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閻皇對幻珠瞭解,雖然我們跟幻珠在一起已經很長時間了,但是始終還不知道幻珠竟然還可以通過點穴道將他放到琉璃珠裏面。
- 2020 年 11 月 5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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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被其中的暗黑因子給攻心了吧?”雬月問道。
閻皇點點頭稱是。
其實。原本我們跟閻皇之間的關係並不詳盡,但是剛纔因爲閻皇將我們從暗黑之中解救出來。自然而然的這種關係就親近了一些。
閻皇一邊將幻珠放到琉璃珠裏面一邊說道,“其實。原本幻珠也是這種暗黑的法系,但是因爲他還沒有跟自己的主人達成完全的契約,所以現在他自身的法系根本就沒有漏出來,一旦他的法系體現出來。你們才能夠看到真正的幻珠,你們先前……真是浪費。”
他一遍說着一遍還嘆了一口氣。
接着閻皇又看向我們道“你們誰是幻珠的主人知道嗎?”
他的眼光在雬月和軒轅上祁的身上流連了半天之後,搖搖頭。眉頭緊皺,加上他身上一身五黑的衣服。讓人看了不由得有些發冷和害怕。
“幻珠的主人是莫瑤。”雬月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誰?誰是莫瑤?”
雬月的手其實是指着我的,但是閻皇看了我一眼之後卻越過我去找別的人。
這會兒,纔看清。原來是閻皇根本就不相信我是幻珠的主人。我只要站出來說道“我就是幻珠的主人?”
“你?”閻皇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點點頭。心裏面有些許的不高興,想着,即便這閻皇再看不上我,也不能夠露出那麼鄙夷的神情吧。
雖然閻皇不相信我,但是想必他也是知道的,在這件事情上面,我們是不可能跟他開玩笑的。
他招呼我過去,讓我將琉璃珠放到自己的手心上面。
果不其然的,琉璃珠一放到我的手心上面,便自動打開了。
這下,閻皇不再懷疑了,連帶着看我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既然是這樣,那我給你們做一個約定契約的法式,做了這個法事之後,你就成爲他真正的主人了,一旦你成爲了他的主人,他就會詳盡一切辦法來保你的周全,一旦你死了之後,幻珠也會死亡的。但是幻珠死亡了,你會分的幻珠身上殘留下來的發力,可以說幻珠若是契約完成之後,若是在有法力的人身上,他就會變得十分的厲害,但是——”
閻皇說道這個裏的時候有些擔憂的看了我一眼,頓了一下才說道,“若是不厲害的話,幻珠也可能就不厲害了。”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既然我根本就沒有發力,那就不要指望着幻珠能夠因爲跟我的結合,而有任何的變化吧。
閻皇開始施法了,幻珠這個時候從琉璃珠裏面出來,但是仍舊處在昏迷的狀態,我看着幻珠的樣子,感覺十分的心疼,本來是一個那麼俏麗的系哦啊人兒,但是從暗黑中出來之後,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閻皇幻化出一種黑色的液體,讓他懸浮在半空中,呈現出一個大盆的形狀,接着默唸了一句咒語,幻珠的身子就直直的飛到了大盆中的黑色液體裏面,他在裏面摸了幾個泡,接着就完全沉浸在了那種黑色的液體裏面。
接着看着我道“你能夠自己進去嗎?”
我看了一下那大盆的位置,大概有兩人高,若是沒有法力的話根本就不可能進去的,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好逞強的,我直接對閻皇說道,“不能進去。”
閻皇的臉上果然露出十分失望的神色,嘆了一口氣,好像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卻沒有說出來,只是說都是天意啊。
然後他默唸咒語,我忽然覺得有一股子的力道將我整個人完全的拖了起來,緊接着就覺得被粗魯的扔到了黑色的液體裏面。
我看到自己的皮膚在黑色的液體裏面有點被腐蝕的感覺,剛要掙扎,卻聽見閻皇另外換了一種咒語,那種壓力忽然從我的頭頂上面壓了下來,看來這閻皇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啊,或者說,現在他的心裏面說不定在記恨我呢,畢竟這幻珠也是從閻皇的寢宮裏面出來的一件寶物,跟着我倒像是完全浪費了一樣。
想起他剛纔的時候,念得咒語,是托起來的力道,所以我就脫口而出了,我的咒語念出來的力道跟他的力道碰到一起,想不到他的力道竟然隨機解開了,接着我就從黑色的液體裏面出來了。
我站在半空中乘着那道咒語的力道直接說道,“那液體裏面有腐蝕,我不要進去,會毀容的。”
雬月在下面也聽到了我的話,應該是一開始的時候,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只覺得是爲了我好,現在聽到我的話之後,他直接上去將我從半空接下來道“閻皇,這是怎麼回事兒。?”
閻皇的老臉一紅,緊接着說道,“我忘了給她身上帶護身符了。”
說着,之間一個小巧的類似吊墜的東西,一下子飛了過來,直接套到了我的脖子上面,雬月看了一眼之後,說道,“可以。”
他沒有多說,而是將吊墜仔細的戴在我的身上,然後才飛身將我送到了黑色額液體裏面,果然這一回就沒有腐蝕的感覺,只是覺得有些涼爽,這會兒幻珠已經在裏面呆了一段時間了,我有些着急,也趕緊的下去找他。
覺得這液體沒有腐蝕作用之後,我不由的多看了一眼脖子裏面的吊墜,想着,能讓雬月看到眼裏面的吊墜,想必應該不是一般的俗物。
只見這吊墜的鏈子若隱若現的,看起來像是一種絲線,但是具體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然後吊墜的部分是一個鐮刀的形狀,那鐮刀在水裏面變成了透明的樣子,接觸到那些黑色的液體的時候,呈現出一種金光閃閃的樣子。
這個時候,已經到了裏面。
在外面看的時候,覺得只是一個盆子大小的模樣,但是進來之後,卻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
這裏面很大,看樣子還得我自己去找幻珠了。
鬼案迷情 “幻珠?”想到這裏,我就喊了一聲,但是根本沒有回答我,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有一道聲音開始指引我。
聽起來好像是閻皇的聲音,那聲音十分的微弱的,聽了好久才聽明白,原來這道聲音告訴,現在已經開始進行契約了,但是最終能不能完成契約還不一定,要看個人的緣分,若是此次不能夠完成契約,那就是說明你們之間沒有緣分,一旦沒有這種緣分的話,幻珠經從新成爲一個真正的自由人也就是說,他可以自己重新選擇自己的主人。
我心裏面暗暗罵道,這不會是閻皇那老鬼故意給出的難題吧,本來就是一個契約,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講究呢。
但是,現在沒有辦法,只能夠按照他說的來了。
我心裏面一邊默唸着幻珠,一邊將所知道的能夠尋跡的法力都傾注到了四面佛牌上面,我看到四面佛牌的上面金光一閃,然後接着就一股輕微的力道,在指引着我往前走。
走了大約十分鐘,還是完全沒有找到,手上的四面佛牌已經完全沒有了靈性,我只好再次唸了咒語將發力傾注到四面佛牌上面,但是按照四面佛牌指引的方向還是完全沒有找到。
這樣重複了幾次,我發現,每一次四面佛牌給我指引的方向都不一樣,這說明什麼呢。
我實在是想不通,只要坐在原地休息。
每一次施法都要耗費很多的體力,我現在所剩的體力已經不多,必須要節省着使用,不能胡亂用了,剩下的這一次我要有把握了之後在使出去。
我的腦海中一直想着先前的時候閻皇說的,幻珠屬於暗黑的體系,那有沒有可能幻珠本身就是暗黑的一部分呢。
想到這裏,我站起身來,重新將法力傾注到了佛牌上面,然後口中默唸咒語,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一聲微弱的聲音。
“莫瑤,救我!”是幻珠!我猛地睜開眼睛,發現幻珠正在我的腳下站着呢。
我趕緊的將幻珠從腳下抱起來,抱在自己的懷中,他現在已經微微睜開了眼睛,當看到我的時候,她裂開嘴笑了起來。
試着聯繫了一下外面的閻皇,但是並沒有什麼結果。
但是,這黑色的液體本身就是閻皇的一部分,裏面發生的結果,他肯定早就知道了,不可能不知道的。 那就是閻皇有意爲難我了。
我不由的冷笑了一聲,道“有些事情。因果自有天定。不是你一個閻皇就能夠左右的,真是可笑。你以爲你不放我出去,我就出不去了。”
想到這裏,我毫不猶豫的就念出了剛纔聽到的閻皇念出來的咒語來,果然有一股子強大的力量,將我從黑色的液體裏面整個的脫了出來。
就在我們出來的時候。我懷中的幻珠,忽然像是完全好了一樣。整個人一下子就飛到了空中,像是離弦的箭一樣。
“我有主人了。我的主人是莫瑤!”我聽到飛在半空中的幻珠喊出來的聲音。
在黑色的天空中之下,幻珠整個人也散發着一股子黑色的氣霧,使得原本清純的幻珠竟然變得妖嬈起來,我都忍不住要沉淪於他的美色了。
在空中盤旋了足足有好多圈。他才從空中落到地上,這次的時候,他已經不再害怕閻皇了。而是直挺挺的站在我的身後。
閻皇看了我們一樣,我面帶微笑的直視着閻皇的眼鏡。 小小小男傭 不知道他這麼大的年紀,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欺負我們一個晚輩是不是好意思。
他大概是覺察我的眼神來,扭過頭去。但是從他的臉色上可以看出來。對於幻珠選我做主人這件事情,非常的不滿意。
不過,幻珠倒是不覺得,她非常的開心,一直乖巧的站在我的旁邊,臉上帶着笑容。
“幻珠,你越來越漂亮了。”旁邊的蘇溫柔開口說道。
幻珠笑着跟蘇溫柔擁抱了一下。
小寶躺在蘇溫柔的懷中,也在一動不動的打量着幻珠。
“好!既然契約已經完成了,那幻珠此刻已經不再是我閻皇門中之人了,希望你們日後能夠好吧。”
我點點頭,沒有答話,幻珠見我不說話,自然也不說話,閻皇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不過,現在好像並不是爭論這些事情的時候,因爲天空中烏壓壓的一片,已經越來越嚴重了,先前困住我們的那種暗黑因子,已經被閻皇給整個的吸收了。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烏黑的一片,真是不敢相信,黑魔法竟然也有如此壯觀輝煌的一天。
其實,在我自己看來,無論是黑魔法還是白魔法,只要是能夠用到正道上面,或者說是做到不害人,並沒有什麼可怕,所以我對於黑衣阿讚的法力並不排斥,甚至於現在我的腦海中還始終都有黑魔法的一些咒語。
但是,看今天的這個形式,這些個黑魔法的勢力,並不是憑空而來的,想必是要有一場惡戰裏,而且這場惡戰的最終目的顯然就是我的小狐狸。
我看着雬月道“他們是衝着小狐狸來的,你剛纔的時候,到底有沒有發現小狐狸的下落。”
雬月上前一步,將我抱在懷中說道,“我自然是知道的,現在我們先對付這些人,等對付完這些人我就帶你去找小狐狸好嗎?”
我點點頭說好,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在雬月的眼神中,我看到一種跟以往不同的眼神,那種眼神透露着一股子的憐憫,憂傷,還有——
對!還有絕望!
絕望?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雬月。
但是,再回頭看的時候,雬月的臉上又戴上了那種痞痞的邪魅的笑容,看着遠方的天空。
他念了一句咒語,我剛要問他念得什麼的時候,就看到身後已經站整齊了一排的屍煞。原來他早就準備好了這些屍煞了。
我們幾人站成一排,就仰着頭去看那天上黑色的天空的變化。
天空中惡雷滾滾,聽的人尤爲的心驚膽戰。
忽然的,就看到從天際的邊上,下來一排排的車馬,他們洶涌而來,馬背上都坐着一個凶神惡煞般的人,身穿金甲,腰配大刀。
轉眼的功夫已經到了我們的跟前了。
每一個人都整裝待發,
雬月將屍煞放在前面,讓這些屍煞來對付浙西人。
我看的都有些呆了,這些人是什麼人,爲什麼是從裂開的天上下來你的,他們就是那些暗黑魔法的人排除來的先鋒嗎?
屍煞跟兵馬打成一團。
“我們爲什麼不走?”我問旁邊的雬月。
雬月瑤瑤頭道,“這就像是異常比試一樣,我們只有比贏了,才能夠成功的救下小狐狸。”
比試,雖然我不是太懂爲什麼要進行這樣額比試。
但是,想來應該是各方勢力所安排出來的吧。
既然是比試,就會相對文明一些。
我們站在屍煞的後面,看着屍煞跟那些兵馬打的火熱。
屍煞非常的兇殘,我看到其中一個屍煞,直接將馬背上面的一個人,整個的撕成了兩半,顯然這些兵馬並不是屍煞的對手。
兵馬解決完了之後,很快有一個人從上面走了下來。
此人長得眉清目秀的,但是仔細看的時候,卻能夠看的出來再此人的臉上露出來一種黑色的霧氣來。
所以自然的此人就有些面目醜陋了。
此人一來,雬月就冷笑了兩聲,輕聲說道,“青農氏族的人,原來是也是暗黑魔法的。”
這個時候,軒轅上祁走上前來。
雙手抱拳道“墨兄,請吧!”
兩人根本就沒有太多的廢話,直接上來就打。
軒轅上祁用的是一把金刀,他們不用咒語,不用法力,就直接這麼真槍實彈的去打。
看的我延緩繚亂額。
青農氏族的人那個人,身穿青袍,打鬥的時候,青色袍子獵獵作響,但是還是能夠看的出來軒轅上祁是完全佔了上風。
蘇溫柔在旁邊緊張的一直在問我,我只好不停的安慰她。
知道青農自己認輸了,這纔算是完事了。
青農打完之後,從裂開的天空裏面,走出來一個瘦小的老頭,一開始我還以爲是下一個比試的,但是問過雬月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個是一個和平信使,送來的消息是,暗黑勢力那邊要求先停戰一天,等到明天的時候,再戰。
閻皇表示同意。
他們商量之後,覺得這件事情準備的倉促,現在他們連是誰在中間撮合,暗中操作的都不知道,停一天未必不是好事兒,還能讓我們這邊的人再做個充分的準備。
信使走了之後,閻皇建議我們可以先到他的寢宮中稍作消息,再做下一步的商量和打算。
到了閻皇的寢宮,簡單的用過飯之後,雖然我和蘇溫柔本來是不應該參加他們的討論的,但是因爲雬月和軒轅上祁對我們也不放心,就一直都是在一塊的。
我就在旁邊聽他們討論這些事情。
閻皇的意思是,本來這種黑白兩道上的事情白道這邊應該是老祖在管,但是現在老祖那邊遇到了一些麻煩,天軌那邊想要插手,但是名不正言不順,而且目的不單純,所以現在整的就是沒有人在管,只有我們自己的人在管。
而雬月和和軒轅上祁的意思非常明確,我們不管誰來管這個事情,總之小狐狸就是我們自己的孩子,誰都不能搶,哪怕是跟天下無敵,也是要撐到底的。
閻皇聽到雬月和軒轅上祁的話,看起來是臉色不太好。
我也看出來這個老狐狸的意思了,這老狐狸不是老早就野心很大麼,現在看來他的居心從一開始就不正,現在是準備拉攏我們的人心了,而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得到小狐狸。
我坐在雬月的旁邊,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雖然幻珠也是從閻皇的寢宮裏面出來的,但是現在應爲我試探啊額主人,所以他乖巧的站在我的身後,根本不參與任何的事情。
閻皇的臉色不太好,最後留下我們幾人自己走了。
知道到了晚上下半夜的時候,他纔派人來給我們安排了住宿的房間。
到了第二天一早,我們沒有跟閻皇打招呼,直接到了昨天約見的地方。
但是,到了之後,發現一切都已經恢復如常了,就連寺廟都正常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我問雬月道。
雬月瑤瑤頭道“這跟我們一開始見到的那個寺廟是一樣的,我懷疑是閻皇從中搗鬼呢。”
進入寺廟之後,看大了那天給我們開門的那個小和尚,他看到我們之後好像之前就見過我們道“幾位之前不是已經來過了嗎?這次是要住宿嗎?”
雬月點點頭,他沒有再次通報,直接讓我們進去了。
在進入寺廟的過程中,我看到不少的僧人正在來來往往的,還有不少的小和尚正在打掃衛生,寺廟裏面亂哄哄的一片生氣,根本不像我們那天來的時候,發現這裏面試一片空地。
這個時候,前面的小和尚,已經帶我們走進了一間房間,他指其中的兩個房間到,“你們先前就是住在這裏的,現在還是住在這裏吧。”
他的話讓我們面面相覷,我們先前就在這裏住着?
我疑惑的看着雬月,雬月示意我不要說話的,等那小和尚走了之後,我們進入到房間中。
大家紛紛表示疑惑。
這房間裏面只一張大通鋪,房間很乾淨,但是我卻從來不記得我什麼時候住過這樣的房間。
玄天龍尊 雬月正在四處打量,他翻找了半天之後,才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雬月好像是在房間裏面發現了什麼一樣,微微的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
我一臉疑惑的看着他問道。 系統重生她不做人 “你是不是已經發現什麼了?”
雬月點點頭,指着我們所在房間的一處說道。“你看這裏是不是跟我們先前在閻皇家待着的時候,有些類似,我懷疑是閻皇給我們下了一個套,其實所有的事情都還沒有變化,我們可以在這裏等到預測的那一天。”
都市全能奶爸 雬月說完。軒轅上祁也點點頭道,“當時。我們是被迷暈了頭了,纔會上了閻皇的當。”
到現在我才聽明白。原來之前都是閻皇給我們下的套,不過好在趁着這個機會我竟然跟幻珠完成了契約,倒也不得不說是一次好的機會。
梳理完了思路,我們在寺廟中住了下來。期間小和尚還過來給我們送過一次晚膳之後就沒有人來過了。
房間裏面沒有其他的東西,光線很暗,沿着牆根有一排炕。我們幾人分配了住宿的地方,用過晚膳。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天還沒有亮,我就聽見外面吵吵嚷嚷的。
扒開窗戶看了一眼。發現外面有幾個人。正在吵吵嚷嚷的,好像是關於住宿的房間不夠的問題。
本來覺得這事兒,好像跟我也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是轉頭一看的時候,發現此人有些面熟,就又仔細的看了一眼。
之間在院子裏面站着年約十七八歲的男孩,穿着一身藏青色的粗布衣服,此刻正背對着我,頭上戴着一個老式的帽子,但是那帽子大的很,戴在他的頭上一點都不合適,倒像是一個偷了大人的衣服來穿的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