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放縱之後,顧錦見司厲霆被綁了那麼久有些心疼,她才鬆開領帶,司厲霆立馬將她反身撲在身下。
- 2020 年 12 月 18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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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蘇蘇,一年不見長能耐了,剛剛吃得可開心?」
他就像是一隻財狼,飢腸轆轆的盯著顧錦。
顧錦也有些累了,本想著接下來兩人就休息好了。
對司厲霆來說,之前的互動不過是餐前的開胃小菜。
「三叔,我吃飽了。」顧錦看到他胸前被自己印上了那麼多唇印,可想而知司厲霆被她欺負得有多慘,頓時有些心虛。
「你倒是吃飽了,我可還餓著呢。」
「三叔,吃太多容易撐著,我覺得剛剛好。」顧錦默默的想要逃走。
司厲霆一把將她給拽回床上,「我的小蘇蘇翅膀長硬了,回來這麼多天竟然不來找我,讓我每天肝腸寸斷的想你。
說好儘快回來,你這個小騙子,一走就是幾百天,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
怕打擾你,我不敢和你聯繫,不敢去探望你,每天都靠著過去的回憶度日。
你倒好,一回來就跑夜店唱歌跳舞,將我放在了哪裡?」
顧錦癟了癟嘴,「哼,三叔還好意思說我,我一處理好了家裡的事就第一時間回來。
迎接我的不是你的笑臉,而是你和張三李四王五的八卦消息。
你還真當我死了不成?竟然讓那些女人碰你!你竟敢!」
脫了束縛的司厲霆很快又挑起了火,房間溫度驟然升高。
一夜繾綣,天快亮的時候司厲霆才放開了她。
顧錦被他擁入懷中沉沉睡去,擁著她,看著她,這一刻司厲霆才覺得那顆空寂已久的心終於踏實了下來。
蘇蘇終於回來了。
仔細端詳著顧錦的容貌,眉眼一如過去那般精緻,唯一不同的是眼下多了一顆淚痣。
正是因為這顆淚痣讓她多了一些從前沒有的魅惑,手指撫過她的眼,雖然不再是褐色,現在的藍瞳更加好看。
緊緊抱著她,將她的頭依偎在自己的懷中,司厲霆這才安心的閉上了雙眼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到日落西山,顧錦從睡夢中醒來。
「寶貝兒,醒了?」司厲霆低啞性感的聲音傳來。
「三叔……」顧錦迷迷糊糊喚著。
「我在。」司厲霆寵溺的看著她,「昨晚累壞了吧?」
顧錦哼了一聲,「這下總吃飽了吧?」
「沒飽沒飽,這一輩子都不會飽。」司厲霆孩子氣的抱著顧錦。
重回久違的懷抱,顧錦卸下所有的防備,睜開眼對上那張熟悉的臉頰,「三叔,這一年,你可有想我?」
「沒有哪一天不想,寶貝兒,以後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司厲霆溫柔道。
「你這麼好,我怎麼捨得,三叔,我想你,真的很想你。」顧錦和過去一樣,小鳥依人在他懷中。兩人十指緊扣,「從今往後,我們再也不分離好不好?」 許久未見,兩人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就連顧錦刷牙司厲霆都要站在她的身後。
見她頭髮滑落下來,司厲霆連忙用一旁的皮筋替她紮好。
見她瞳孔是藍色,眼角還多了一顆淚痣,司厲霆問道:「蘇蘇,你的眼睛怎麼變色了?」
「我做了一個手術,將瞳孔變了顏色,至於這顆痣也是故意讓人點上去的。
從我離開那一天開始蘇錦溪就死了,而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顧錦。」
「原來如此,這一年在顧家你過得可好?」司厲霆看著她的眉眼,不管她是蘇錦溪還是顧錦,她始終都只是那個自己心愛的女人。
「三叔,這一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說來也話長,以後有機會我會慢慢告訴你,現在我們還是先吃飯,我好餓。」顧錦調皮一笑。
兩人睡了整整一天,昨晚還那麼耗費體力,顧錦差點沒有被累死。
「想吃什麼,我馬上叫人去定。」
「算了,我可不想明天早上又和你上了八卦周刊的頭條,家裡什麼食材都有,我來做。」
「蘇蘇,你還是在怪我和那些女人逢場作戲是不是?」司厲霆眼眸黯然。
「三叔,你都說了是逢場作戲,我為什麼要怪你呢?我已經好好懲罰過你,那件事咱們就兩清了。」
司厲霆這才重新展露笑顏,「當真你不怪我了?」
「我永遠都不會怪三叔,當年你知道我的死訊那麼傷心,我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三叔你。
後來你知道我要走,並沒有挽留,你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放手,你我之間說起來都是我欠你良多。
雖然才回國看到那些照片我心中很是不舒服,才故意沒來找你。
知道你會在那裡,我才答應了經理去唱歌,本以為你會來找我,誰知道連著幾晚你都不來。
三叔,我在懲罰你的時候也在懲罰我自己,我想你,真的很想你。」
在他面前的顧錦才是他從前所認識的那個蘇蘇,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身邊。
司厲霆緊緊抱著顧錦,「對不起蘇蘇,當年你離開之後,我一直在幕後黑手。
既然那人想要我過得不好,那我就隨了他的心意,所以我才故意裝成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暗中調查他的身份。」
「那三叔現在查得怎麼樣了?」顧錦問道。
司厲霆又深了幾分,「快了,不管他是誰,我都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蘇蘇,現在你回來了,為了防止那人再做手腳,你一定要小心點。
男人目的並不是要殺死我,而是折磨我,看到我萎靡不振的樣子他這一年來都沒有動手。
你可曾記得那一次你再遊艇上,我本來和你約好在遊艇上和你相見,後來卻沒來讓你受了傷。」
「對,當時你是受了車禍,第二天才趕來的,難道那次車禍也是?」
司厲霆點了點頭,「不錯,那次車禍本來就是有人蓄意而為。
只不過當時你那邊出了大事,按照我以前的性子肯定是要好好查清楚。
但你出事我第一時間就趕到你身後,而後又出了那些事情讓我忘記了這件事就沒有去理會。
婚禮當天我又出了事,按理來說,你墜海才一個小時不到,林均就得到了消息。
即便是有人發現墜海,又怎麼知道是你?所以那個電話是有人故意而為。
連撞上來的車都是算計好了時間和角度,對方不是想要我死,而是想要我撞殘。
要是想撞死我,他們大可用更惡劣的方式製造車禍,也正是不想將我置之死地這一點,我才僥倖活下來,身體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後來你離開以後我便將計就計,一年很少去公司,每天沉迷酒色,果然那人再沒有出現過。
我想他肯定是在暗中看我的好戲,我過得越好他就越不爽,而我過得越不好,那人肯定會十分開心。
蘇蘇,你改名換姓回來,暫時你我還是要裝作不認識,如你說的那樣,真正的蘇錦溪已經死了。
難免那人還會用其它手段對付你,我已經快要查到他是誰了,暫時你我都要小心一點。」
「三叔我明白了,不過如今的我也再不是從前的那個一無是處的蘇錦溪了。」
「這一點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個小壞蛋,回來這麼幾天了都不告訴我。」
司厲霆想到這件事心情還很是不爽,「對了,昨晚在酒吧給你送花那個是誰?你還他勾肩搭背的!」
「怎麼,三叔吃醋了?」顧錦狡黠一笑。
「是是是,我是吃醋了,恨不得把家裡的醋都給喝光。
這幾晚不乏有人給你送花,其他人你都沒有理會,唯獨他,他對你來說是不同的對不對?」
「嗯,是不同。」
「嗯?」司厲霆一挑眉,眼中露出一抹凶光。
顧錦覺得自己要是敢說自己和南宮墨有問題,司厲霆肯定馬上就要把她給吃了。
「他是南宮家的人,三叔應該也知道我是顧家的人了,南宮家和顧家是世交,我和他是好哥們的關係。」
「哥們?」司厲霆似乎很不滿意這個用詞,
「三叔,你就放心吧,南宮就是一個大財迷,除非我是美元他才可能會喜歡上我,這次他幫了我一個忙,我們才聚了聚。
況且,我要不是讓他過來,怎麼能逼出三叔你?這幾天難道你都沒有認出我?」
司厲霆颳了刮顧錦的鼻子,「你這丫頭學壞了,竟然是故意的。
在你第一個晚上出現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像是你,但我看到你的瞳孔是藍色。
如果是你的話回來一定會找我,而且瞳孔分明是褐色的,所以我便不敢確定。」
「那為什麼又要拉著我離開,還想要包養我?」顧錦環著他的脖子問道。
「我覺得太像你,每天晚上才會過來,也許只是為了心中的一個寄託。
那時候也不知道怎麼了,看到他碰你我心中就有些怒氣,我不想任何人觸碰你分毫。
等有理智的時候你已經被我帶走了,你可知道我內心的糾結。
明明很想要觸碰你,理智卻告訴我那不是你,只是一個很像你的人,我不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顧錦想著他當時糾結的表情,「當時你還大罵我臟,三叔,我都快被你氣死了。」
「誰讓你戴著面具故弄玄虛,還特地改變了聲音,我才不敢確定是你,哪個好女孩會穿成這樣在酒吧?」
顧錦歪著腦袋,「那咱們就扯平了,我去給三叔做飯。」
「好,我洗洗就來。」
司厲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才輕輕推開了她。
和司厲霆相認,顧錦的心情也十分好,熟練從冰箱里拿出食材開始清洗。
司厲霆洗漱完畢出來看到的就是顧錦拴著圍裙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這一年來每次深夜回家,他經常會回憶起蘇錦溪在家時候的模樣,尤其是從前夜裡給他做宵夜。
每每回憶起都只是幻影,幻影一消失剩下的就是無盡的空洞。
從背後抱住了顧錦,手中淡淡的餘溫提醒他這不是假象。
「三叔,別鬧,我做飯呢,一天沒吃飯你不餓?」
司厲霆將頭埋在了她的頸項,「蘇蘇,真好,你回來了。」
只是清清淺淺的一句話卻道出多少思念,顧錦知道他等得辛苦,嘴角微勾。
「是,三叔,我回來了,顧家暫時有我哥哥打理,我已經和他說好,以後顧家的重心會往國內轉移,我們不用再分開了。」這是顧錦一早就打算好了的事情,從今往後,她再不要和司厲霆以任何形式分開。 司厲霆緊緊抱著她,「這一點我們倒是想到一塊去了,你離開之時我便猜到了一些,你肯定會是顧家的人。
顧家的本家在美國,為了以後著想,這一年的時間我慢慢開始將重心轉移到了美國,為的就是將來和你在一起。」
「也就是說三叔你這一年多經常在美國?」這些倒是顧錦不知道的。
「那是當然,我怎麼可能離開你太遠?只不過怕被那人懷疑,我打著去各地旅遊的幌子。
故意讓媒體爆出我和其她女人在一起的新聞,其實就是為了製造出一種被你打擊太大,整個人都變了的景象。
最重要的是為了掩蓋住我的行蹤,讓那人不能發現。」
聽完司厲霆的話顧錦的心尖都在顫抖,司厲霆愛她已經超過了她的想象。
「三叔,你……為我也做得太多了。」顧錦心中有些酸澀。
想著那些女人是為了掩蓋他的行蹤才出現的,顧錦更是自責自己回來沒有和司厲霆第一時間想見。
「只要是為蘇蘇,再多也不算多,蘇蘇,我多怕你會不回來,你現在是執掌顧家的大小姐。
你再不是從前那個只能依賴我的小女人,顧家是百年大家族,位高權重,現在的我未必能配的上你……」
顧錦丟下手中的鏟子,轉身過來反抱住司厲霆,食指放在了司厲霆的唇上。
「三叔,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什麼配不配得上,你我之間何曾有過這些東西。
我認識你的時候我只是蘇家一個不受寵的小姐,可以說是一無所有,那時候的你嫌棄了我半分沒有?」
「我疼你都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
「你對我尚且沒有一點嫌棄,我怎麼會在意那些東西?
更何況三叔今天所擁有的財富都是你自己掙來的,而我只是接收了顧家的東西。
不管我是蘇錦溪還是現在的顧錦,我永遠只是三叔的蘇蘇。
我說過,只要你不離,我一定不棄。」
司厲霆收緊收緊了手臂,「蘇蘇,你總能給我驚喜。」
「放心吧三叔,以後蘇蘇不會再成為你的拖累,我要同你並肩翱翔,而非躲在你的羽翼下做一朵嬌花。」
兩人正在你儂我儂之間,鼻端傳來一股焦味。
顧錦叫了一聲,趕緊將司厲霆推到一邊,「三叔,都怪你,菜都被你燒糊了。」
司厲霆輕笑一聲,「你燒的,就算是糊的我也會吃光。」
「三叔,你要是再這麼說下去這段飯燒到明天都吃不了,你去外面等我,乖哦。」
「我站在這裡看你,一年多不見,我就想多看看你。」
「好好好,那你不許出聲,你一出聲我就又忘記自己要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