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人數多餘我們,就連使用的劍都優於我們,而且他們肯定也有靈劍作為依仗。
- 2020 年 11 月 4 日
- 0 Comment(s)
這樣一來,我爹所說的五成勝算就已經算很高了。
不行,我得去找那位高人。希望他能
作為我們的強援,救阿風出去。」
有色延賓說完就要出去找人,卻被阿風拉住了。
旁山風猶豫再三,決定還是想拼一把。
他曾親眼見過鑄兵窟里的殘像,而今一個小小的彩毒三娘就已經那麼強大,壓著有色一族在大,若是再拖下去,那些大勢力的正主出現,到時候還指不定要連累多少有色一族無辜的族人。
旁山風為難的摸了摸脖子,喃喃地道:「其實……其實,我們不必去找外援的!」
這話一出,公輸隱以為旁山風要放棄努力,頓時氣憤道:「混賬,不找外援你這是要死啊,你死了沒關係,可這有色一族上百口族人都要為你培養,只有你逃出去了,這些族人才能活著,傻孩子,你千萬不要放棄,即便老頭子我豁出去這條命,也要將你安然送出去。」
旁山風聽了公輸隱的話,突然有點想要哭的衝動,當他再看到身邊這些人關懷的眼神時,他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旁山風咬了咬牙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是有一把靈劍的!」
名門盛寵:軍少,求放過 旁山風的話一出,公輸隱三人並沒有什麼反應,仍然是一幅愁容滿面的樣子。
旁山風怪異的看著三人,輕聲問道:「你們怎麼不吃驚?」
有色延賓接話道:「吃什麼驚?我知道你所說的靈劍就是那位高人的劍,可是此刻那人已經不知去向,我們如何能夠得到他的幫助?」
旁山風有些著急,難道自己的話就那麼無足輕重嗎? 我有一隻寄生鬼 「我有一把含光劍!」
旁山風看著大家冷靜的說。
公輸隱三人將目光都投向了旁山風,只是那目光中有些疑惑。
「我有一把含光劍!!」
旁山風又強調了一遍。
這時候公輸隱三人坐直了身子,玩味地打量著旁山風。
旁山風有些燥熱,當把自己隱藏已久的秘密說出口時,他卻感覺不到一身輕鬆,而是有一些糾葛,有些擔心,怕最終會失信於姬虎。
「我有一把含光劍,可能是把靈劍!」
旁山風第三次重複,而這次他低著頭,淡淡的說。
公輸隱抬起了頭,捋著長須緩緩地道:「阿風,你說的可是含光劍?」
旁山風聽了后,認真的點了點頭。
有色延賓與其父互相對視了一眼,慢慢地瞪大了眼睛。
「那這把劍是怎麼來的呢?」
公輸隱繼續問道。
旁山風低著頭,暗自下著決心,一咬牙就將他如何從鑄兵窟里得到含光劍的經過說了一番,只是隱去了對姬虎的承諾。
因為旁山風還是要將這把含光劍送回隨國的,只是在此之前他要先渡過眼下的難關。
旁山風說完后,整個庭堂里異常安靜
,有色延賓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旁山風,他實在沒有想到,旁山風的經歷是那樣的坎坷。
在座的唯一比較淡然的就是公輸隱,他此刻微笑著看著旁山風,像是看著一件新奇的事物一般。
公輸隱沉寂了一番后,笑著說:「這樣就都說得通了,隨國能夠興師動眾的前來,而又引而不發,定是為了這把含光劍。
而那戴斗篷的神秘人定然是輪迴九淵的爪牙,看來此番阿風引來的蛇蟲還真不少呀。」
「這隨國倒還罷了,只是這輪迴九淵是什麼組織?」
有色延賓好奇的。
公輸笑了笑道:「延賓啊,目前關於這輪迴九淵的事情,你與乃父最好一個字都不要問,今後也不要對他人提及一字,要將今日之事爛在肚子里,只有這樣才能保有色一族之安危,老夫這樣說,你父子兩可明白?」
有色谷德與兒子聽后,神色緊張,很近點頭稱是。
「公輸爺爺,那您說,我們憑藉這把含光劍可以逃出去嗎?」
「公輸隱笑了笑道:「阿風,你可知這把含光劍是什麼劍?」
「是一把靈劍!」
旁山風回道。
「是一把國劍!」
「什麼!是國劍?」
三人齊呼道,國劍可是比之靈劍更加強大的存在,有一把國劍,勝過數把靈劍。
「不錯,正是一把國劍,此番我等有了這把含光劍,自然可以逃得出這良城!」
公輸隱一邊捋著鬍鬚,一邊笑意吟吟,似乎充滿了勝算。
「阿風,那這把含光劍現在在哪裡?」
有色延賓問。
旁山風聽了后,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摸著脖子說:「這把含光劍,現在…在一個山洞裡!」
公輸隱三人相互望了望,有些奇怪。
「那個山洞在哪裡?」
有色谷德問。
旁山風這時候更加不好意思,紅著臉道:」這個……這個山洞阿風也不知道為哪裡了!」
公輸隱眼神閃著光問:「阿風,你可是忘記了那山洞的所在了?」
旁山風見公輸隱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趕緊點頭。
「這下可就難辦了,找不到這個山洞,就拿不到含光劍,沒有劍,就沒有依仗!」
有色延賓來回在屋子裡走著,心中焦急。
旁山風見幾人都愁眉不展,心裡仔細一回想,突然道:「阿風有辦法找到那個山洞。」
「哦?是何辦法?」
旁山風見公輸隱問,笑了笑道:「阿風來的時候,先到了丁甲邑,那個山洞大致的位置就在丁甲邑東南方向,只要我們能見到一隻大蟲老虎,我們就能找到山洞?」
「什麼?大蟲老虎,阿風,你沒瘋吧?」
有色延賓吃驚的問。
「延賓兄,你別擔心,這隻大蟲老虎是我的朋友,我叫他飛電,它跑起來可快了!」
三人面面相覷,看著旁山風認真的樣子,難置可否。
校園喋血記 公輸隱率先拍板道:「既然阿風這樣說了,我們自然要信,而且天下間靈物眾多,阿風能夠與虎為友,也算他的造化。
眼下,我們得好好計劃一下,看怎麼才能逃出良城內城,順便拜託那兩大勢力的追蹤。」
「是阿,此刻族外定然是耳目眾多,我們還需從長計議。」
接下來,四人在這內屋裡詳細商討了一個時辰,才想出了一個比較可行的計劃。
「阿風,你現在跟我去見燕兒,不怕她傷心么?你不知道,你失蹤的這兩天,燕兒可是哭了好多次,你現在去見她,然後又不辭而別,她會更加傷心的,依我之見,你還是別見燕兒了,長痛不如短痛,等我們安排好了,你就直接逃吧。」
「延賓兄,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燕兒與阿公帶我不薄,這一去,我都不知是生是死,更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會,我怕這一別便是死別,來不及報答阿公與燕兒,所以我必須去見她最後一面。」
有色延賓答應了旁山風的要求,讓他與燕兒在城東的一處私宅沒相見。
由於旁山風被四方人馬盯著,有色延賓只能讓旁山風喬裝改扮,偷偷的來到了相會之處。
午時過後,旁山風剛到地頭,剛進了屋門,就看到九宮燕兒與凌岩、臘梅三人。
燕兒一見旁山風,立刻就撲進了他的懷裡,嚶嚶啼哭,這讓一旁的有色延賓三人看得分外不忍。
「阿風哥,你這兩天去哪裡了,燕兒好擔心你,怕你……怕你被那些壞人給抓去了,更怕你,怕你被他們殺了!」
燕兒一邊哭泣一邊說,說的聲淚俱下,痛徹人心。
旁山風摸著燕兒的頭髮,閉著眼睛心中也是分外沉重,道:「燕兒,不哭不哭,哥我不是在這裡嗎,你看,一點傷都沒有,這不好好的么?好了,好了,別哭,聽話。」
旁山風足足勸導了一刻鐘,燕兒才止住了啼聲。
旁山風放開燕兒后,看向凌岩與臘梅,問道:「你們怎麼也在這裡,阿風我就要去遠方逃命去了,你們現在已然不是奴籍,也各自找個安穩的營生,好好活著吧!」
凌岩與臘梅一聽旁山風的話,猛地跪在了地上道:「主上與我們有再生之恩,我二人誓死追隨主上,絕無二心!」 「不可,萬萬不可!」
旁山風斷然拒絕道。
「你二人既然良人,自應過正常人的生活,阿風我此去生死難測,跟著我只會讓你們白白丟了性命,阿風是萬萬不許的。」
旁山風一揮衣袖,轉過身去,不再看二人。
凌岩與臘梅互望一眼,跪地而走又來到了旁山風面前,只見凌岩叩頭道:「主上,自從您銷了我們的奴籍開始,我們就打定主意要好好侍奉您,雖然您比我們年少,也有不好的出身,但是您是第一個具有惜愛我等奴僕之心的人。
而這天下間,達官顯貴無數,為奴為仆者亦無數,能夠有主上您這樣的仁心之人,實在不多,所以我們更不能讓您被歹人所害,主上,請讓我們護佑您左右吧!」
凌岩說完就與臘梅不停的給旁山風叩首,而旁山風此刻已經打定了主意,絕不能讓他人陪自己送死。
面對凌岩二人的叩首,旁山風又轉過身子,眼不見心不煩。
可二人又急忙跪行到了他的面前,如此反覆再三,旁山風實在不想再繼續糾纏,便要離開。
剛要離開后旁山風卻被燕兒拉住了手腕,只見她哭著花容,戚戚的說:「阿風哥,燕兒也要隨你前去,你帶燕兒走吧!」
旁山風本來心情就十分沉痛,突然聽燕兒也要跟自己去送死,猛地甩開燕兒的雙手,大聲斥道:「不行!燕兒,這不是去抓野鼠,我這次是去逃命!
你跟我去只會是送死,我不能看著你白白葬送了自己生命!」
燕兒哭著又去抓旁山風的手,卻仍舊被旁山風甩開。
「阿風哥,你說過的,要帶燕兒去看山看水,看這天下的冷與熱,嘗遍天下的甜與苦,可是你現在就要一個人去了,卻不帶上燕,燕兒不依,一萬個不依!」
旁山風看著跌倒的燕兒,不忍心又將她擁在了懷裡,哭著道:「燕兒,阿風哥也是身不由己,也想與你和阿公永遠開開心心的生活,放羊喂牛,跟你一起去剝野鼠皮,吃青蛇肉,一起喝井裡剛打上來的涼水,吃地下的草根,可是阿風哥沒有辦法啊,我要是不逃出去,不僅我會死,還會害了你和阿公,連累有色一族,甚至會連累良城更多的無辜之人。
燕兒,你要是跟著我去,那我旁山風也不逃了,我現在就去找隨國人,讓他們抓我走。」
旁山風心一橫,起身就要去門外自首。
然而旁山風卻沒能挪動第二步,因為燕兒抱住了他的小腿,拖住了他。
「阿風哥,你逃命去吧,燕兒我不去拖累你了,燕兒要等你回來,哪怕等五年、十年、二十年,燕兒都會等你!」
說完燕兒眼中的淚水,就像夏日爆發的雨水,淹沒了河岸,衝垮了山石。
旁山風猛地轉過身來,擁住了燕兒,暗暗地又就下了眼淚。
有色延賓與凌岩、臘梅三人此刻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們只有沉著心看著兩人生死契闊,離別無常。
尤其是有色延賓,他看著燕兒那楚楚動人的淚容,心裡更不是滋味。
他有心想去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還說什麼,能說什麼,難道要對旁山風說:「兄弟,你放心,我一定照顧好燕兒,不讓她受任何委屈!」
或者是:「燕兒,你別哭了,還有我有色延賓在,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
他不能,他什麼也說不出口。
旁山風與燕兒相擁在一起,這時燕兒緩緩的給旁山風手裡塞了個東西,旁山風握在手裡,剛想去看,卻被燕兒阻住了,燕兒扶在他的肩膀上,悄悄的說:「阿風哥,你別看,好嗎,等你出了這間屋舍,你再看罷!」
九宮燕兒說完后,就猛地推開旁山風,朝著裡屋而去。
旁山風想追上去看看燕兒,卻被一旁的有色延賓攔住了。
「算了吧,阿風,燕兒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走吧,你要是為了燕兒,就好好活著,到時候強大了自己再回來見燕兒!」
旁山風怔怔地看著燕兒進去的那扇門,眼中落下了最後一滴柔情的淚,一咬牙轉身出了屋舍。
有色延賓回首幽幽地望向燕兒進入的那扇門,心中莫名的傷感。
而此時,燕兒正一個人背靠著那扇大開的門,蹲坐在地上,無聲地留著自己的淚。
華夏大陸上有很多條路,但擋住人們腳步的不是千難險阻,也不是萬里長路,更不是那路上的殺機密布,而是那第一道需要跨出去的門!
燕兒跨出了半步,可旁山風卻退了一步,此時此刻燕兒只是希望旁山風能夠明白她所贈之物的含義,可是旁山風他真的明白么?
有色延賓臨走時又看了一眼凌岩與臘梅,見兩人殷切的又看著自己,有色延賓不忍,就偷偷對二人耳語了幾句。
「姬襄,你挑撥石城、平城之人,來我良邑究竟想要什麼!」
姬虔看著良邑南墎外上千之人的隊伍,心中甚是焦慮,而他在這裡已經耗了近一個時辰了,他之所以與這些人耗著,並不是怕他們,而是為了給坤譜製造搶收的時機。
「姬虔,今日我們三城之人來你良城,不為別的,只是想向貴邑借一些粟糧而已。
想必你也知道,今年天降不祥,令春耕晚來,這倒掛春寒,使得我們三城均未如期播種,即便最後搶耕,也只是盡了人事。
可眼下,我們三城田中穗實稀疏,少產多達三四成之多。
兼且月初,牛瘟馬疫肆虐唐境,我等三城真真苦不堪言。
然則,天有不公,你良城此刻不但穗實而苗重,更是在牛瘟馬疫之時損失薄薄,不僅如此,你姬虔還用一部治瘟策,趁火打劫,從我等數城之地掠去了甚多財貨馬匹銅劍,此番作為可稱得上同室宗親乎?
儘管如此,眼看夏收將至,我等此番前來,並不為糾纏前賬,而是想為你良城多出人力,幫助你良城搶收,最終希望良城能夠出借我等三城一些粟糧即可。」
姬襄說完,城郭下上千人齊呼借糧,場面好不壯觀!
姬虔看著姬襄等數位城主俱是笑容可掬,再看看那眾多的隸農,身上所帶之鐮槍竟是閃閃發光,令人心攝不已。
姬虔一看,便明白借糧無非只是個託辭,一旦真的開墎放人,那麼這良城苦苦耕耘的萬頃收成將一夕而亡。 姬虔笑了笑道:「姬襄,你我皆為同室宗親,而今玉果城有難,我良城怎可袖手旁觀,區區糧米,何足尊駕親至。
只是眼下我良城雖然豐收在望,但畢竟果穗仍未長熟,還請諸位稍待幾日,等穗子都熟了,我姬虔定然大開方便之門,請諸位幫我收割。」
姬襄與其他幾位城主私下商量著,似乎信了姬虔的話。
「主上,這姬虔的話不可信吶,此乃緩兵之計,如若臣木修此刻是姬虔,定然會連夜搶收糧草,最後堅壁清野,我們會得不到一粒糧。主上,我們此刻應該衝進去,搶收糧食,不然會後悔莫及。」
木修跪在姬襄面前,聲淚俱下的勸道。
姬襄此刻想著,大家都是宗親,如若此番真的大打出手,雖然最終可以搶到糧食,但最終也會貽人口實,給自己帶來不好的名聲。
正在姬襄游移不定之時,姬虔突然聽到坤譜派人送來的書信,他一看之下,大驚,頓時沒有繼續在此耗下去的心思。
而這時姬襄突然說:「姬虔,你說的話,固然有理,但該如何讓我等相信與你,誰又能知道,你此刻會不會在城中搶收糧食!」
姬虔聽見姬襄問話,本來已經沒了心情與他耗著,但姬虔還是在最為關鍵之時忍住了。
「姬襄你我皆為兄弟,小弟為了表示誠意,現先送諸位二十柄銅劍,不知諸位可信得過我姬虔。」
隨後,姬虔便讓人拋下了二十把青銅劍。
姬襄等人拿了銅劍后,瞬時欣喜起來,看來今日這一招果然有用。
姬虔看著城下眾人,為了安撫這些趁火打劫傢伙,姬虔又拋出了一個誘餌。
「各位,為了答謝各位此番為我良城搶收,姬虔我還要送與諸位五十壇美酒,而今這些酒漿落在內城,諸位先稍後,姬虔這就去親自為諸位擔來。」
姬虔笑著沖姬襄笑了笑,就退下了城郭頂頭。
而此時,姬襄雖有懷疑,但已經得了二十把銅劍,即便他姬虔真的有所欺騙,自己這上千人衝破這外墎之牆也只在一兩日之內。
良辰邶風武坊。
「叔父,明日我們真要行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