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巴漸漸的也熟悉了高中生活,我對外說我是顏巴的表姐,顏巴是我表弟,顏巴自己也相信了。
- 2020 年 12 月 19 日
- 0 Comment(s)
我們的大學和高中離得不遠,但是顏巴剛來找不著路,我只能每天接他放學回家。
今天因為老師拖堂的緣故,我下課有點晚,便尋思著從小巷子里穿過去去接顏巴會不會能趕上呢? 老陳點了點頭又繼續說起了第二件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更讓我匪夷所思,其實那次我的堂客本應該性命不保,但因為有一條鯉魚精獻寶才能讓我堂客起死回生。」
「什麼?鯉魚精獻寶?」我和蕭老頭相互看了一眼,然後讓老陳繼續說下去。
老陳點了點頭說了起來:「三年前,我的堂客被檢查出癌症晚期,我的家庭條件又不好。所以我們夫妻兩個整天以淚洗面,家裡能賣的東西全部都被賣了,換些錢給我堂客治病。可她的病情卻是越來越嚴重,眼看就不行了。我沒有辦法,只能每天晚上扛著火銃去山上打些野物回來換錢。你們也知道,近幾年因為到處開山修路,山裡的野物也是越來越少。所以我白天在家照顧我的堂客,晚上去山裡打獵。
那天晚上,我吃過晚飯後,便像往常一樣,扛著火銃進了山。山中間有一個水潭,山裡的野物晚上都會趁著月黑風高出來喝水。
所以我就提前在那裡埋伏好,等著有獵物靠近,然後就擊殺。可是那天的天氣也實在是特別怪,白天下了一天的大暴雨,可晚上的月亮卻是十分圓亮。
我靜靜地趴在水潭旁邊的一個大石頭後面,平時等不了多久就會有野兔野豬過來喝水,所以平時一般得手之後就會早一點回去。
沒想到那天一直趴到半夜,也沒見一隻野獸過來喝水。再加上白天照顧我堂客,晚上出來打獵。所以沒有休息好。很快,我就困得不行了,兩個眼皮直打架。
我以為那晚不會再也野獸過來喝水,再加上自己又困的不行,所以拿起火銃就準備回家算了。
沒想到我剛站起,前面的水潭裡面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就好像潭水被燒開了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啊?想到這裡。我從石頭後面走了出來,準備到潭邊一探究竟。 侯門毒妃 沒想到那口潭裡的水就好像翻滾了一樣,大串大串的氣泡夾雜著潭底的泥沙往水面翻滾著。幽綠的潭水早已經變得渾濁不堪。
我當時被這恐怖的一幕嚇壞了,急忙蹲回石頭後面繼續躲了起來。
「轟」的一聲巨響,潭裡的水花四濺。爆炸的氣浪把躲在石頭後面的我差點掀翻在地。我正在納悶這個水潭怎麼會發生爆炸的時候,一陣「乒乒乓乓」兵器撞擊的聲音傳了過來。「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在用冷兵器打架。」我好奇的一邊想著一邊悄悄地伸出頭,準備一探究竟。
不遠的潭邊碎石地上站著兩個人,看他們的長發及腰,分不清楚他們到底是男還是女。只見他們身上都穿著電視上那種古代的盔甲。一個金盔金甲,還有一個是黑色的盔甲。
我仔細一看,那個金盔金甲的人身上已經是千瘡百孔,身子站在那裡不停地顫抖著。而那個黑色盔甲的人根本不給穿金色盔甲那人一點喘息的機會,揮舞著手中的雁翎刀沖了過來。眼看就要一刀把金色盔甲那人砍成兩段時,那個金色盔甲的人身子一晃,繞到穿黑色盔甲那人的背後,舉起手裡的銅錘對準穿黑色盔甲那人的天靈蓋劈頭直接砸了下去。
沒承想,那個穿黑色盔甲的人似乎背後長有眼睛,聽到頭頂呼呼的風聲。急忙往旁邊一竄躲了過去,然後凌空躍起一刀劈在穿金色盔甲那人的背部。
穿金色盔甲的人似乎傷的特別重,手扶著旁邊的一塊石頭單膝跪地,他手中的兩隻銅錘也脫手掉在了地上。穿黑色盔甲的人冷笑一聲,然後提著雁翎刀朝跪在地上那個穿金色盔甲的人走了過去。
我一看就怒了,心裡想道:「人家都已經傷的那麼重了,幹嘛還要趕盡殺絕。」於是我提起手中的火銃朝著穿黑色盔甲的那人打了過去,「砰」的一聲巨響,一銃打在了穿黑色盔甲的那人的左臂上,直接把他的左手打斷了掉在地上。
穿金色盔甲的人一看,急忙抄起手裡的銅錘照準穿黑色盔甲的人的天靈蓋砸下去。「咔嚓」的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噗」的一聲悶響,穿黑色盔甲的那人身子晃了晃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而穿金色盔甲的人則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的胸膛正在劇烈的起伏著。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大半夜在這裡打架啊?」我一邊大聲問道一邊慢慢的舉著火銃朝他走了過去。
他擺了擺手:「你不必擔心,我不會害你的。其實我是這個水潭裡的一條鯉魚精,我在這裡修鍊了多年,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聽他這麼一說,我稍微放了點心。然後又指著地上那個被砸扁腦袋的黑色盔甲人問道:「那麼他呢?他又是誰?既然你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那你就這麼殺了他嗎?」
他搖了搖頭:「他是三天前來到這裡的,把這個水潭攪的天翻地覆。也許他也是看中這個水潭靈氣渾厚,想搶奪我的洞府去完成他的修鍊。但他渾身散發出邪惡的氣息,所以我當然不可能把洞府讓給他修鍊,所以我們就打了起來。從一開始的鬥法,我就知道他是一條修鍊成精的大鯰魚。剛才如果沒有你的幫助,只怕我早已命喪他手了。謝謝你!」說完,他便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嘆了口氣說道:「唉!我看你的傷勢也不清,你趕緊回去你的洞府繼續養傷去吧!夜已經深了,我也該回家了。唉!」說完我扭頭準備往回走。
他卻一把拉住我:「我聽你嘆氣不止,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或許我可以幫你呢?就當是我報答你剛剛相助之恩吧!」
我搖了搖頭:「沒用的,你幫不上的。 總裁的祕製悍妻 你還是回去養傷吧!」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笑著說道:「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幫的上,我一定會儘力的。就算我幫不上,或許我也可以幫你一起想想辦法。」
聽他說到這裡,於是把我堂客癌症晚期的事情跟他說了起來。
話剛說完,他笑了笑說道:「原來如此啊!我雖然不能治好你妻子的絕症,但有樣東西可以,不過你妻子可能要付出一點點代價。」
他一說完,我馬上興奮的問他:「你真的有辦法救我堂客?如果你治好了我堂客的病,我以後一定立一塊碑,初一十五給您燒香。」
沒想到他搖了搖頭:「這個就不用了,就當做是我還了你剛剛幫助我的恩情吧!」說完,他轉身走到穿黑色盔甲那人的屍體旁邊,撿起屍體旁邊的雁翎刀照著穿黑色盔甲那人的胸膛劃了下去,然後又蹲了下來,把手伸進穿黑色盔甲那人的胸腔裡面摸索起來。
沒多久,他從穿黑色盔甲那人的胸腔掏出一顆血淋淋的黑色珠子,我好奇的看著這一切沒有說話。
他捧著黑色的珠子來到我的面前說道:「這是那條鯰魚精的內丹,你把它拿回去吧!給你妻子服下就行了,她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不過一定要注意,吞丹三天之內千萬不能碰水,要不然你的妻子會變成半人半鯰魚的。一定要注意啊!過了三天就沒事了。」
我好奇的看著他:「為什麼不可以碰水啊?」
「這顆內丹是那條鯰魚精修鍊多年而結出的內丹,而你妻子只是一個肉骨凡胎的凡人,就算吞了鯰魚精的內丹,也不可能完全掌握和溶解吸收這顆內丹。所以過三天等你妻子的身體適應了就行了。」他把黑色的珠子往我手裡一放,然後耐心的跟我解釋起來。 禁閉倉裏,衛風一臉呆滯的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太空上,正有一根藍色能量鎖鏈連接着一個人。
是的,那裏綁着一個人,正漂浮在太空中,彷彿一具浮屍一般,渾身覆蓋着一層厚厚的黑色冰晶。
那是宇宙高能粒子,寒冷,灼熱,兩股高能粒子產生碰撞形成的可怕晶體,充滿了破壞力。
一般人肯定很快就掛了,甚至生機斷絕,但經過基因突變,進化後的人類就不一樣了,能承受住這種傷害。
只不過有些痛苦而已,這就是學院的一種平常的懲罰手段,不傷及性命,過後還能夠恢復,消除這些宇宙射線,輻射,高能粒子的傷害。
“這小子,死了?”衛風懵逼了,看着飄在太空上的柳塵,心裏打了個冷顫,有些恐懼。
他心裏想的不是幸災樂禍,而是恐懼,一種源自於死亡的恐懼,看到了柳塵彷彿死在太空上,心裏驚傻了。
這是處罰,還是要人命?
“天啊,這小子,犯了啥事,竟然被綁在太空上飄着,是不是已經死了?”
衛風心裏很恐懼,膽戰心驚。
他呆呆的看着外面,一動不動,化作一坨黑色冰晶的人影,若隱若現還能看見柳塵的模糊輪廓。
但很快,讓衛風驚悚的一幕出現了,太空深處,忽然飛來一顆黑色的東西,速度很快。
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那是一顆流星,破碎的隕石碎片,急速的劃過漆黑的宇宙深空,朝着柳塵所在的方位激射而來。
咻!
一道光芒劃破黑暗,有黑漆漆的碎片正好飛向這裏,正正擊中了柳塵的身體,傳來一股劇烈爆炸。
砰的一聲,衛風心臟跳動,差點蹦出來,兩眼凸起,驚悚的看見鎖住柳塵的能量鎖鏈在一剎那斷裂了。
而柳塵的身體,則被撞擊得快速飛了出去,飄入了宇宙深空,眨眼就消失無蹤了。
“咕嚕…”衛風嚥了咽口水,驚恐道:“飄,飄了?他飄走了,天啊,柳塵飄走了?”
瘋了,衛風差點嚇瘋了,這是學院的懲罰手段?號稱沒有危險的懲罰,怎麼在他眼前,看到了柳塵被流星碎片擊中,而後飄入太空不見了。
他慌了,看到柳塵死去,本來應該很高興,但此刻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反而有些恐懼,對天河學院的懲罰有了本能的畏懼。
“嘀嘀嘀…”
在柳塵飄走的一剎那,整個太空禁閉基地裏面響起了一陣陣急促警報聲,驚動了守衛在這裏的看護人員。
所有人臉色大變,快速查看了一個個禁閉室,最終,鎖定了警報源頭的所在區域,一個太空平臺。
“禁閉人員,柳塵,不好!”
基地裏,一個個看護人員臉色大變,看到了平臺上斷裂的能量鎖,上面本來綁住的人,不見了。
是的,柳塵飄走了!
“快,快通知學院,通知教員。”
“立刻啓動救援艦船,搜索太空區域,找到他!”
所有人都慌了,這裏出了事故,那就是一種難以推卸的責任,甚至影響到整個天河學院的聲譽。
一旦處罰期間出了人命,整個學院都要受到衝擊,會被聯邦所有人質疑,絕對會被輿論淹沒。
而他們這些看不人員,每一個有好結果,肯定被當成背黑鍋的處理掉,平息輿論的憤怒。
基地裏,飛出一艘艘緊急救援艦船,小型的,大型的密密麻麻的飛出去,搜索大片太空區域。
這裏可是首都星啊,大總統在這裏,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事故和傷亡,一旦出現了,別說天河學院受到影響,就是大總統那裏都有些難以交代。
畢竟修建這裏的時候,就做出了百分百的肯定和承諾,沒有生命危險,更沒有任何紕漏存在的。
現在出了事就是打臉!
“什麼?”
“飄走了?”
學院,教員辦公室裏,接到了緊急情報信號的一羣教員臉色大變,特別是紫潼教員,冷漠的臉上都忍不住變色了。
她二話不說,直接趕往了太空禁閉基地裏面,來到了艙門前,直接打開走了出去。
外面,已經開啓了能量罩,柱子上面還連接着能量鎖鏈,但柳塵已經不見了蹤影。
查看監控後,她臉色終於變了,柳塵被一顆流星碎片擊中,能量鎖鏈斷裂直接飄入宇宙深空。
“混蛋,不是說首都星有能量網絡,不可能有流星,隕石穿過這個太空區域的嗎?”
“爲何沒有過濾這些隕石碎片?”
一名匆匆趕來的老者憤怒的咆哮,顯得很生氣,白花花的鬍子一翹一翹的,渾身散發着一股磅礴的威壓。
他是學院的副院長,一位超姐裂變級強者,接到消息立刻趕來,沒想到除了這種事情。
“他嗎的,你們幹什麼吃的,趕緊將人給我找回來!”
這位副院長暴怒的咆哮,他可是學院裏面的兩位副院長之一,身份地位,實力都極其駭人。
現在他生氣了,自然嚇壞了無數人,一個個慌忙的跑出去,駕駛着一艘艘太空戰機呼嘯而去。
“柳塵,這可是大總統指名了要送來深造培養的人啊,出了事,我怎麼交代?”
老者一臉黑成鍋底,心裏怒火沒出發,這事鬧的,若是其他人還沒什麼,關鍵是柳塵這小子不一樣。
他的背後牽涉太多了,簡直就是個定時炸彈,一旦出了事,別說,他自己都有些膽戰心驚了起來。
“馬德,聯邦養了個定時炸彈!”
老者一臉苦笑,暗罵道:“還是我親自去找回來,免得出了意外。”
正當他準備親自前往外太空,尋找柳塵蹤跡的時候,一名教員匆匆的跑了上來,面色古怪。
“你跑回來幹什麼?”老者一怒,正要發火。
那教員渾身哆嗦,苦笑道:“院長,柳塵,找到了,不,應該說他已經回來了。”
“嗯?你說什麼?”老者一聽懵逼。
他瞪大眼,差點拍死這個教員,你說的是人話嗎?
“柳塵,就在基地上空的外防禦裝甲那裏躺着,剛剛監控發現了他的蹤影,好像是自己飛回來的。”那教員一臉不確定的說道。
砰!
他剛說完,結果捱了這位副院長一巴掌,差點抽暈過去。
“你說他自己飛回來的?” 悲傷就一季 副院長氣得,大罵道:“柳塵是裂變級強者嗎?能在宇宙中自己飛行嗎?”
“你當我傻子?”
這位副院長很生氣,但快速的走到一個艙門前,打開直接一躍而出,以肉身狀態直接在宇宙太空中飛行。
只有裂變級強者,才能在太空中自由的飛翔,這是聯邦乃至整個天河裏面無數強者認識的定律。
老副院長飛到了基地上面,外裝甲防禦層上,看到了躺在那裏的一坨黑色冰晶,牢牢地固定在那裏。
“這小子,整死人啊。”副院長一臉苦笑,上去一手抓起柳塵被凍結成的冰晶直接轉身,帶回了基地裏面。
這時候,外出搜索的人員已經全部回來了,一個個正聚集在一間療養倉裏面,眼神詭異的盯着那一坨黑色冰晶。
“院長,經檢測,他身上依附着各種宇宙射線,輻射,高能粒子,都糾纏成一團了。”
一名教員摸了摸冷汗說道。
那位副院長沒說話,正圍着柳塵的身體仔細打量,嘖嘖稱奇,這坨包裹他身體的黑色冰晶,太堅固了。
就算是一些消除儀器都無法消除上面凝聚的射線,輻射源,高能粒子等等,酥手無策。
但他能夠輕易震碎,不過擔心傷了裏面的柳塵,讓大家一臉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還好!”
副院長觀察了一下,發現柳塵沒有生命危險這才鬆了口氣,只要沒有性命之憂就好了。
“紫潼,你怎麼搞的?”他接着轉身,瞪了一眼正愣愣出神的紫潼,語氣中帶着一種深深的責怪。
紫潼沉默,低着頭沒話說,這畢竟是她帶柳塵上來,執行處罰的,自然是她的原因和過錯。
“院長,我的責任,願接受處罰!”紫潼面無表情的說了句。
副院長看她這樣,嘆息一聲,搖搖頭說道:“算了,還好沒釀成大禍,這次是一次警告,這裏存在着安全隱患,必須排查乾淨。”
“還有,之前他不是打破了一個禁閉倉嗎?”
“告訴我,怎麼打破的,別說那些禁閉倉質量不合格?”
副院長一臉怒氣衝衝的看着在場所有人,一個個低頭,不敢吭聲,畢竟連續出了兩個問題了。
這就嚴重了,禁閉倉竟然能被打碎,傳出去簡直讓人不敢相信,那不是直接能打碎了飄入宇宙外,豈不是要葬身茫茫宇宙深空?
咔嚓!
正在此時,一聲脆裂之音傳來,所有人心神一跳,齊刷刷的望去,聲音來源竟然是那一坨黑色冰晶。
此刻,只見黑色的冰晶產生了密密麻麻的裂痕,砰的一聲炸碎,化作無數碎片飛散開來。
還好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是弱者,紛紛拍碎阻擋了這些黑色碎片,這才驚駭的看去,柳塵已經甦醒過來了。
原本外表看起來枯萎的柳塵,竟然變得肌體晶瑩,臉蛋紅潤無比,渾身血肉變得生機勃勃了起來。
“呃…你們是…”
剛醒來的柳塵嚇了一跳,看着眼前密密麻麻一個個人瞪大眼睛看着他,彷彿在看一個怪物,着實嚇了一跳。
“柳塵?”
“嗯,不錯不錯,好好努力!”
副院長微微頷首,說完這句轉身走了,留下一臉懵逼的衆人,紛紛面容古怪的轉身跟着離開了,一下子,現場就剩下柳塵和紫潼兩個人大眼瞪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