拍着他的肩膀笑着道:“嗨,哥們兒,你大姨媽來了。”
可是,他是男人啊,怎麼來大姨媽?
我連想都沒想就打了電話叫了醫生過來,因爲在景容出院的時候已經請了一位家庭醫生,專門上門替患者服務。
打完了電話我就跪在了他的身邊,去拉他的褲子道:“是哪裏受了傷。還是內出血了?”
“別動。”景容壓抑着什麼似的死死抓住我的手,然後見我不放棄就道:“若你再動,只會流血流的更加厲害?”
我急,可是沒懂,於是歪着腦袋看他。結果看到景容將頭別開,臉慢慢爬上了紅色。看着那淡淡的粉紅,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剛剛他抓了我的包子,然後流血了,流血了還不讓我檢查,並說如果我檢查之後會流得更厲害,這是不是說明……說明……
我的臉也默默的紅了,然後看着景容十分無語的道:“我打電話催大夫快點來。”
離他遠點吧。這個時間段還是不要碰他的好。呃,儘量少碰。
不一會兒大夫過來,景容看我還在那裏看就咬牙道:“上去。”
“哦,好了叫我。”
害什麼羞嘛,又不是沒見過。
我帶着元元上樓去,然後等了半天覺得可以了,就下了樓。看來已經處理好了,然後大夫正從衛生間洗手過來。他似乎看出景容的性格有點簡單粗暴,尤其是十分的容易羞惱,向我招了下手。我跑過去問道:“大夫,怎麼樣?”
“請問,您是這位先生的?”
“未婚妻。”
“哦,那麼以後……至少在一個月以內不要對他做出任何暗示,或是有關於夫妻咳……生活的事情。因爲這位先生的某處因爲是重新動過手術的,功能雖然正常,但現在b起。對那裏壓力很大,所以纔會出現出血現象。問題不大,只要不再b起就完全沒有問題了。但,最少也要等一個月以後……”
“我……我明白了。”我好似被開水剛煮熟的蝦子,整個人都紅通通的了。
遠處的景容也是一樣,我已經看到他的耳朵紅了有木有?
那大夫說完,然後將藥交給了我,但是臨走時又吩咐道:“你千萬不要爲他上藥。讓他自己來。”
“我……知道。”我以後一定離他遠遠的,好可怕的感覺。
送走了大夫之後,氣氛一度變得很尷尬。元元看來看去,似乎覺得我們有點怪。於是竟然倒了兩杯水過來,一杯交給了景容道:“爸爸冷靜。”
然後又將水交給我道:“媽媽冷靜,你們千萬別打架。”
我卟哧一聲笑了出來,道:“誰要打架了,我們不過就是在,嗯,思考一下人生。”
女扮男裝:公子傾城 元元明顯不懂,歪着頭問道:“思考什麼人生?”
“胡鬧。”景容說完點着拐柱上樓了。我發現他是勉強上去的,連忙跑過去卻沒敢扶他,只在後面伸手護着。
朔願使徒 景容也沒要求我去扶,現在這種曖昧不明的情況,扶了大概會出事。
上了樓之後我連忙給景容調了洗澡水的溫度,然後叫他去洗。可是不放心,就讓元元跟着進去。
“元元,你的責任是扶着爸爸不能讓他摔了知道嗎?”
“元元知道了。但是媽媽爲什麼不進去?”
“媽媽,去給爸爸鋪牀。”
我落荒而逃,心想着,這樣是不是太彆扭了。明明是夫妻卻弄得和兩個剛剛同處一室的小情侶似的。不過,爲什麼我感覺整個房間都似乎充滿着粉紅泡泡,有種我又重新戀愛的感覺。
忙將牀給他鋪好,因爲這次實在是不能同牀睡了,相信他也不會太過勉強的,爲了那裏可以長好應該要忍耐一段時間。果然,景容沒有因爲這件事情而鬧彆扭,只不過要求我將書什麼的都搬來臥室,然後看着他躺在牀上看書。其實現在睡覺還有點早,但是我不能總纏着他,萬一纏出毛病來呢?
“景容,忘記和你說了,新年快樂。”我們這個家處在半山腰,基本上鄰居也少,所以並沒有什麼鞭炮聲所以差不多忘記現在還是新年。
“嗯,去泡杯普通的杯。自己動手。”
“好。”
你倒是回句新年快樂啊?
不過泡茶的手法還不如小鬼們,第一步將茶放在茶壺,第二步將水倒進去,第三步將蓋子蓋上然後就前端了上來。可是看到景容父子兩人似乎在做什麼。一怔的時候就見元元飛過來在我的臉上啪的親了一口道:“媽媽,新年快樂。”
“元元新年快樂。”
“媽媽放下手中的東西,我和爸爸有東西要送你。”
“好。”我將茶放下,然後道:“什麼?”
“媽媽閉上眼睛。”
我微微一笑將眼睛閉上了。完全不知道他們想要搞什麼鬼。
可是我卻感覺到脖頸上有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搭上來,是項鍊吧?但是聲音又有些不同。等元元忙完,道:“好了,好漂亮。”
“嗯。”景容這聲嗯的意思也是很漂亮?我臉微微一紅連忙跑到鏡子前面一照。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帶着一串黑珍珠的項鍊。雖說顆顆都不是太大,但是卻十分的均勻,看起來簡單大氣,閃着沉穩與智慧的光芒。景容拿出來的東西不可能是假的,所以我覺得覺得這串黑珍珠的項鍊一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