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他們的反應簡直就是令人髮指,最終因為韓若樰的一句她要報官,所以最後還是給韓若樰鬆綁了。
- 2020 年 12 月 17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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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樰走上前一把給韓小貝抱在懷中,掐了一把人中,又測了測脈象。怎麼看都不像是有什麼急症,多半就是裝出來的。
此時門外的幾個去韓若樰家中找房契的幾個壯漢也小跑回來,一個個累的滿頭大汗,回來時也是灰頭土臉的:「族長,我們去了韓若樰家中,什麼都沒有。」
他們耷拉著個腦袋,本的出門前還想著這要是找到房契地契,到時候說不定大家都能撈著一點好處。結果發現連毛也沒有,這該如何是好。
老族長看著這架勢,接著這樣發展下去有害無利,擺了擺手示意作罷:「就這樣吧,我本也是一個心懷慈悲之人,也沒想過要了韓若樰的小命,以後你們娘倆都不要再出現韓家村了,回去吧,你們都散了吧。一會派人去她的家中給東西收拾出來,這幾日會有人來看宅子。」
一句話沒說好,這邊可就跑風了。韓秋玉氣的火冒三丈,出門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結果被老族長這麼一說,傻子不也能夠聽出來其中那點貓膩,鐵定是他們一早就盯上了韓若樰的那宅子……
「你們是想怎樣?強行侵佔他人財產? 誰家的崽掉了 原來韓家村也就這樣的風俗啊,得不到的就硬強,絲毫沒有王法了是嗎?」韓若樰瞥了一眼老族長。
葉芷芳氣急敗壞的又想要大打出手,但是礙於面子她又不敢,只能揚起手又快速的落下:「小賤人,你居然敢這麼跟老族長說話你是活的膩歪了嗎?」
認識到自己說錯話之後老族長已經意識到自己不能這樣辦了,隨即嘆息一聲:「蒼天有眼啊,不知道小貝這娃這會咋樣了?」
韓若樰擺了擺手:「沒事兒,無妨。只是我有一事不太明白,老族長方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站在原地,老族長尷尬的臉都紅了,窘迫半晌才有所回應:「別誤會了,日後你出了韓家村,至於這宅子的事兒也就跟你沒關係了不是?」
一陣大風吹過,祠堂內風塵揚起,小貝被嗆得一陣咳嗽,猛地睜開雙眼。
韓若樰嘆息一聲,萬幸的是這娃沒事兒,居然敢裝暈倒,看她回去怎麼教訓這個熊娃子,真是要給她嚇死了。
給小貝放在地上,韓若樰道:「沒事兒,老族長說什麼都是,不過想要給我趕走可不是那麼容易呢,起碼你也要先找出我做錯事兒的證據,不然的話,我可能永遠,都不會離開韓家村。」
說這話明顯的就是氣話,但韓若樰真的即便是有朝一日帶著韓小貝離開了,這宅子也不會便宜了這群人的,這些肯定是鐵板釘釘的事實。
「你!你!你這個妖女,真是要給老身氣死啊!」老族連忙一陣咳嗽。 隨著這聲沉悶如雷、氣勢如虹的怒吼聲,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直接走進了慕容山莊的大廳內,赫然正是方逸天。
此刻方逸天雙眼中彷彿是熊熊燃燒著兩團怒焰,剛硬的臉上沒有了往常的隨意懶散之色,變得森冷無情,濃烈的殺機從他的身上噴薄而出,就像是一頭剛剛從遠古中蘇醒過來的嗜血猛獸!
原來方逸天下飛機后已經是八點半鐘,便是直接打車來到了慕容山莊,來到慕容山莊后他正想進入大廳內,可是守在大廳門外的那幾個保鏢不讓他進去,非要讓他出示證明。
方逸天不想跟他們見識,就說他是慕容晚晴的男人,然而那幾個保鏢卻是冷笑著看著他,就在僵持階段,方逸天隱約聽到了裡面傳來的慕容海與慕容軒嘲諷慕容晚晴肚子里得孩子是野種的話。
瞬間,嗜血的殺機湧上心頭,憤怒下的方逸天直接將守在大廳門口處的這幾個保鏢直接轟飛進入了大廳內,而後便是朝著大廳裡面走去,後面跟著的還有小刀跟劉猛。
「逸天……」
慕容晚晴忍不住嬌呼了聲,瞬間淚如雨下,看著眼前這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她心中的所有委屈似乎是得到了宣洩,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逸天!你總算是回來了……」藍雪禁不住一笑,說道。
方逸天快步朝著慕容晚晴她們走了過去,他伸手輕輕擦拭著慕容晚晴臉上的淚痕,柔聲說道:「晚晴,對不起,我來晚了!現在沒事了,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傷害你!」
慕容晚晴點了點頭,婆娑的淚眼看著方逸天,泣不成聲的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趴在方逸天的身上不斷的抽泣著。
方逸天伸手拍了拍慕容晚晴的後背,而後便是霍然轉身,眼中殺機暴射,臉色森寒的朝著慕容海也慕容軒走了過去,一字一頓的說道:「就是你們剛才說晚晴的孩子是野種?」
「方逸天,莫非你要替她出頭不成?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給我滾吧。」慕容海冷冷說道。
方逸天嘴邊泛起了一絲森冷的笑意,身形一動,宛如餓虎撲食般的朝著慕容海沖了過去,而後直接揚起一巴掌狠狠地扇向了慕容海的臉面。
慕容海臉色一驚,本想閃避,可是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如何閃避得過去?
啪!
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夾雜著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嚎之聲,慕容海的身體被遠遠扇飛,口中直接被打脫了好幾顆牙齒,鮮血溢流出了唇角。
「還有你!」方逸天看向了慕容軒,左手一伸,直接鉗住了慕容軒的咽喉,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冷冷說道,「晚晴也是你這種人渣能夠侮辱的?以前你對我屢屢挑釁我可以不在乎,但你敢對晚晴不敬,那麼我可以打斷你的手腳,你信不信?」
慕容軒咽喉被掐住,整個人被提了起來,臉色直接發白,無法呼吸之下那種窒息的感覺讓他痛不欲生,雙腳在半空中亂蹬著,全身發抖不已。
「你是誰?怎麼就出手傷人?混賬,還有沒有王法了?」這時,慕容威咆哮了起來,立即從沙發上站起身,要朝著方逸天走過來。
然而,還沒等他靠近,兩條身影一閃,便是看到小刀與劉猛直接竄到了他的身邊,兩人同時出手,鉗住了慕容威的身子將他完全壓制在了沙發上無法動彈。
「你就是慕容威吧?你等著,一會兒會輪到你的戲份。」方逸天冷笑了聲,而後便是將慕容軒整個人摔在了地上,喝聲說道,「給我向完全下跪道歉!」
「方逸天,你、你……」慕容軒急促的呼吸著,眼中閃動著絲絲憎恨之色。
啪!
方逸天一巴掌毫不客氣的扇了過去,冷冷說道:「我再說一遍,給我下跪道歉,我這個人沒有什麼耐性的。」
「方逸天,你休想。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進入我慕容家的山莊來?」慕容軒嘶吼著說道。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方逸天冷笑了聲,拎起了慕容軒整個人,而後右腿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力道,橫掃向了慕容軒的雙腿!
喀嚓!
刺耳的骨折聲遠遠傳開了,慕容軒慘嚎一聲,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都要窒息暈迷過去。
骨折之後慕容軒整個人便是癱在了地面上,方逸天提起他的頭顱,右手一把鋒利的狼牙軍刀橫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冷說道:「再不道歉我不介意將你的腦袋割下來!現在誰也救不了你,天皇老子也不能!」
說著,方逸天的右手稍稍一用力,刀鋒便是在慕容軒的脖頸上劃出一道血淋淋的傷痕。
冰冷的刀鋒劃過慕容軒的脖頸肌膚,帶給他的是一種冷入骨髓般的戰慄感覺,伴隨而來的是一股深沉恐怖的死亡感覺!
慕容軒分明是感應到方逸天身上的深沉殺機,以及刀鋒中那股森冷的殺意,死亡的陰影籠罩之下,他的心理瞬間崩潰,所有的倨傲、跋扈、囂張、不可一世在那股深沉的死亡陰影感覺面前一一崩潰!
「我、我道歉,我道歉,求求你饒了我吧……」慕容軒臉色驚懼的說著,而後便是禁不住的朝著前面的慕容晚晴磕著頭,一遍遍的說道,「堂姐,剛才是我胡說,是我胡言亂語,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放過我吧……」
「如有下次,必取你狗命!給我滾!」
方逸天冷冷說著,揪著慕容軒的身子一拋,將他整個人甩飛了出去。
而這時,藍老爺子與慕容老爺反應了過來,慕容老爺臉色氣得直煞白,畢竟一個陌生男人直接闖入慕容山莊中大打出手,這在此前是絕對沒有過的,也讓他心中感到憤怒起來。
藍老爺子目光低沉,他看清了來人是方逸天,憑著他對方逸天的了解也知道方逸天做事歷來沉穩,此舉絕非是一時的衝動魯莽。
藍老爺子也發現了慕容老爺的情緒變化,便是伸手搭住了慕容老爺的肩頭,低沉說道:「慕容老弟,他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方逸天,你先別急,我來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方小子,你這是怎麼回事?今天是慕容老爺的壽辰,你來了怎麼這樣的出手傷人?」藍老爺子喝了聲,問道。
方逸天目光一轉,看向了藍老爺子,說道:「老爺子,事情一會兒就揭開了。」
說著,方逸天目光看向了慕容老爺,說道:「您就是慕容老爺吧?在此,祝慕容老爺壽比南山,長命百歲!我叫方逸天,也是你的孫女慕容晚晴的男人,我就是晚晴肚子里孩子的父親!」
「什麼?!!」
方逸天此言一出,不只是慕容老爺子,就連藍老爺子臉色也怔住了,目光詫異的看向了方逸天,似乎是難以置信。
「慕容老爺,這兩個混蛋出言侮辱了晚晴,他們必須給晚晴道歉。這兩人跟他們的父親慕容威一樣,都是狼子野心、陰毒險惡之輩,他們才是慕容家族的恥辱!」
方逸天緩緩說著,猛地轉身,朝著被他一巴掌扇飛之後剛剛站起來的慕容海走了過去! 雖說在場的諸位都是來看笑話的,但是老族長這麼一番咳嗽,咳的胃都快要出來了。誰敢多說話,這邊葉芷芳還大聲嚷嚷著說韓若樰要給老族長氣死。
「大家都來看看啊,這小賤人,之前欺負我們娘倆就算了,老族長跟她又無冤無仇的,憑啥還要欺負老族長,真是以為我們韓家村沒人了嗎?」葉芷芳朝著村長他們眨巴眨巴眼睛。
這件事村長也很是難辦,第一村裡也不只是全部住的都是韓家的住戶,還有一些外姓人,事情如果處理的不妥當的話他也會遭人閑話。第二,老族長也是一個不好得罪的主兒,他騎虎難下。
村長擺了擺手:「這件事不如作罷,咱們一直也都沒找出韓若樰真的是妖女的證據,只是單憑說未婚生育,這件事韓府那邊都沒說給韓若樰處死,咱們也更是沒有權利處置,但……」
這邊還沒說完,老族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裡吶喊一聲:「不行了我覺得我就快要死了,啊~」
一聲聲的哀嚎,村長只得給自己方才還未曾說出口的話語再給咽回去了。
韓秋玉看著老族長一直拚命的給她使眼色,這邊手可就落在韓若樰的胳膊上了,雪白細嫩的肌膚上被掐出一片殷紅的印子,就差沒出血了。
「賤人,你看看老族長為了你的事兒還要動身到祠堂,想不到你死不悔改,給老族長氣成這般,你說說你該怎麼辦!人命你能賠得起么?」
說完后韓秋玉才想起來要走到老族長的身邊給她攙扶起來,葉芷芳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直站在一旁安安靜靜的一言不發,但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沒啥好事兒。
村長無可奈何,站在一旁許久憋出了一句:「不如這樣吧,就讓老族長先去韓若樰的家裡面養傷,這樣也算是公平了。什麼時候給老族長給養好了,這你們再給老族長接回去。」
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起來的老族長,一想到韓若樰家中還有那麼多的好吃的,以及補品等等,聽聞說她藥鋪裡面的那個人參可是吃了能延年益壽的。再加上如果她死活不肯說自己的身體恢復的話,到時候韓若樰還能伺候自己一輩子。
想想這樣的美事兒能上哪兒找去啊,一時間她可算是來了興緻:「我看你一個女娃娃也挺不容易的還帶著一個拖油瓶,要是這樣報官的話,你損失只會更大……」
還沒等著老族長繼續說下去,韓若樰立馬給打斷了:「不行不行,老族長你要是去了我家的話,只會讓你病情更加嚴重。不如這樣咱們報官,官府還有御用的大夫驗傷的,到時候咱們就讓官府的人檢查一遍,不管您是被我給氣出什麼病啊,我這兒可是一覽到底管你管到你好為止!」
葉芷芳母女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不行!」
韓秋玉有幾分的惶恐,這樣的事兒鬧上公堂,到時候縣令看到老族長是裝病的,大家都得遭殃了,誰不知道這縣令軟硬不吃一身正氣的主兒。
「不行,你這麼說的話還是不想擔負責任唄,今個話我也就給你撂這兒了,老族長不管你是想管也好,還是不想管,你必須得給我管定了。小賤人,老娘是憐憫你,不讓你去官府也是為了你好!」
嘴上說著一套,但是心裡不是這樣想的,大家誰都能看得出來老族長肯定是裝的。
先前的時候每日早上五更天,老族長都會先起床在地頭溜達一圈,尤其是在人家的莊家收割之後每次都是美名其曰的說鍛煉身體,實際上就是趁著大家還沒起來之前拾荒。不過大家也都想著她一把年紀了,沒人會跟她斤斤計較。
也許,她就是仗著大家沒有人會跟她斤斤計較這一點,所以倚老賣老繼續在韓若樰的身上施壓她的暴政。
如果說韓秋玉是一隻貪心不足的狼的話,這老族長可以說是一隻猛虎了……
猛地韓若樰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老族長,嘴裡還念念有詞的:「不管怎麼說呢,這件事就是因我而起。老族長我這兒有個偏方,你來我家吧,我伺候你。」
老族長心裡一陣竊喜,韓秋玉母女也以為自己的計謀終於算是要成功了,誰會想到後面。
韓若樰帶著小貝先回去,上房肯定不可能會留下給老族長睡了,於是就給柴火垛旁邊荒廢許久的柴房給收拾出來。不過這住哪兒也就只是個樣子,她韓若樰敢拿自己的名譽保證,這個老妖婦來了之後保准撒腿就要跑。
晃晃悠悠的,老族長還擺譜找了幾個人攙扶著來到了韓若樰的家,就差沒有敲鑼打鼓坐著八抬大轎過來了,一路上大家都在議論紛紛。看著她那紅潤的小臉,時不時的還笑的咧著一口大黃牙,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要病入膏肓的人。
這些春香儘管很想阻撓韓若樰,但是想了想韓若樰的聰明才智她十年八年的也趕不上,能這麼做肯定也是有她的原因的。
打開門韓若樰就看到老族長苦楚著一張臉,還伴隨著一聲聲的哀嚎:「哎呦喲啊,我說你這死丫頭還不趕緊的過去給我倒杯水,真是連一點規矩也沒有。」
她眯著一張眼瞄了瞄,這屋裡面放著一個琉璃製成的杯盞,看來肯定是值不少銀子。拿回去到時候給她那個不成器的小兒子,屆時娶親的時候還能當成聘禮也不錯。
韓若樰端著一個豁口瓷碗倒了一杯水遞給老族長,還沒走過去就被人一臉鄙夷的給拒絕了:「老身雖說家境一般,可在家中也未曾用過這般破舊的爛碗,死丫頭,你到底是幾個意思?」
老族長的餘光落在桌上的琉璃杯盞,要知道那可是韓若樰前幾日才弄來的,就是為了哄著叫小貝多喝點水,沒想到這老東西一進門還就看上了。
「哎呀,不是這樣的,老族長你也不想想,外面世道多亂啊,這瓷碗雖說是破舊但是好歹也是新的。我們娘倆可是一次也沒用過,你要想用那個也成,藥鋪內整日人來人往的,指不定我們身上有個什麼霍亂之類的,你說到時候要是傳染了,我也是有口難言啊。」
一說到霍亂,門口湊熱鬧的幾個趕快的退出去幾步,一個個想想確實是有這麼幾分道理,早前還聽說城郊有一個城隍廟周圍的村民全部都染了瘟疫,一個都沒留下活口。
望著面前的琉璃杯盞,老族長咽了一口口水,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用的舒坦!
一屁股坐在韓若樰的太師椅上,她搖了搖:「來給我扇著扇子,我總覺得今個的天不大涼快啊。」
這邊韓若樰已經進屋開始拿工具了,之前研究的銀雪針,這一套針灸盒裡面的工具全部都是她自己設計拿去找人製成的,雖說比起現代自己那套針差遠了。不過湊合應該能用吧?
今個可是第一次拿出來用呢,她抿嘴一笑,這老妖婦可是要成自己的小白鼠了!
小貝笑的露出兩顆好看的小虎牙:「娘親,我剛還想問你為啥讓她來咱們家住,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娘親這個計謀好啊!」
娘倆對視一眼會心一笑,只要能給這老妖婦趕走就行了,韓若樰可沒想真的給她弄的半身不遂了,她的心思還沒那麼壞呢。
前後鄰居看到韓若樰手裡面拿的針可是比縫被子的針還要粗些,一個個瞪著眼睛珠子目瞪口呆的看著。
「你,你,你這是作甚?當眾想要謀殺我不成?」
老族長看著韓若樰手裡的銀針恨不能立馬就竄起來,但是想到自己還要裝病,硬是抑制住了心中的那份恐懼。
她太過貪心,去韓若樰家中時,故意給韓秋玉娘倆支開,半道上讓她們去鎮上買只燒鵝回來慶祝……這麼看來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韓若樰一臉無辜的看著她:「老族長你怕啥啊,我這是給你治病呢,這個東西好著呢,就在你的身上這麼扎幾下就成了,到時候你這渾身上下的穴位我只要給你打開了,就沒事兒了啊。」
說的倒是輕鬆自在,老族長一看到她拿著銀針步步逼近這邊就開始尖叫,那場面客戶四別提有多經典了。
霸道總裁,情深不淺! 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擠出一個腦袋,狗娃子探著腦袋看了半晌,對著韓小貝招了招手。
「剛才我可聽到你姑婆在外嚷嚷說要幹啥,有啥人看你們家宅子還是啥,你可當心著點。」狗娃子說的可是一臉認真,實際上方才他自個也沒真的挺清楚究竟芷芳娘倆說了啥。
這邊韓小貝點了點頭飛快的跑去趴在她娘親耳朵上呢喃一番,她笑嘻嘻的看著老族長。
「老族長,您倒是還治病不治了啊,這說剛才你在路上還心口痛來著,這就是穴位不通,氣血不活,你看我一炷香的時間肯定能給您醫好了。」韓若樰說著更靠近了些。
老族長立馬從太師椅上跳了起來:「你!你,我跟你說,小賤人,別以為你這樣咱們之間就算完了。老娘回家自個看病去,成了吧!」
一溜煙頭也不回的走到了大門口,門外看熱鬧的幾個不明真相的觀眾還居然說韓若樰是神醫,就差沒被抬著進院的老族長居然出門時小跑著出去的。
葉芷芳娘倆早在村口就聽到老族長的人來通風報信,老族長這麼能折騰的人就已經是知難而退了。韓秋玉不免的焦灼,看來這事兒還是得自個上。
她斟酌一番看著身邊的葉芷芳:「咱們娘倆也來個卧薪嘗膽!我跟你說,這韓若樰那個小賤人能發財,也就是靠那個藥鋪,如果你能去藥鋪做個管賬的,咱們以後也鐵定能衣食無憂。所以一會不管我怎麼求她,你都不要發火……」
雖然氣不過,但是葉芷芳明白這其中的利益,咬了咬牙最後答應了。 方逸天朝著慕容海走了過去,森冷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慕容海那張被扇得紅腫發紫的臉,他的好幾顆牙齒都被打得脫落,嘴角邊也溢出了絲絲鮮血。
「方逸天,你、你休要放肆!這裡是慕容山莊,不是你來撒野的地方!」慕容海外厲內荏的嘶吼著,而後說道,「父親,爺爺,你們、你們就任由這個混蛋在這裡為所欲為嗎?」
方逸天臉色陰冷,直接伸手揪住了慕容海的衣襟,將他整個人拉到了慕容晚晴的面前,一字一頓的說道:「跪下,道歉!如果你不想你的雙腿被打斷。」
「你、你就是方逸天?你給我放開我的兒子……」慕容威怒吼了起來,然而他整個人被小刀完全控制住,卻是無法動彈。
「慕容威,你的末日快來臨了,你自己都不保,你如何保你兒子?就是你們父子把原本享譽全國的慕容家族的產業搞得烏煙瘴氣,可以說,慕容家族的產業完全毀在了你的手中!」方逸天語氣一冷,低沉說道。
「這、這是什麼意思?你就是方逸天?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慕容老爺回過神來,驚愕問道。
「慕容老爺,關於慕容威的罪證一會兒我再一一跟你道來。現在,慕容海先給晚晴下跪道歉再說。」方逸天冷冷說道。
「混蛋,你放開我!我絕不會道歉,就算她懷的是你的孩子也是野種一個!」慕容海臉色猙獰的說道。
「好,好,敢說我方逸天的孩子是野種的估計也就知道你一個,那麼你就為你這句話付出代價吧!」方逸天語氣一寒,直接一拳轟向了慕容海的臉面!
砰!
鮮血四濺,慕容海的右眼直接被打爆,鼻樑深陷,道道鮮血激射而出,不過這一切都還沒完!
喀嚓!喀嚓!
方逸天的雙手一擰,將慕容威的左手雙手直接擰斷,在慕容海痛不欲生的慘嚎聲中方逸天一腳又是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臉面上,讓他那張滿是血污的臉徹底的變得扭曲起來。
「別人敬我一分,我讓他三分!別人犯我一分,我十倍討回!慕容海,你以為你算是個什麼鳥蛋東西?老子當年在戰場殺敵的時候你還他媽的在喝奶呢,你這樣的人我殺一個是一個,殺十個也不嫌多。你可以冒犯我,但絕不能冒犯我的女人!」方逸天冷冷說著,身上的湧現而出的氣勢駭人之極,竟是讓整個大廳內的人看著一陣心驚膽跳。
「阿海……」
慕容威嘶吼了聲,雙眼都變得赤紅了起來,目光憤怒森冷的盯著方逸天,內心悲憤至極。
「方小子,你、你真是越來越胡鬧了,你怎麼能如此出手傷人?」藍老爺子看著方逸天的舉動也是氣得臉色直變,怒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