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聽見我在那裏自言自語的窮嘀咕,心中已經知道了我是在和老胡交談,露出了極爲不屑的表情說道:“老馬,你還指望那個老棒菜啊,自從他加入我們的隊伍,未立寸功,指望他能幫上忙,純粹是指望小姨子生兒子,想法很好,操作性太差!”
- 2020 年 12 月 18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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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的這句話又一次損過來,弄得老胡一陣惱火,在我胸口裏罵罵叨叨,弄得我也是一陣的心煩。
“哼!沒什麼了不起的!看我用三昧真火來燒死她,讓這個臭娘們兒也瞭解瞭解中原的巫術!”胖子說罷,祭起了自己的陣法,滾滾的三昧靈火瞬間燃燒,氣勢極爲猛烈。
那女子看了胖子一眼,沒有任何表情,還是繼續往前款款輕步的走,似乎胖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表演雜技一般。
“急急如律令!破!”胖子大喝一聲,一道長長的火舌噴射出去,直直衝向了那個妖女的面門。
那個妖女也沒有躲閃,被三昧真火給擊了個正着,轟一傢伙靈火爆破,那個妖女直接被震出了兩三米遠,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胖子興奮的拍拍手說道:“我當是什麼了不起的妖精,不過就是個小角色,在我的九陰地火陣的面前,她也只有抽褲腰帶提褲子的份兒!”
那妖女一屁股坐在地上之後,半天沒有反應過味兒來,她只剩下了半張臉,另外三分之一的臉被胖子給燒的只剩下了枯骨,僅存的面孔上面露出了極爲驚異的表情。
我想這可能就是東西方法術的不同之處,那個妖女一定沒有想到胖子耍的魔術會有這麼大的威力,也可能沒有想到過胖子竟然敢主動向她發起進攻!
那妖女猛的站起身,用手掌在自己的臉上一晃動,那被燒燬的半邊臉馬上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接着就飛身躍起向胖子直直的衝過來。
“娘了個腿兒的,來的好!”胖子大喝一聲,只見陣法中的九條火龍一起升騰而起直直的和那個妖女面對面迎了上去。
那妖女被胖子的三昧真火燒的渾身皮肉盡毀,但是皮肉下面的骸骨還是直直的衝向了胖子,一點也沒有受到三昧真火的影響。
胖子詫異的看着迎面而來的妖女的骸骨,又一次輸入真氣,想用烈火之力把妖女這把賤骨頭給燒燬,但是這次似乎沒有太大的作用,那妖女的爪子像閃電一樣直直的飛撲了過來,一把就掐住了胖子的脖子,把他死死的按在了一棵大樹之上,長長的指骨深深的陷入樹幹之中。
接着她另一隻爪子以極快的速度摳住胖子的胸口,猛的就要往下劃,我和麗麗看的真切,這個騷娘們兒是想把胖子給開膛破肚! “吾將祖師令,急往蓬萊境,急召蓬萊仙,火速到壇筵,倘或遲延,有違上帝,唵,哈,哪,咆,鬥咒。急急如律令!現世,即行!”
開壇做法,召喚神靈輔助,慕桁念着咒語的模樣如神袛下界。
我癡迷地看着慕桁拿着桃木劍在檀木桌前揮舞,爐鼎裏的糯米撲撒在半空,伴隨着黃色符紙飛揚天際,慕桁突然用桃木劍劍尖刺中半空中飛下的一張符紙。
符紙被桃木劍刺中,突然自行燃燒。
符紙自燃殆盡後,我發現周圍的風忽然變大了。
夜風驟然加劇,漫天的白色濃霧又在倒黴的將我們五個人包裹在小小的祭壇中央。
“大家小心,錢順兒保護好朵雅他們!”
在座的就只有慕桁會懂得五術,錢順兒除了占卜術,也就皮粗肉厚耐打。
錢順兒爲了不被鬼玩意盯上,拉着我和劉大叔就往村口發大槐樹下躲。
大槐樹上綁着兩條滅魂鈴,我們得了滅魂鈴的保護是安全的。
可我卻是心神不寧地看着祭壇前的慕桁,他正臉色凝重地盯着周圍越聚越多的白霧。
白霧越聚越多,直到一道鮮紅的身影臨空嚮慕桁突襲。
彼時的慕桁環視四周,還沒注意到頭頂的紅色鬼影。
我驚恐地叫了聲:“慕桁,小心頭頂!”
聽到我聲音的慕桁往後輕仰,在紅色鬼影襲向胸口的時候,他祭出桃木劍用劍身的符文擋住鬼影的襲擊,鬼影被金光大射的符文打退,險險逃脫。
看到慕桁暫時脫困,我緊懸的心臟慢慢放下。
但是看到跟紅衣女鬼撕斗的慕桁並沒有占上多少上風,我心裏的大石頭還是落不了地。
“這招出來的女鬼怎麼那麼厲害?而且被召喚出來的鬼不是應該法力大減的嗎?奇怪,太奇怪了,我還記得少爺是打算揪出綠毛殭屍的,畢竟少爺這趟的目的就是抓殭屍,結果出來個女鬼,這兩者之間有聯繫,還是沒聯繫呢?”
我這頭正擔憂的心煩意亂,身後躲在大槐樹下的錢順兒仗着有滅魂鈴在,就無所顧忌的琢磨起女鬼和殭屍的事情。
耳朵裏響着錢順兒喋喋不休的聲音,我不悅地瞪了他一眼。
“少說廢話,安靜點!”
“這閉上嘴了的錢順兒,還是我本人嗎?少爺不在旁,不說話纔是傻。”
我沒想到錢順兒不僅沒有閉上嘴,還露出‘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賤賤小臉。
我鼓着臉憋着氣,狠狠地瞪了眼沒眼力見的錢順兒,剛想說點什麼,旁邊的劉大叔夫妻忽然發出驚呼。
“怎麼了,劉大叔,樑嬸子?”
我機警地擡起頭打量劉大叔和樑嬸子的狀況,可只看他們兩個挨着擠在槐樹下,一臉驚懼的東張西望。
我順着他們的視線往周圍環視。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之前在村子裏出現的白色鬼影忽然跟牛毛似的增多,它們就鬼嚎地繞着我們周圍,張牙舞爪的想要對付我們,卻被滅魂鈴的靈光鎮在外面進不來。
猛地一看到那麼多披頭散髮的恐怖女鬼,我心底的弦不由自主的緊繃。
但我畢竟是四個人裏唯一擁有靈力的人,爲了保護他們不受傷、不害怕,我佯裝勇敢的挺身而出,利用微弱的靈力攻擊那些蠢蠢欲動的孤魂野鬼。
“啊――啊――要你們死――要你們死被――”
這些個女鬼就跟打不死的蟑螂一樣,灰飛煙滅一批,還有下一批,比車輪戰還要利害的是他們不怕疼,也不怕死。
在靈力即將枯竭時,我才發現這些不停地衝擊滅魂鈴製造的保護結界的女鬼們,竟然連鬼怪都不是,他們只是一道道虛影,就好像我們之前在村子裏發現的那些吞噬陽氣的虛影一樣。
我發現這一點後,突然有些喪氣地跌坐在地上。
它們都是虛影的話,我打散它們豈不是浪費靈力。
我想到這裏後,我竟連擡起手攻擊它們的想法都沒了,光看着那些成千上萬的女鬼虛影攻擊滅魂鈴的結界。
以滅魂鈴的靈效應該能支撐到天亮吧。
我這個想法剛出現在腦子裏,滅魂鈴突然發出劇裂的爆炸聲。
“嘭――”滅魂鈴碎了。
我本能地看下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滅魂鈴,還來不及唾棄自己的烏鴉嘴。
周圍一直蠢蠢欲動的女鬼虛影蜂擁而上,我們像是成了他們砧板上的肉。
“我嘞個去,居然被破了,怎麼這麼不好使。哎喲,少爺救命啊!”
滅魂鈴破損,結界消失,劉大叔夫妻嚇得差點尿失禁,而錢順兒初始還能憑藉三腳貓的功夫對付下,可驢子也會黔驢技窮,何況是錢順兒。
黔驢技窮得錢順兒立馬扯着嗓子朝慕桁喊救命。
而我則是儀仗着薄弱的靈力,勉強不被傷害。
被叫救命的慕桁正跟紅衣女厲鬼打得難捨難分,忽然聽到錢順兒喊救命,本能的回過頭。
就這一秒的功夫,慕桁分了心,紅衣女厲鬼忽然擡起可憎的鬼臉,瞬息變異成十分厲害的血霧團,朝慕桁致命一擊。
我猛然擡頭看見被血霧團攻擊的慕桁,身體快於大腦,奮身擋在慕桁的面前。
“啊――”
由女鬼化形而出的血霧團忽然噴出極具腐蝕性的霧氣,霧氣噴到我的左臉頰發出呲呲地聲響。
我的左臉頰立馬被腐蝕的血肉模糊,我疼得叫出了聲,兩眼更是一番,暈了過去。
而由於我的昏迷,我並沒有看到慕桁在發現我受傷後,眼底流露出的關心,以及對女鬼傷害我的行爲的滔天憤怒。
慕桁在我昏迷過後,用丹藥及時控制住我臉上的腐蝕度。
在我的左臉頰不再繼續擴張腐蝕範圍後,慕桁的靈力忽然變強,他以一人之手打得變異後的女鬼節節敗退。
他在即將毀滅女鬼,讓她永不超生之際,那隻綠毛殭屍再一次出現救走了那隻奄奄一息的女鬼。
殭屍和女鬼逃離,慕桁正想趁勝追擊。
突然——
“咯—咯—咯——”
村子裏的公雞齊齊打鳴。
天,亮了。
女鬼和綠毛殭屍的身影瞬息消失在大夥的眼前,女鬼的虛影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夥,暫時得救了。
沒了虛影的攻擊,錢順兒和劉大叔夫妻三人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跌在地上,一愣一愣的沒了反應。
這三個人都被嚇傻了。 眼看胖子就要被他給搞殘,麗麗的尾巴迅速控制了她的雙手,制止了那個妖女進一步的動作,但是那個妖女掐住胖子脖子的爪子越收越緊,讓胖子的臉都快被憋炸了。
情急之下,我立刻妖化了自己的身體,使出最大的力氣去掰那妖女的指骨。但是那個妖女的手指就好像是鋼鉤一樣,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依舊無法搬動分毫。
胖子眼睛瞪的都快擠出來了,他從自己後背的揹包裏摸索出一個小瓶子,猛的往地下一摔,轟隆一聲巨響,我瞬間就被強大的衝擊力給崩飛了,狠狠的撞在了身後的大樹上,脊樑骨都快震碎了。
我睜開眼睛,只見胖子已經從那個妖女的魔爪下掙脫出來,躺在一旁一動不動,直接昏死了過去,而麗麗也被震飛到了一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胖子剛纔小瓶子裏裝的東西實在是太厲害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四下觀瞧,那個妖女已經不見了蹤影,片刻之後,只見無數的飛蛾在我面前飛舞,片刻之後那些飛蛾凝聚成形,又變成了那個妖女的樣子,和之前毫無任何差別。
“老胡,你真是個棒槌加混蛋,你不是說這些蛾子瞬間都死了嗎?怎麼現在都會飛,你到底靠譜不靠譜,不要讓我真的看不起你!”我懊惱的問道。
然而,老胡卻沒有回答我的話,彷彿直接憑空消失了一般。
然而現在不是追究老胡不中用的時候,我飛身一躍,擋在胖子前面,防止這個王八蛋妖女再對胖子下狠手。
那女子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着我,微微的往後退了兩步。
我知道自己這副人狼的樣子挺唬人,但是不管怎麼說,我現在一定要先給胖子喘息的機會不能讓這個妖女持續的進攻,她現在的實力我們還沒有摸清楚,唬住她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那妖女嘴裏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本來有了老胡的聽音蠱,世間的一切奇怪的語言按理說我都能聽得懂,但是無論我怎麼仔細的聽,都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老胡賦予我的一切都好像瞬間消失了一般。
麗麗見我一個人擋住了那個妖女的去路,馬上飛身跳過來站在我的一旁。
那個妖女慢慢的挪動着步子往後退,表情十分的陰險惡毒,那嘀嘀咕咕的嘴裏,像是在對我們不停的進行着詛咒。
就在這個女人絮絮叨叨的同時,她的身後一下子漂浮起了無數張人皮,在空中換晃悠悠的如同鬼魅。
“平哥,你在後面保護住胖子,我先過去試試這傢伙的深淺!”麗麗說罷,變回了原型,九條尾巴高高的豎起,不停的晃動了起來。
那懸浮在女妖身後的人皮,慢慢的全部變化成了跟女妖一模一樣的樣子,瞬間那個女妖就好像是多出了無數個分身,根本分不清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麗麗哪裏管你那些,直接向利箭一樣的衝了上去,揮動自己的尾巴一頓橫掃,剎那間天地變色,九尾赤狐的尾巴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只把前面打的天昏地暗,日月無輝。
剝皮妖女所變化出來的一個個人皮分身一接觸到麗麗的尾巴,就迅速的爆炸,那震聲極爲猛烈,須臾之間,前面就好像是轟炸機一下子扔下了無數的炸彈,我只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巨大的衝擊波就像是一股股巨浪一般把我給退到,我一腳沒站穩,坐在了胖子的肚子上,活活的把他給坐醒了。
“老馬,你要幹什麼啊!啊!”胖子痛苦的呻吟着。
然而我的注意力並沒有被胖子所吸引,我看見麗麗遍體鱗傷的躺在了一旁,渾身上下全部都是鮮血。
我發瘋似的衝了上去,抱住麗麗的身體大聲叫喊:“麗麗,你怎麼樣了,你怎麼了?”
麗麗虛弱的睜開眼皮,失神的看着我說道:“平哥,我……我……”
我低頭一看她的尾巴,被炸的七零八落,有幾根都被炸出了骨頭,心疼我一下子就哇的哭了出來,淚如泉涌。
這個時候達都飛到了我和麗麗身邊,彎下腰去,伸出手掌輕輕的撫摸了下麗麗的額頭,他的指甲很長很黑,一看就不是善類的爪子,驚得我趕緊抓住了他的手,“達都你要幹什麼?”
“陛下,您的愛妃受了重傷,我在給她療傷!”達都說罷,一股股淡紅色的光在他的掌心閃爍而出,麗麗的面色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這個妖孽,你們千萬不要輕敵,我說她難對付,就是在於她能鋪天蓋地的設置機關陷阱,不到逃出這片樹林,一切都不算完!”達都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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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麗這個時候微微的睜開眼睛,虛弱的看着我說道:“平哥,都怪我,太魯莽了!”
“麗麗別說話,好好休息,不要亂動!”我的眼淚一滴滴的滴在麗麗的臉頰,自己的妻子第一次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我的心就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女妖,只見她正看着我們發笑,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剛纔胖子和麗麗拼儘自己的全力對這個畜生髮起了進攻,都以失敗告終,目前唯一擁有戰鬥力的就剩下我和達都了。
那個女妖的分身又開始一個個的飄起來,然而現在我心裏則清楚,那哪裏是一個個分身,分明就是一個個人體炸彈,只要碰上去一準沒有好結果,剛纔也就是麗麗,如果換做尋常人,早就炸的連個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女妖的分身密密麻麻的把我們給圍了起來,雖然樹林的邊緣就在不遠處,但是此時此刻對於我們而言,就好像是在天邊一樣,可望而不可及。
胖子虛弱的爬了過來,氣惱的說道:“孃的,我就扔出了一個陰氣炸彈,這孫子就直接給我漫天開花,我靠,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人家纔是玩炸彈的祖宗!”
達都無奈的嘆氣道:“當日,老百姓憤怒的衝上了王妃的宮殿,在監獄裏面發現了自己好久不見的女兒,都一個個哭天喊地的過去擁抱,結果劇烈的爆炸轟然倒塌,那些百姓全部成了王妃的隨葬品!”
無數的妖女就懸浮在我們的周圍,她們也不急於向我們發起進攻,只是微笑的看着我們,那笑容極爲甜美,但是誰又能知道,這皮囊之下是怎樣的一個醜陋的靈魂和險惡的殺心。
這時候,所有的分身開始同時說話,她們的表情都一樣,所說的語言我也聽不懂,只能呆愣的看着她們,我心中暗想,如果這些分身一股腦全部的衝上來的話,我們一定沒有任何生還的機會。
其中一個分身伸開雙臂,做出要擁抱的樣子,緩緩的向我們走來,達都一臉的驚愕,連忙用自己的翅膀擋住了我,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那個女妖分身就好像是一架神風自殺戰機一樣,猛的衝向了達都的翅膀。
“轟隆”一聲巨響,我們又被炸出了好幾個跟頭,這次離的近,我感受的真切,這爆炸的威力快把我的肝都震碎了,而達都的翅膀直接被震成了好幾瓣,就像是一把破雨傘一般。
這一次我是真的有點絕望了,就算是麗麗現在把我們全部隱身,我們決然逃不出去,這周圍全部都是女妖的分身,一點死角也沒有,看來我們今天註定要死在這羣人體炸彈的手下。
這個時候,老胡突然開始說話了,“馬道長,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你說吧,”我現在對於老胡而言,除了髒話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老小子一點作用也沒有起到過,讓我對他簡直失望透頂。
“這些蛾子雖然有生命,但是它們都不是真正的蟲子,它們全部都人皮做成的飛蛾,我控制不了它們!”老胡答道。
“我知道了,”我懶懶的回答了一句,其實他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對了,我怎麼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你不是有聽音蠱嗎?”我想起這茬子事,連忙追問道。
“誒呀,我的小祖宗啊,她說的根本就不是語言,你讓我怎麼翻譯嘛!”
“行了行了,你歇着吧,不要讓我心煩了!”老胡的回答讓我簡直對他厭惡起來,於是叫他趕緊閉嘴。
“誒呀,你不要這樣看不起我老人家嘛,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你們看行不行?”
我沒有理他,而是繼續關注着周圍的動向,提防着女妖的分身再次對我進行突然襲擊。
“這個娘們兒不是喜歡美麗嗎?那你就讓你媳婦把她給變化成極醜的樣子,看看她的反應,說不定能露出一些破綻來!”老胡絮絮叨叨的給我出餿點子。
“能有什麼破綻,頂多是惹怒她,讓她脾氣一上來衝我們羣起而攻之!”
“那不見得,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