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荷奇了怪,喲了一聲,「賈侍衛,誰把你的魂給勾走了?」
- 2020 年 12 月 18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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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桐嘻嘻一笑,「還有誰,你唄。」
綠荷哼了一聲,「有我什麼事?別逮著什麼就往我身上賴。就您這一表人才,成天在外頭走街串巷的,難免不招蜂引蝶,怕是有了什麼風流債吧。」
這一通大帽子蓋下來,賈桐冷汗都出來了,搓著手,陪小心,「綠荷,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我對你一心一意,外面姑娘長得再好,我眼梢都不瞟一下,不信你問小九兒。」
「那你無精打采做什麼?是丟了錢還是丟了什麼東西?」
「都不是,」賈桐嘆了一口氣「,我今天在街上碰著杜長風了,當著差呢,一身的酒氣,隔著半里都能聞得到。要是讓督察院的知道,奏他一本,他這九門提督就甭當了。你說好好的一個爺兒們,為了個情字,生生把自個兒給毀了。」
杜長風和王爺,王妃的事,綠荷也知道一點,她見到過杜長風,挺英氣一爺們,打馬從街上過,也算是一道不錯的風景,當然,比她們爺那是比不上的,是個正常人都會選楚王,小王妃沒有錯,只能說他們沒有緣分。
她在賈桐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他要自甘墮落,你擔心有什麼用?」
賈桐認真的看著她,「綠荷,咱們以後一定要好好的,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是第二個杜長風。」
綠荷呸了他一口,「就你這點出息,我也不能要你。」說完轉身就走,心裡卻無端端的甜起來。
她轉身極快,賈桐還是看到了她眼裡隱藏的笑意,輕哼一聲,女人,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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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炳點了頭。就因為這樣,他相信她一定在哪裡等著他去救她。問題是,他需要到哪兒救她。
車開到了余艾喜的學校。余艾喜早就站在學校門口等著他們到了。寧雲夕一下車,余艾喜拉著她往學校走。寧雲夕才發現她們學校今天好像沒有上課。
「昨天那麼大的雨,好多地方睡顏著,今天停課一天。所以能找你說點話。」余艾喜道。
足以說明自己這個老同學現在忙成什麼樣了。寧雲夕不由調侃下她:「再忙,也得找時間和苗副部多見見面。」
「你說我?你怎麼不說你自己?」余艾喜說回她。
「我和我丈夫幾乎天天見面。」寧雲夕道。
發現自己說不過她,余艾喜徑直將她拉著,到了學校裡頭,叫郭炳把門關上。寧雲夕也不知道她怎麼神神秘秘的。屋裡潘琪在,一見到寧雲夕就指著余艾喜說:「你說說她,趕緊說說她,我說了好幾遍了讓她報警,她不讓。我快以為她是不是和那伙人是一夥的了。」
什麼那伙人?寧雲夕頓起疑雲。
余艾喜道:「我怎麼可能和那些人是一夥的。我連他們是誰從哪裡來的要來幹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人?」寧雲夕打斷她們兩人之間的爭執問。
「近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有幾個人影在我們學校門口附近徘徊著。我看他們行蹤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潘琪道。
「不就是在我們學校門口兜轉嗎?」余艾喜試圖把事情以大化小,不想鬧大了影響學校的聲譽。
「在我們學校門口兜轉幹嘛?想到我們學校上課嗎?為什麼我們走過去他們看見我們就跑?」潘琪說。
看見老師就跑,這擺明是做賊心虛。寧雲夕說:「報警沒有?」
「我早就叫她報警了。但是學校校長是她,她不給報警。」潘琪說著余艾喜,感覺自己是太監一樣給皇帝操心。皇帝不急她先急死了。
「你為什麼不報警?」寧雲夕回頭問余艾喜。
「我報什麼警?一,沒有老師和學生受傷,二,人家沒有闖入到我們學校來。學校門口又不是我的地盤。我去到公安局,人家願意接受這個案件嗎?」余艾喜說。
余艾喜這個話是有道理。可潘琪心裡不安:「你說那些人,一直在我們學校門口盯著幹什麼?」
「是想找人吧。」郭炳打斷她們的話道。
幾個人聽他這樣一說,好像是這樣。
「找什麼人?找人可以直接來問我們呀。」潘琪不解這點。
「肯定是不能說明,只想著偷偷找到這人。」寧雲夕說這話時,抬起頭和余艾喜不禁互對了下眼神,是都想起了之前某個人連醫院都遮遮掩掩不願意去,難道這其中有關係。 若說墨容澉如今還有什麼不如意的,恐怕就是修元霜了。那日在花廳兩人不歡而散,事後,他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對不住她,抽了個空,親自去了趟落星閣,想好好同她再說道說道。事情已經這樣,他自會最大限度的彌補,弄一個皆大歡喜才好。他本不是什麼善性的人,如今和白千帆好了,心裡舒坦,待人便更為寬廣,結果修元霜一條道走到黑,仍是那句,除非她死,否則決不出府。
墨容澉自然是拂袖而去,憤然踏出了落星閣,真不知道這些女人怎麼了,倒底是臉面重要還是命重要?遇到一點事就要生要死,顧青蝶是這樣,修元霜也是這樣,怎麼不學學他媳婦兒,白千帆是最不怕別人說三道四的,橫豎自己的日子冷暖自知,又不是活給別人看的。
仔細想想,白千帆和修元霜真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一個性子雖跳脫,但整日揚著一張笑臉,象明媚的初夏,看了就讓人舒坦,另一個舉止端莊,卻是陰沉著臉,冷得象寒冬,誰樂意往她眼前湊?
三番兩次示好,他的耐心也倒頭了,選了一條陽關大道修元霜不要,偏要走獨木橋,掉下來摔死了可別怪他,站在路口靜默良久,不遠處,攬月閣的燈光顯得格外溫暖,他知道時間不早了,可心裡就是透著渴望,想過去看看她,哪怕看一眼她的睡顏也是好的。
心裡剛起了念頭,腳已經順著坡路走了上去。門口的小廝看到他,忙不迭的上前行禮:「王爺來了。」
「王妃可歇下了?」
「應該還沒,王妃剛還逗兔仔玩呢。」
墨容澉嗯了一聲,徑直走進去,屋裡卻沒人,他愣了一下,邊上一個小丫環忙道:「王爺,王妃在沐浴,一會子就回來。」
說起沐浴,墨容澉便想起從前的事,他沐浴的時侯被她看過,後來她沐浴,他故意在她面前走了一遭,不知羞的小丫頭倒比他還鎮定……
他默不作聲往角房裡走,天涼了,也不知道角房裡生了火沒有,萬一著了涼就不好了。
到了門口,卻見月香月桂象兩尊門神似的杵著,他眉頭一皺:「主子跟前不用服伺嗎?」
月香月桂忙行禮,解釋道:「王妃沐浴不讓人伺侯,說是不習慣。」
她那些習慣他也略知一二,確實怪不得丫環們,不喜歡有人跟著,喜歡事事親力親為,打小養成的習慣,一時半會的也改不了,到如今,她還口口聲聲叫綺紅綠荷作姐姐,說了她幾次,她轉眼就忘,他也沒辦法,橫豎在府里,旁人聽不到就算。
她是個天真爛漫的孩子,原先環境不好的時侯,她自得其樂,如今在他身邊,總不想讓她拘著,只要她高興,愛怎麼就怎麼,什麼規矩禮儀,他睜隻眼閉隻眼當作看不見,皇后說了幾次讓白千帆進宮去玩,他是萬萬不敢讓她去的,皇后宅心仁厚,可架不住宮裡暗勾子多,還是呆在府里最安全。
輕輕推了門進去,裡頭水聲嘩嘩響,小丫頭居然在唱小曲,雖然不成調,聲音卻是清脆:「郎子走十里哎,妾送到坡坡上,郎子三回頭哎,妾心凄凄涼,揮一揮羅袖,淚濕滿襟懷,我的郎啊郎……」
明明是悲傷的曲調,愣是被她唱出了幾分喜感,懶洋洋拖著尾音,就跟那十里相送的小娘子站在山坡上唱獨角戲似的。
墨容澉不覺好笑,有心想嚇唬她,悄聲走到她身後,剛蹲下來,卻聽她說,「來得正好,後背痒痒,替我撓撓。」
為了方便撓痒痒,她從水裡抬起了身子,從側面隱約可以彎彎的曲線,說不上玲瓏,但青澀得也別有一番味道。
墨容澉口乾舌燥,舔了舔嘴皮子,輕輕把手覆上那光滑細膩的肌膚,「是這裡癢么?」
聽到個男人的聲音,白千帆嚇了一跳,本能的往水裡一沉,回頭一看是他,立刻鬆了一口氣,拱出水面,可想想也不對,抱著胸又沉下去。就這麼一起一沉間,原先那兩隻青皮果,似乎變成了小鴿子,撲騰撲騰要起飛似的。
墨容澉清楚的聽見自己心裡有根弦斷了,直勾勾的盯著她:「千帆……」
他這副樣子頂頂嚇人,白千帆縮成一團,有些惱羞成怒:「王爺怎麼能看大姑娘洗澡呢,快出去!」
她一說話,墨容澉回過神來,咽了咽嗓子,努力讓自己鎮定,「我怎麼不能看?」
她振振有詞,「哪有爺兒們看姑娘洗澡的,要傳出去,我臉都丟光了!」
他卻理直氣壯,「你是我媳婦兒,我當然看得。」
白千帆啞口了,每次總要他提醒,她才記起自己的身份,她是墨容澉的媳婦兒,只要他不那什麼,別的她也不計較,可真這麼光溜溜給他看,她做不出來。打小不太避諱,因為總當自己是孩子,如今及了笄,來了葵水,成小媳婦了,和夫君在一起,這些事總要習慣才好……
她縮在水裡絞手指頭,期期艾艾的道:「王爺,咱們得公平,你看了我,我也得看你一次,這麼的一來一回就沒完沒了了,還是算了吧。」
「你說得很對,上次咱們打了個平手,今兒個我看了你,便也叫你看看我吧。」墨容澉說著站起來,抬手就解袍子上的梅花盤扣。
這更不行了,兩個人光溜溜相對,是要鬼打架嗎?她不樂意,在白相府偷偷見過二哥哥和丫環鬼打架,露著白花花的腚,撞得啪啪響,那丫環被直翻白眼,嘴裡哎哎的叫著,模樣兒可怕極了,她才不要那樣!
「王爺再不出去,我叫人了!」
「叫吧,看誰敢進來。」墨容澉扯了玉帶,袍子往兩邊分開來,露出裡頭的中衣。
白千帆沒轍了,拿了瓢子猛的一瓢水潑過去:「你走不走?不走潑你個落湯雞!」
墨容澉一時沒提防,被潑了個正著,哼了一聲,「本來逗你玩呢,這下可好,不脫也要脫了。」
白千帆悔青了腸子,鼻子一抽,帶了哭腔,「王爺別這樣,我害怕啊……」
她的眼淚永遠無堅不摧,他心裡火燒得再大,也只有先滅了,一身濕嗒嗒的安慰她:「行了,逗你玩呢,別洗久了,小心著涼,我叫月桂月香進來伺侯你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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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各種建意和意見的,可以留評,可以入群:573447975,可以關注新浪微博:墨子白子,微博里有追妻番外,沒看過的同學可以去瞧瞧。 每日下朝,墨容澉都歸心似箭,可今天皇帝把他留下了,兄弟倆到南書房說話。
墨容澉見皇帝臉色不豫,心裡咯噔了一下,細細思量一番,好象沒有哪裡出岔子,他喝了一口茶,小心翼翼的問,「皇兄叫臣弟留下來,可是有事?」
皇帝抬了抬眼皮,「沒事就不能叫你坐坐?」
「當然能,」墨容澉腆著臉,「只是皇兄日理萬機,臣弟怕打撓了皇兄,若是沒事,臣弟便……」
「你別急,給朕坐穩了,」皇帝把茶盅放下,直視著他,「朕問你,你可是要休了修敏家的閨女?」
皇帝如此開門見山,倒讓墨容澉有些意外,「皇兄怎麼問起這個?」
「你只說,是與不是?」
既然皇帝知道了,墨容澉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不是休她,是和離。」
「為何要和離?她哪裡不好?」
「臣弟不喜歡她,留在府里是耽誤她的青春,趁早放她一條生路不好么?」
「朕後宮三千佳麗,朕也不喜歡,可朕能把她們都遣散了嗎?」
「您不同,您是皇帝,子嗣重要,要她們是有用處的。」
「國與家是一樣的,國要王位繼承人,家要有繼香火的。你也有責任。」
「臣弟有一兒半女便足矣,不求多。」
「誰替你生?王妃么?」
「王妃是臣弟的正妻,她替臣弟生孩子本是應當的。」
兄弟兩個你一句,我一句,針鋒相對,寸步不讓,皇帝卻突然安靜下來,凝視他許久,「你就這麼喜歡白丞相的閨女?」
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墨容澉不想承認的,承認了對白千帆沒好處,他樹敵多,現在有了軟肋,打她主意的人也就多了,可他也不願意這麼掩著藏著,也怕皇帝再逼他,索性點頭,「皇兄與皇后伉儷情深,應該可以理解臣弟的苦衷,皇兄為帝,多妻實在是無奈之舉,臣弟別無他求,只求與王妃一生一世一雙人,此生不負她便足矣。」
「好個一生一世一雙人!」皇帝憤憤然拍了桌子,「你是皇親宗室,是朕的手足,不是平頭老百姓,咱們墨容氏不單是靠朕這一脈就能撐起天下的,這天下也不單是朕一人的天下,是整個墨容氏的天下,老三,朕今日把話撂在這裡,修敏的閨女你動不得,如果不喜歡她,便給她一個孩子,讓她以後指著孩子活,也算有個寄託。」
墨容澉往地上一跪,「皇上,恕臣弟辦不到!」
「你!」皇帝拍案而起,兩目圓瞪,他向來儒雅,此時也惱憤得不行,指著他罵:「混賬東西,怎麼辦不到?你娶了她,就要盡一個丈夫的責任,不求你的恩寵,給個孩子還不行嗎?當初是朕親自做的媒,修敏是當朝大學士,他的嫡長女娶與你為妾,本來就不甘願,原以為你與白丞相有過結,白家小姐呆不長久,還想著你把修小姐扶正,可現在你居然告訴朕要跟她和離,你叫朕哪有臉見修敏?」
皇帝越說越氣憤,狠狠跺了一下腳:「當初是你自己同意娶親的,沒有誰逼你,這才過了多久,你這是陷朕於不仁不義,陷皇後於不仁不義,你你你,」他抓起茶盅砸過去,「你氣死我了!」
青花骨瓷的茶盅摔在金磚上,立刻四分五裂,茶水茶葉淌了一地,碎瓷片濺得到處都是,有兩塊崩到墨容澉垂下的手上,劃出細微的紅印,有絲絲刺痛。他面無表情跪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眼睛虛虛的看著某處,臉上透著一股子倔強。
皇帝見他這樣,更加生氣,看看兩邊,想找點襯手的東西,皇后卻從門口急急的走進來,「皇上這是做什麼,親兄弟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得鬧成這樣?」
皇帝的一腔怒火在見到皇后后,總算收斂了一點,指著墨容澉,「你問他自己!」
不用問,皇帝這裡得了信,皇后自然也聽到了風聲,她柔聲勸皇帝,「三弟都多大的人了,還罰跪不象話,叫奴才們見了,怪不好意思的,還是叫他起來吧。」
「要起來也可以,」皇帝意難平,「問他想清楚了沒有?還和離不和離了?」
墨容澉倔起來,先皇都拿他沒辦法,自然是不屈服的,梗著脖子不吭聲。
皇帝又氣起來,手指著他,「瞧瞧,他就是個杠子頭,讓他跪,跪在這裡想清楚再起來。」
皇后只好又去勸墨容澉,「三弟,你也是,別怪皇嫂說你,修家小姐哪點不好,你要同她和離?修大學士氣不過,到皇上這裡告御狀,皇上也為難,修大學士是當朝元老,德高望重,朝中為官者大多是他的門下,他若要為閨女報不平,振臂一呼,朝中文武百官肯定是站在他那邊的,到時侯,三弟你平白無故棄妻,為官者的口水都能淹了你,皇上勸你,也是為你好。要不,這件事再緩緩,修小姐說了,若要出府,除非她死。真要到了那一步,你難堵天下人之口啊!」
皇后語重心長,句句都是實話,墨容澉卻從中聽出了一點端倪,修大學士在文官里是泰斗,大家都要看他的眼色行事,他若撂了攤子,皇上跟前沒有賢能可用,對朝廷是大大憋端。皇權分散,兵權在他手裡,政權在修敏和白丞相手裡,皇帝實施仁政,全要靠他們,後宮的嬪妃個個有背景,還不夠,他府里三位王妃的外家也都是朝中大臣,中流抵柱,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皇帝要仰仗大臣,確實有他的苦衷。
墨容澉嘆了口氣,知道鬧僵了不好,順著皇后的話下台階,「皇嫂發了話,臣弟哪有不聽的,此事便再緩緩吧。」
皇后順勢虛扶了一把,「快起來吧,你別怨你皇兄,他也為難。」
「臣弟知道,」墨容澉對著皇帝長揖下去,「都是臣弟的錯,皇兄消消氣,臣弟先行告退,這就回去面壁思過。」
皇帝哼了一聲,側過身子不理他。
皇后朝墨容澉使了個眼色,墨容澉趕緊退了出去,皇后搖了搖頭,過去挽住皇帝的胳膊,溫言道:「皇上,別生氣了,三弟只是一時糊塗,他會想通的。」
皇帝嘆了一口氣,「這個老三,朕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平時挺拎得清的人,竟然這樣糊塗,他與修小姐和離,動的是墨容氏的社稷,他心裡倒底還有沒有朕!」 「你們說的是波波他爸東哥吧?」潘琪從她們倆的臉色一想都知道是那人。因為上次東哥拒絕去醫院她一樣知道。
「東哥好久沒有出現了。」余艾喜說,「你知道的,自從他上回受傷以後在家養傷,沒有在我們學校出現了。」
「可你們覺得和他有關。不然的話,那些人會來我們學校找誰。我們學校里,最神神秘秘的人除了他沒有其他人。」潘琪指出。
幾個人坐了下來,這個事好像一時沒有答案。余艾喜站起來去給客人倒茶,一邊和寧雲夕說:「你們中午順便在我們這裡吃飯吧。我們這裡自己開伙燒午飯。菜市場在這個附近,我們一塊去買菜。」
難得老同學聚上一起,吃個飯再多聊會兒天。寧雲夕想著趁今天和老同學多了解這邊孩子們的學習情況,點了頭。
余艾喜倒了茶過來,去拿自己的包裡頭有錢,等會兒好上菜市場。
潘琪對她說:「你多買點肉。錢不夠我給你。」
「不用,我現在學校收益可以了,有錢。」余艾喜擺擺手,自己請同學吃頓飯這頓錢她還出得起。
潘琪起身,往她上衣口袋裡塞上幾張紙幣小聲交代她:「算我請她。我到現在都沒有請她吃個飯。」
聽明白潘琪這個意思,余艾喜才接受了這個錢。
寧雲夕和自己學生郭炳說:「要不你先回去,下午再來接我。要是忙,不用來了,我下午自己會去。」
郭炳堅持要留下來,道:「廠里不讓我幹活的,老師,不如讓我跟著你。」他心裡想的是,都聽說有壞人到這裡來了,怎麼可能讓老師單獨在這裡應付壞人。
學生不依,寧雲夕想想。潘琪說:「你趕他走做什麼?讓他在這裡一塊吃。我們不是沒錢到不能再請一個人吃飯。」
老同學對於錢這個自尊心很重,寧雲夕不再說一個字了。
喝完杯茶,寧雲夕在她們學校里逛逛。其實之前來過幾次了,對於這裡的環境不可以說完全陌生。只看牆上重新貼滿了孩子們學畫畫時留下的兒童畫。看來已經更新過好幾遍了。
「他們記錄他們每天的成長過程。」余艾喜介紹自己學生的成績時挺驕傲,帶著寧雲夕來到一個負責記錄學生榮耀的牆板面前,「你瞧瞧,他們有一些回去當地學校考試的時候,都是拿了很好的成績。當地學校都想把他們留下來讀書,可是他們說要回到這裡跟我繼續學習。」
「瞧你,現在干出成績來了,整個人都大變樣了。」寧雲夕笑望著余艾喜。由於煥發出自信,余艾喜現在比起以前更加漂亮有氣質,衣服吧,穿得和以前一樣好看。
她們兩人說話的時候,郭炳站在了某個地方前面看著好像失了神。
寧雲夕回頭一看,發現那面牆上貼的是學生們的優秀作文展示。其中有一篇提到了馬老師和姜老師,馬曉麗在這個學生作文後面留了言。
「她什麼時候到這裡來的,都沒有和我說。」郭炳喃喃道。 墨容澉從西邊門出來,邊上突然過來一個人,朝他拱手行禮:「王爺。」
墨容澉定晴一看,是督察院的李督使,他淡淡瞟一眼,「李督使可是專程在這裡等本王?」
「是是,」李督使點頭哈腰,「下官確實是有事想同王爺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