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快去吩咐李二,給我準備熱水,我與老人家還有先生要沐浴。」
- 2020 年 11 月 5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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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二娘,真的是爹爹!爹爹回來了!」
「恩……回來了……」貂蟬慌忙遮住臉,喜極而泣,「小姝,回屋梳妝。」
「是小姐……」
「小兄弟,這就是你的家嗎,這也太大了吧!」鄧圭驚嘆的說道,未入山之前也是富貴人家,但與這裡比起來,就有些微不足道。
「爺爺!」
鄧圭看著迎面撲來的鄧艾,「哎呦我的乖孫,想死爺爺了!」
鄧圭看著鄧艾皮膚黑,但收拾乾淨了,身上的衣料也是上乘之選。
「老人家救了我家公子,老人家為恩公,從此府中下人必然以尊敬我家公子一般尊敬你。」陶兒鄭重的向著鄧圭行禮說道。
「姑娘快快請起,行這麼大禮幹嘛,你家公子當時在那山疙瘩里,就一野人樣,我當時救起來他,就沒想圖什麼。」
「也請恩公受妾身一拜!」
貂蟬行禮道,一旁的鄧艾連忙轉過頭,鬧了個大紅臉。
「老人家,熱水已經好了!」
「好了小艾,你就在這待會,爺爺先去洗個澡。」
「老夫的書籍,你存放於何處?」
「先生的醫書都被在下放於書房,吩咐下人每日都需要仔細打理。」
「很好,今日起在書房為我設下一床榻,每日三餐供應即可,其餘時間不得來打擾我。」張仲景說道,便直接去向了江問的書房。
「爹爹,蓮兒要抱抱!」
「姐姐長生兒兩歲,卻如此撒嬌,不知羞!」江生說道,小臉滿是醋意。
江問看著笑了笑,「來生兒,你也一起過來。」
江生有些含羞,不過還是立刻跑了過去。
「今日公子回來了,快吩咐下人們宰羊,煮一頓好的!」
「好,許久未碰肉食,今天好好吃個痛快!陶兒,二叔呢?」江問放下了江蓮和江生。陶兒與貂蟬對視一眼,有些難以啟齒。
「發生了什麼事?」江問臉色慢慢恢復了平淡,詢問道。
「二叔他因為公子你的事,本來身就有病,一下子更是加重,公子出戰之前又是新娶了一個女子,但此女子過於愛慕虛榮,一聽見公子殉國,便立刻拋棄了二叔離去,二叔經此事打擊更大,鬱鬱而終。」
江問淡淡的點頭,「準備些素飯吧,近些日子我有些忌油膩。」
「二叔埋於何處?」
「公子的封地,大王親自派人修築的墓碑,與公子修在了一起。」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
「娘親,爹爹好不容易回來了一次,怎麼不見高興?」
「蝶飛因為二叔公的事情,現在心裡很煩,別去煩爹爹,蓮兒聽話啊。」
江問來到了江浩的房間,整理的很整齊,盆栽還有著修剪,只不過卻已經人走。
「公子,二叔的事情你畢竟不在襄陽,不必耿耿於懷,二叔若是知曉你還活著,肯定會很高興的。」
江問嘆了口氣,「我曾經不過一草民,登堂入室,拜官封爵,一步步成為了社稷之臣,然而我卻不曾高興過。」
「看來五丈原一仗,把我打的心累了啊。」
「打累了好,打累了才會心安,」陶兒緊緊的抱著江問,「公子,這一仗讓我們太怕了,我們已經體會過了失去公子的感覺,公子請不要再行冒險,這次是大難不死,但下次呢……公子我們已經有了封地,你也脫身了出來,不要再摻和了,好不好?」
顧總你老婆又要離婚 江問看著陶兒,閉上眼睛,淡淡的說道,「找個時間,我要回去看看二叔的陵墓,但現在卻不是時候,我既然活著回來,就不能停下。那足足十二萬將士的血,還留在五丈原之上,沒有洗乾淨這是我的屈辱,十二萬人的命,呂布必須還!」
「稟告老爺,大將軍與奮武將軍來訪!」
「請去主堂一會!」
江問拍了拍陶兒的肩膀,「我知曉夫人的用心,但夫人要記住,我仍舊是大吳不敗的軍神。」
江問奪門而出,陶兒還欲追上去說話,卻被門口的貂蟬攔住,「夫人,一個人但凡殫精竭慮的做事,旁人攔不住。」
「可我真的怕了,我真的害怕!」
主堂之中,周瑜等人早已經到來,呂蒙則是整理自己的髮髻,「好久沒有這般人樣了。」
江問到來后入座,周瑜也不想客套而是直奔主題,「五丈原一仗,我國損失兵力十二萬,已經動搖了國之根基,反觀呂布與曹操,呂布城池損失雖大,但兵才是國之根本,無法動搖根基,而曹操得利最大,可以說好處都被他撈完了。」
「同時,荊州的桂陽一地也被益州劉備騷擾,不過被太史慈擊潰,如今太史慈任鎮南將軍,掌管南方戰事,抵禦劉備,而黃老將軍與魏延將軍,各負責壽春,新野抵禦北邊的曹操。」
「而漢中的張魯,前些日子也有些起伏不定,不過很快就被派遣去的甘寧將軍給給震懾住了,至於宛城則是大王派遣了孫賁鎮守。」
「諸侯可發動過戰事?」江問詢問道。
周瑜搖了搖頭,「都是些小摩擦稱不上戰事,曹操收復洛陽周邊諸多小城,忙著平復人心,呂布與我軍多是元氣大傷,只想要修養,倒是與劉備交戰了幾次,兩邊都沒討好。」
「曹操太過安生了,這麼安生,讓人不滿意。」江問思忖著,周瑜和呂蒙也是靜待,「天子可安好?」
周瑜點點頭,「在建業建都后,每日酒肉池林,過的十分舒坦。」
「如今我不在朝中謀職,只能夠當公瑾你的客卿,我現在心有一計,此計可直接斷掉曹操的左膀右臂!」
「打住,長蘇有什麼話你不能自己跟大王說,讓公瑾幫你帶話,這功勞不就是公瑾的嗎?」
江問搖了搖頭,「於朋友家人之間我活著是好事,於君臣之間,我活著回來了卻是壞事。」
周瑜沉默不語,卻是不反對,倒讓呂蒙有些不知所措了。
翌日,吳王大殿。
「臣等參見大王,大王千秋無期!」
「諸位愛卿請起。」
「如今我國正在廣納兵將,然眼下卻是杯水車薪,北境曹操蟄伏數載,雄主窺物,虎視眈眈,待平復人心,即刻絕對會有北下之勢,而南境也有著劉備這樣的大敵騷擾,我軍現在是左右支絀,捉襟見肘啊。」
周瑜出列說道:「潁川荀氏,天下士子皆登門拜訪,其中更是有著荀氏八龍之稱,如今荀彧為曹操左膀右臂,臣有一計,可除這條臂膀,另外也可使曹操停戰三年!」
「何計?!」孫策問道。
「封王!」
許昌,曹操府邸。
「兗州刺史曹孟德聽旨,今卿事,滋爾於朕,亦如始皇掃八荒,高祖滅項王光武誅王莽,實乃大勢所趨,天下諸公逐鹿中原,皆為英雄,登英雄之名卻不享英雄之實,每每感念,朕悲痛萬分!」
「即日起逢兗州刺史曹操為魏王,國號魏,魏王可自行創立國度。」
「這……這封王了,這可得了啊!」
「如今主公大勢已得,如何不能封王!」
「將軍,我們身為漢臣,應當遵守漢法,高祖雲,封劉氏而稱王,天下共擊之,這王不能受!」
「你為那代的漢臣?那劉邦屍骨都白了,當今天子任在,你卻不尊他的法,尊劉邦的法?」
「哈哈哈!」曹操大笑著,一眾大臣也是停了下來,向著曹操行禮。
曹操拿起桌前的甜棗,放了一顆在嘴裡,看著天子使者說道:「尊使,天子這是什麼意思啊?」
「天子敬佩魏王功業,為以獎章封魏王,請魏王接旨吧。」
「哦,我可能說錯了話,」曹操站起身來,「孫策是什麼意思。」
「吳王說魏王乃一代雄主,豈能屈居他人之下,如今天下論英雄,魏王當屬一流,因此願告知天下,曹公當的起魏王!」
「恩……倒是這麼個理,」曹操點點頭,「可惜呦,說說條件。」
「吳王願與大王停戰三年,三年之內兩國互不交戰,近些日子抓捕的俘虜吳王願意全數釋放,也請魏王做到。」
「三年停戰,就值得他孫策幫我封一個魏王?」曹操大笑著。
「臣荀彧有言進諫!」
「文若請說。」
「臣以為,天下大勢為至,西,南便已有兩諸侯相繼稱王,如此卻為天下人所不齒,惹來罵名一片,主公人言可畏主公且不可稱王!」
「誒令君,令君知我不畏人言,如今何出此言啊?」曹操接過了天子的聖旨,「回去復命去吧,對了記得去領十金及綢緞三十匹。」
「小人謝魏王封賞!」
「今日到此為止,撒了吧!」
「叔叔,叔叔你要去哪?」荀攸連忙拉著荀彧。
「主公與我立誓,早已經說了永為漢臣,如今卻要稱王,豈能再是漢臣,無論如何我都要阻止!」荀彧怒道。
「叔叔,聽侄兒一句話,主公北破袁紹西征呂布,這一年年的勝仗,早已經是雄心壯志,已不再是昔日與叔叔你立誓的曹孟德!」荀攸說道,「如今的主公已經是窺探帝位的諸侯,叔叔若是去了不僅勸不住,還可能把命搭上!」
「不會,」荀彧搖搖頭,「絕對不會,我知他。」
「天下誰人知曹公!」
「我知!」
「叔叔你這是在送死啊!」
曹操府邸。
「荀令君到!」
曹操起身,牽著荀彧的手並讓他坐下,「文若你可來了,來快請坐。」
荀彧坐下,說道:「主公可真是要稱王?」
丫頭太壞 「正巧,我也打算與你說此事,如今令君威望於大臣最高,明日令君助我大臣們必不會多言。」曹操笑著道。
「主公,昔文若棄袁紹而遇主公,天下之大,卻只有主公讓文若以為,主公是匡正漢室挽救漢室的明光!」荀彧眼圈發紅,嘴唇不斷輕顫,「我與主公共同起誓,主公與我永為漢臣,可今日的主公還是漢臣嗎?!」
「數十載啊,主公為何到了現在,卻只能夠讓臣得到失望二字……」
「假若真到了那一步,文若可願還與我同行?」
荀彧身軀一抖,曹操微微低下頭。
「猶記得月旦評的許邵給我的評語,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曹操嘆口氣,「通行數十載,文若終究是錯看了我曹孟德……」 沁春園內,錦屏大讚着道:“這個新奶奶,原本她在所有的匾上都題上‘芳’字,我們都已經替她捏把汗了,沒想到這次太太居然拿她沒辦法。”
“太太想要治她也得找個由頭,好定罪名。”楊氏也微笑着道,“現在找不到人家言語裏的一絲破綻,自然拿她沒辦法了。”
“反正啊,這新奶奶正好順帶着幫姨娘出了一口惡氣。”錦蘭也笑道,“聽說老爺這回還訓斥了凝輝院那主呢。”
錦屏聽後很是解氣:“誰讓她從前強摘我們的匾時,那麼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現在她居然還說新奶奶目中無人,老爺自然忍不住要說她了。”
楊氏看着兩個丫頭你一言我一語的,也不說話,只是啜着茶笑而不語。
卻說鎖芳館內,代柔一支束髮的釵找不到了,看着鏡子裏面有些蓬鬆的髮髻,心想先借寒香的用用再說,於是打開了寒香的妝匣子,卻看見並不寬裕的妝匣子里居然還放着一件和梳妝之物並不相干的東西,數寸長兩指寬的一截管筒正躺在匣子的一角,正代柔拿起來瞧着奇怪,尋思這是什麼新鮮玩意兒,自己怎麼從來沒見過。於是反而忘了最初的目的,拿着這個東西便出了門,去找寒香。
“寒香,真有你的啊,”代柔找着寒香笑嗔道,“什麼時候藏了好東西居然不讓我知道。”然後把手裏的那段管筒在寒香眼前一揚,笑道,“你藏着不讓我知道,最後還是被我發現了吧?”
寒香一見代柔手裏的東西,臉色一變,伸手就來搶:“還我!”
代柔眼疾手快,早就躲開。寒香滿臉焦急,哪裏肯罷休,一邊試圖搶回自己的東西一邊討饒道:“代柔。別鬧了,你快還我。”
代柔一邊閃躲一邊嬉笑着道:“看你緊張的樣子。一定是好東西,你要是不告訴這是什麼,我是不會還你的。”
外邊的響動驚動了素素,她從裏面出來,見狀道:“代柔,你做什麼?”
代柔見素素出來,忙上去道:“小姐。寒香藏着新奇的玩意兒不讓我們知道呢!”說着把手裏的東西一攤道:“奴婢看不出來,小姐瞧瞧,這是什麼東西?”
素素往代柔手裏一瞧,還真是新奇的玩意兒。從代柔手裏接過後瞧了一回,說道:“這是什麼?我從未見過。”
“啊?連小姐都不知道?”代柔見素素都不知道,兩眼放光,不禁越發對這不知名的東西感興趣了。”轉頭對寒香道,“寒香。這究竟是什麼?快告訴我們啊!”
寒香見躲不過去,急得揪着衣角,眼見素素有探問之色,總算是急中生智,說道:“這是我家的……祖傳之物。我爹臨終之際他交代我說,一定要好好保管,至於幹什麼用的,我,我也不知道。”
素素聽寒香這麼一說,點了點頭,將手裏的這段東西還給寒香道:“既然這是你家的祖傳之物,趕緊收起來吧。”轉頭又對代柔道,“別再胡亂拿着玩鬧。”
代柔減素素不再對寒香追根問底,也只好答應着不再多話。可經這麼一鬧,她忽然想起一事來,等到寒香拿回了東西回屋去放置之後,她說道:“小姐,我覺得寒香好像真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們,有些古古怪怪的。
“什麼事情?”素素問道。
“有好幾次我醒來的時候都發現寒香不在牀上,而且也不像是解手。”代柔回憶道,“小姐,你說寒香是不是真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們啊?會不會是她跟外頭的哪個小廝對上了眼?所以半夜兩人幽會,而那東西就是他送的。”
素素聽完卻既不點頭也不搖頭,沉思了一回說道:“這種話怎麼能亂說?”她雖然對寒香剛纔的表現已經起了一絲疑惑,但是她卻不大相信寒香是這麼隨便的人。
這天,劉允升算是喜出望外了,因爲剛剛於經那邊的人過來請他過去一趟,說是關於書信的事情。
從於經手裏接過密函的時候,劉允升笑着道:“汪公子,你不愧是做買賣的人,講究誠信,你能把這封書信還給我,我真是十分感謝!”
“說起這事,也因我那表弟而起。”於經面色無波地道,“他從小不學好,斗大的字不認得一個,卻老愛闖禍。所以平時我對他的花銷管得嚴了些。這次定是手頭沒錢了,所以才光臨知府大人的書房,他估計是覺得知府大人的字想必不錯,沒錢的時候或許還能賣上幾個錢花花。我想知府大人的密函,必定是些公文之類的,正要勒令他還回去,哪知閣下卻無端端送我銀兩。我這人無功不受祿,脾氣一上來,再加上一忙,這件事就拖延到了今天。”轉頭又向手下道,“對了,雲忠,這信沒拿錯吧,我只讓你收好,就再沒過問,你可不要拿錯了。”
“您讓我不許私拆,不許亂動,我重視着呢,錯不了。”馬雲忠道。
劉允升一聽,笑道:“汪公子,這次可真是多謝你了。我晚上在知味齋備下酒席,以表感激之情,還望汪公子一定賞光。”
“不必了。我不喜歡和官場的人打交道。現在既已兩清,知府大人請吧,我還有事要忙。”於經說着已經站起身來。
劉允升見主人下了逐客令,也自知趣,重要的是如今密函重回自己的手中,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也的確不知道密函中的內容,所以樂得告辭走人,趕緊回去把這封書函一把火燒了。
看着劉允升的背影,於經鄙視地冷笑一聲,喃喃自語道:“你們可真是白擔心了一場,我連朝廷都要反,還用得着把信交給官府?然後只讓官府辦你們一個誣告之罪?那豈不是太便宜你們這兩個狗賊了?”
只是還沒等他出廳,門口腳步聲響,進來一人。汪逸說了一句打發馬雲忠出去的話後,就對來人道:“素素怎麼樣?”
“香主放心,素素姑娘很好。”來人道。 「大王,我與你數載,只怪我看錯了人!」荀彧失望的說道,面色略微的發白不停的發顫,眼圈發紅,「如今曹公只能夠讓臣,稱呼大王。」
「昔日遇見明公,所見的是明公為救天下,為救漢室,為助天子的忠肝義膽,怪我看錯了人!」荀彧情緒極其激動。
「你與孤相識數載,孤對卿之心絕對不負,卿與孤也因為這些年的情義,卿你可還願與孤一直走下去嗎?」
「大王既然已經稱王,又何須要我輔佐,」荀彧說道,「臣與大王今生緣已盡,請容臣請辭。」
荀彧脫掉了官服,將自己的官印放在了曹操的面前,曹操並未說話,只是看了看。
「天下皆看錯我曹孟德!」
曹操摸著頭,突然感覺一陣刺疼,很是難受,「來人!」
江問府邸,周瑜攜帶賀禮來訪,江問坐在主堂之上,「果真如長蘇所說,儘是一封封王之信,不僅僅為我大吳求得了三年的休戰期,更讓曹操罷免了荀彧。」
「曹操與荀彧,乃是少有的賢君與良臣,但曹操有著氣吞山河之勢,而荀彧卻無此心,對於這位王佐之才來說,曹操之前是漢庭,是整個漢室,可以說這天下最想要挽救漢室於水火的,就是他荀彧。」江問端著熱茶,放在了一旁,「他棄四世三公的袁紹,轉而投向曹操,便是因為他看不見袁紹有救助漢室的希望,反觀曹操身上有。」
「但此人到底是亂世之梟雄,他絕對不會收斂自己的大志,雖然求得三年時間,但三年之後,將會出現一個讓天下為之忌憚的魏國,這樣的魏國絕對會比現在更令人害怕。」
「長蘇,你如今享受客卿俸祿,但說到底不過是一閑職,是否……」周瑜飲了一口茶,有些難以啟齒。
江問輕笑著說道:「哈哈哈,公瑾兄,前些日子你還不願提起入仕之事,今日卻又重提,可是因為你將我還活著的消息報告給了大王?」
周瑜喝了喝茶,並未否認。
「公瑾兄,你知我,更知大王,我敬佩這樣的大王,他不會區於一隅,有遠見有手段,但也害怕這樣的大王,這次五丈原一戰說實話我很害怕。」江問淡淡的說道,「你也知曉,我若是重新入仕這絕對不是大王樂意的。」
「如何不樂意,一介王佐之才,若非諸王昏庸無能,放在什麼地方有君王會不用?」周瑜說道,「若長蘇還願入仕,大王必定委以你重任!」
「參見大王!」
「噤聲,誰都不能大聲,若是傳出一點口風,全部斬舌。」孫策淡淡的說道攜帶一眾大臣,進入了江府。
來到主堂之外,待在門外的孫策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下人們不敢說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