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沒想到你的刺繡工夫這麼好!”吳綺簾站在錦衣身邊,摟着坐在凳子上的錦衣的肩膀道,“姐姐,你幫我繡一個荷包吧。”
- 2020 年 11 月 5 日
- 0 Comment(s)
錦衣回頭見到她臉上的神情,不由笑問道:“哦?那你告訴我,是你自己用還是送人哪?”
吳綺簾倒是落落大方地道:“姐姐你既然都猜到了,何須多問?我自然是送蕭大哥的。你幫我繡好,然後我自己來縫,這樣也顯得我的誠意。”
“知道了,”錦衣看着古靈精怪的吳綺簾微笑道,“我一定記得把最後的工序留給你。”
“聽說你打算離開?”
吳錚最後還是對母親說了錦衣準備離開的事情,所以吳夫人讓錦衣過來問道。
錦衣看了一眼在邊上的吳錚,點頭道:“是。本來是打算等找到了住處再跟夫人你說的。”
“我知道你覺得繼續留在我們家裏過意不去,可是你就這麼離開的話,反倒是我們過意不去了。以前的事情你連一點都還想不起來,我們怎麼能夠放心讓你出去?”吳夫人搖頭道。
“夫人你不用擔心我,我已經打算好了,等出去後就去繡莊找找活,雖然我沒有其它技藝,不過要是能夠待在繡莊,想來應該能夠應付日常開支的。”錦衣說道。
吳夫人跟兒子對視了一眼,又沉吟了良久道:“從你醒來到現在也才半年多而已,又不是說就一定恢復不了了。你何必這麼心急?要是哪天你想起來以前的事情,我一定讓錚兒送你回去。還有,既然你說要重拾刺繡的手藝,那麼還不如干脆去繡莊接一些活回來,也不必非要離開。”
“可是……”
“我知道你是個乖巧懂事的丫頭,不想給我們添麻煩。你想要做些繡活,我不攔你,就算你接了繡活每天刺繡到很晚我也不來攔你,可是讓你一個人出去,我們實在不放心。就這麼說定了,你也不要讓錚兒去外面找住處了,一個姑娘家,實在不安全。好了,以後不要再提這樣的事了。”
錦衣能感受到吳夫人和吳錚實實在在的好意,眼見兩人誠心相留,她也只能不再提離開一事了。
“哇!你們家挺大,挺闊氣的嘛!”受蕭逸之邀,這天,吳錚三人來到了蕭逸和文澤的家。當文澤從裏面打開門招呼三人進去後,吳綺簾一走進院落就道,“不過蕭大哥你們是不是平時太忙了?我們等了這麼久你才邀我們上門。”見蕭逸和文澤兩人只微笑不語,又道,“這麼大的屋子怎麼就建在郊外?”
蕭逸聽她這麼一問,遂道:“我跟文澤都比較喜歡清靜,所以覺得還是這邊好。”
當蕭逸引着一行人準備進廳堂的時候,衆人忽然聞到一陣清香。
“好香!”吳綺簾聞到花香道,“是什麼花?”她邊問邊腦子裏開始尋思。
“是蓮香。”一旁的錦衣幫她做了回答。
蕭逸聽錦衣不假思索就道出了芳香之源,不由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錦衣一眼。而一旁的文澤已經伸手指了指東邊的一處院落道:“沒錯,就是蓮香。阿逸在那邊的院落裏邊開了一個池子,植上了蓮花。”
“啊?真的?”吳綺簾聽說那座關着門的院落可以賞蓮,歡喜道,“那我先過去那邊瞧瞧。”說着就要往東邊的院落走。
“別過去!”蕭逸的一句制止聲把已經邁出腿的吳綺簾給生生喊停了。
寫着寫着,把書寫成純言情了,嘿嘿,見諒則個。復仇滴時候爭取來點言情以外滴/ 「老爺若想妾身學醫,妾身定然不負老爺厚望。」
「請坐。」
江問開口道,貂蟬神色微微一動不動聲色的坐下。
「丞相如今已經魂歸故里,想必貂蟬姑娘的任務已經結束,今後有何打算。」
貂蟬神色哀婉,樣子楚楚可憐,說道:「妾身已經嫁給老爺,雖為妾,但卻是江府一員,今後也只會陪伴於老爺左右。」
如此嬌憐的模樣配以此話,江問心中也是情愫暗生,忍不住的想要憐愛。
真是個天生魅人的主。
調整自己的情緒,江問平淡的說道:「陶兒已經與我說了,今日姑娘的故人到訪。」
「是妾身的義父,妾身沒想到義父離開了長安,並且來到襄陽。」貂蟬說道。
江問說道:「如今姑娘已經是自由之身,你的去留在下無法決定。」
「老爺還是沒有把妾身當做江府的一員是嗎?還當妾身是外人是嗎?」貂蟬嬌軀微顫,語氣發顫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你義父王允此時來到襄陽的目的,不正是為了漢帝!找你談話也不正是為了實施美人計,目標是誰?只能是伯符!」
總裁霸愛甜甜妻 「可妾身沒有答應!」貂蟬嬌喝道美眸之中水波流轉,紅著眼說道,「妾身已經報答了義父的恩情,而且這件事妾身絕不會做!」
江問將貂蟬一擁入懷,感觸到的柔軟溫潤的嬌軀,貂蟬先是一愣,也是緊抱著江問。
「我希望你真的沒答應……」
江問微微用力掙開,貂蟬卻依然緊抱著不放,只得使更大力,後者吃痛後方才放開。
江問沉默不語的離開了西院。
他不敢過分靠近,今夜的擁抱也越過了自己相敬如賓的底線。
貂蟬也曾經在呂布的面前哭過。這是位才女,她的才思讓她長袖善舞,足以在董卓呂布之間周轉。而後也是因為這一哭,迫使了呂布殺死董卓。
雖說呂布本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這是種很難受的感覺,因為王允的出現,江問變得更加拿捏不準,他不知道何時才是貂蟬的真情流露,何時是她的表演。
可以說王允的出現,給了江問留下主觀判斷,他會去估計這其中到底涉及了什麼,貂蟬在其中將要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當對一個人留情時,你就已經輸了,貂蟬已經讓江問心中有了她的影子。
女追男隔層紗,更何況還是位絕世美人,躲是根本躲不開的。
小姝嬉笑著從暗處走了出來,雀躍的說道:「小姐,今天可是一大步哦!」
貂蟬沉默的摸著自己臉,感覺有些滾燙,全身舒舒麻麻的,微笑滿顏的站在原地。
惹得一旁的小姝微微挑眉,小姐這是傻了嗎?
翌日。
呂蒙府。
呂蒙打著呵欠,活動著自己的手臂,拿起一旁的弓箭拉了個滿弦,「嗖!」
箭矢直竄而出,穩穩的插中靶心。
「陸敏,你夫君我是不是神武蓋世?!」
「是是是,神武蓋世,只可惜神武卻不識多少字。」
陸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已經有些隆起,正坐在搖椅上,這椅子是江問為匠人畫了份圖紙,呂蒙差人做出來的。
躺著很舒服。
陸敏從躺椅起來,拿著絹布為呂蒙擦汗,充滿愛意的說道:「你都要當爹了,能不能為自己兒子做個好榜樣,多讀讀書,你看看這次衝鋒陷陣險些搭上一條胳膊!」
「那是那老頭偷襲我,不然以我的身手必定將那老兒吊打!」呂蒙擁著陸敏在其額頭一吻,惹得後者嬌羞的躺在懷中。
「吊打是什麼?」
「長蘇說的,意思是把別人吊起來打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陸敏撒開了呂蒙的手,「我有位弟弟叫陸遜,他想要入仕,你是伯符最好的好友,不妨幫他舉薦一下。」
呂蒙走到一旁擦拭著弓柄,說道:「陸遜,我先記下等伯符回來的時候再與他就是,不過他這一回來就成了丞相,以後恐怕再也不能與他飲酒作樂了。」
「自古以來,成為君王之後便必定疏遠眾臣,即便與他感情再深,漢高祖稱帝之後也是大肆屠戮昔日有功之臣,直到後來異姓王都死光后,說出了非劉氏而稱王,天下共擊之。」
「明白兔死狗烹嘛,」呂蒙嘆道,「當皇帝的誰希望權利分於他人,又不是做遊戲,這次長蘇被貶為縣令,不正是詮釋了這一點。」
「長蘇被貶為了縣令?什麼時候?」
「嗯,這件事只有少數人知道,還是公瑾寫信與我說的,說長蘇不支持伯符奔喪,觸怒了伯符結果被貶為了縣令。」
「真是讓人心寒啊。」
呂蒙又拿起弓箭,拉滿弓弦後放出,只不過這一箭比剛剛的一箭偏了許多,只射中了一環。
「稟告老爺,門外江大人求見!」
「長蘇來了?!快快請!」
正堂,陸敏將泡好的茶葉為兩人端上,之後便退下。
江問喝茶潤喉之後,看向了陸敏,「幾個月了?」
「記不大清,已經快七個月了吧。」
江問笑著說道:「你倒是我們之中最快的,已經想好了名字?」
呂蒙搖搖頭,「陸敏想要看男孩女孩,說不用急,還是說說你吧,幾時走?」
「已經吩咐下人收拾了,今天便要離開襄陽。」
「這麼快?!」呂蒙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還準備給你辦餞別宴,你這麼快就走叫我怎麼準備!」
江問淡笑著說道:「省省吧,丞相才新喪,你要是被什麼人抓住口舌,到時有你後悔都不來及!」
呂蒙嘆口氣說道:「你放心,等伯符回來后,我每天給他些奏摺,叫他調你回來,你在富春待不了多久的!」
「我來不是為了這事!」江問微微坐直了身子,一臉正色,呂蒙的表情也認真起來,「近些日子城門官兵為何攔住過往行人搜查?」
呂蒙說道:「天子說是防止各地的諸侯派人滲透進來,所以要嚴查!」
「主事之人可是衛將軍董承?」
重生之一品庶女 「正是。」
江問微微沉吟,接著說道:「你立刻寫信於伯符,讓他將襄陽的兵馬駐防權交於你手,另外叫他速派一人回到襄陽接任校事府,天子和一幫老臣恐怕是按耐不住了啊!」
「按耐不住?」 “別過去。”
吳綺簾本想先去賞賞蓮花,見蕭逸阻止,不解地看向臉色凝重的蕭逸道,“爲什麼?”
看着吳錚三人都一臉的疑惑和不解,文澤替沉默不語的蕭逸解釋道:“喔,那邊是阿逸爲他過世的家人修建的院子,他一般連我都不讓進。吳姑娘,我們還是進這邊吧。”
吳綺簾雖然有些不甘心,不過看在那院落是蕭逸爲了寄託思念親人之情用的,遂也只能作罷。
葯香農女有點田 進廳堂坐定後,文澤道:“上次一別,居然都過去半年了,這回阿逸臨時差人來說今天吳兄和兩位吳姑娘要過來,倒害得我手忙腳亂的。”
正說着話,進來幾個一身勁裝打扮的大漢,在給各人上了茶之後,就分左右往邊上一站,一律的身形魁梧,昂首挺胸,目不斜視,活似幾尊門神。
吳錚三人眼見這架勢,不禁吱聲不得,互相看了一眼,眼見蕭逸蹙着眉頭對自己使眼色,文澤也已經意識到了,趕緊揮手讓幾人下去,免得嚇壞了兩位女客。
“蕭大哥,”吳綺簾瞅了一眼恭敬退出的幾名大漢,轉頭委婉地向蕭逸道,“你們家的下人都是這麼有氣勢的嗎?看着怪嚇人的。”吳錚和錦衣一聽都不禁暗自點頭,深以爲然。
蕭逸一聽吳綺簾的問話,澄清道:“怎麼會?也不全是,正好剛纔進來的那幾個面目都長得不太柔和了一些。”
文澤也笑着解釋道:“怪我的疏忽,實在抱歉,一時手忙腳亂沒交代好,還請三位見諒。”
吳綺簾自然不會介意這種事情,喝了一口茶後,早已站了起來,在廳上轉悠了一圈後道:“這廳上沒什麼好看的。蕭大哥,不如你帶我們去別處參觀參觀?”
文澤一聽笑道:“其實我跟阿逸平時很多時候都在外頭,我們兩人又都是舞槍弄棒的,所以這座宅子很多屋子都空着,並沒佈置,也沒讓人灑掃,吳姑娘真要參觀的話,也只能去阿逸的書房看看了。”
還沒等幾人離開廳堂,就見廳堂外一名勁裝年輕男子進來向蕭逸恭敬地行了一禮。蕭逸眼見這人進來,神色一凜。問道:“有消息了沒?”
只見那男子也不說話,只是對着蕭逸搖了搖頭。而蕭逸的臉色在看見那人搖頭之後登時劃過一道陰暗,然後朝那人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吳錚三人看見這一幕,都感覺有些蹊蹺,可是又不便問。當下三人隨着文澤和蕭逸來到了書房,只見書房壁上掛着幾幅字畫,書架上的書都放置得整整齊齊。並且纖塵不染,吳錚三人實在想不到會高來高去,舞刀弄劍的蕭逸有書房倒也罷了,居然還把書房整理地這麼窗明几淨,書案上的筆墨紙硯也絲毫不見一絲凌亂。
“呀!這是……該不會是蕭大哥畫的吧?”吳綺簾看見書案上的一副畫,不禁道。
吳錚和錦衣兩人聽得吳綺簾這麼一喊。不禁向書桌上看去,只見桌上幾幅字畫,最上面的一張畫卷上碧葉枕水。紅蓮出姿,好一幅碧水紅蓮圖。
“真想不到蕭兄不但身手不凡,而且還畫得一手絕妙丹青,真是允文允武。”吳錚道。
“閒時偶作,見笑了。”蕭逸道。
而此時的吳綺簾已經掀開上面這幅圖。卻見第二張畫上還是蓮花圖,確切點的說。與其說是蓮花圖,不如說是蓮葉圖。因爲這幅畫上幾乎全是清一色的蓮葉,而在這一片碧綠中,就只有兩朵花骨朵出挑地立上水面,含苞待放。其餘的不是隱在暗處,就是遠了影影綽綽,幾乎都可以忽視掉。
正當吳綺簾欣賞這幅畫的時候,錦衣已經轉過了書案的角走到了吳綺簾的身邊,向吳綺簾道:“讓我看看吧。”她從吳綺簾手裏接過來,怔怔地看着畫上面的兩株花骨朵。
見錦衣接過了吳綺簾手裏的畫後,吳錚三人便都將目光移到了錦衣身上,見錦衣的眼睛緊緊地盯着畫卷,眉心一時微微蹙起,一時又緩緩鬆開,似乎在努力沉思着什麼。
吳綺簾見錦衣盯着這畫不放,以爲她一定十分喜歡這幅畫,於是道:“姐姐要是喜歡這畫,不如讓蕭大哥送了你吧。”轉頭看向蕭逸道,“蕭大哥,我跟我姐姐可要向你討這幅畫嘍?”
蕭逸見兩人要的居然是他視如珍寶的一幅畫,遂當即拒絕了吳綺簾的請求道:“別的畫可以,這幅不行。”
吳綺簾一愣,她沒想到蕭逸居然會這麼直接就拒絕了。
看着吳綺簾以及吳錚不解的臉色,蕭逸道:“這幅畫我是要送給一個人的,所以不能隨便給人。吳姑娘要是喜歡,別的畫裏隨便拿幾幅都成。”
看着蕭逸鄭重的神色,吳綺簾問道:“送人?送什麼人?”見蕭逸不回答,又問道:“蕭大哥要送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蕭逸坦然地道。
吳綺簾一聽,又緊着追問道:“是誰?是朋友?還是妻子?”
“是,是一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蕭逸並沒有回答是誰,只是一臉凝重地道。
說這話的時候,錦衣已經從畫卷上移開了目光,卻見吳綺簾小嘴一癟,紅了眼睛跑出了書房。
眼見吳綺簾因爲吃醋鬧氣了小性子,錦衣趕緊出了書房去追。一邊的文澤也趕緊向蕭逸使眼色,並低聲道:“阿逸,怎麼說話的,還不去追?”
吳綺簾一出來,想起自己向蕭逸要畫被拒,而他居然在自己面前說出要送給那個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女人的話,不禁委屈,想到自己的吻被他強奪了去,心也被他偷走了,到現在自己居然連一幅畫都要不來,實在是傷人心。
等蕭逸追出來的時候,看見錦衣正在對着吧嗒吧嗒掉眼淚的吳綺簾說着什麼,他於是走了過去。錦衣見蕭逸過來,向他微微一笑後,知趣地走開了。
見吳綺簾拿着帕子拭淚,蕭逸想到了解釋:“不是你想的……”一句話沒完,吳綺簾手裏拿着的帕子上一朵盛開的蓮花赫然進入了他的眼睛。
“你……你的帕子……”
吳綺簾聽蕭逸聲音不對勁,擡頭看他。卻見他盯着自己手裏的帕子道:“把你的帕子給我看一下好嗎?”
吳綺簾愣怔了片刻,見他臉色變幻捉摸不定,遂將手裏的帕子遞了過去。蕭逸接在手裏後,將帕子一展開,帕上的蓮花清晰地映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wWW● тTk ān● ¢ O
“蕭大哥,你怎麼了?”見蕭逸盯着帕子細看,吳綺簾不禁道,“是帕子上有什麼問題嗎?”
“這帕子是你繡的?”蕭逸擡眼看向吳綺簾問道。
“是姐姐幫我繡的,好看吧?”吳綺簾道,“她問我喜歡什麼花,我說什麼花都喜歡,她就幫我繡了這朵蓮花。對了,這是我幫你做的荷包,”吳綺簾乾脆就趁這時候把隨身攜帶,準備隨時碰上機會送給心上人的荷包拿了出來,“蕭大哥,我……”
吳綺簾話還沒有說完,手裏的荷包已經被蕭逸拿了過去。然後見他轉身就離開了。看着蕭逸不說一句話,莫名離開,吳綺簾趕緊追了上去。
此時的錦衣正走到廳上,見吳錚和文澤兩人笑談,卻聽身後腳步聲響,不及回頭,蕭逸早已經來到她面前。
“這個荷包,還有這方帕子可是姑娘繡的?”蕭逸雙手分別拿着荷包和帕子看着錦衣問道。
錦衣看了一下他手裏的兩件東西,說道:“帕子是我繡的,荷包是綺簾妹妹做的。”
而此時,正在說話的吳錚和文澤兩人已經走了過來,而外頭的吳綺簾也已經進來。三人正要問蕭逸怎麼回事,卻見蕭逸忽然抓住了錦衣的雙臂,專注卻又帶着一絲焦慮地看着錦衣。
在吳錚感覺氣氛不對想要拉開蕭逸的時候,一邊的文澤卻比他快了一步,將蕭逸一把拉開了,低聲道:“阿逸,你這是怎麼了?她是吳家的小姐,是吳錚的妹妹,是他的親妹妹!”他看了一眼蕭逸手裏拿着的東西道,“這種東西很平常,姑娘家喜歡蓮花,就繡在了帕子上,然後做個荷包送人什麼的,有什麼不對的。”
蕭逸被文澤這麼一說,慢慢冷靜下來,理了理思緒,微微點了點頭。
飯桌上,除了文澤笑着勸酒夾菜和錦衣的若無其事外,其餘三人都少言寡語。蕭逸的臉色有些抑鬱,而吳錚偶爾看一眼蕭逸跟錦衣兩人,臉色也不太好,更糟糕的是吳綺簾,只是低着頭吃菜,對誰都不理睬。
文澤見氣氛不對,一再地和大夥兒東聊西扯,末了又道:“阿逸知道吳家大姑娘不愛吃魚,所以今天老早就吩咐飯桌上不許看到魚。”
這話出來還沒多久,吳綺簾就擱下了碗拉長了臉道:“我吃飽了,謝謝兩位主人的款待。”說完,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追出來的吳錚和錦衣兩人趕緊向跟出來的蕭逸兩人告了辭後上了馬車去追吳綺簾。 「此次丞相新喪,漢室的老臣看見了所謂的希望,前幾日我進入襄陽城時,城門守軍將過路行人逐一攔下搜查。」
江問沉吟一會說道:「恰巧正是此刻,天子和老臣們有了這些動作,他們要謀害伯符。」
呂蒙點點頭,「我立刻叫陸敏為我代筆,不過你既然已經知曉此事,為何不自己通知伯符?」
「我與他之間有了一些芥蒂,我怕我寫的信他不會看。」江問起身,「我也向子明你告辭了,家裡此刻或許已經收拾妥當,我去富春這些日子,希望子明能夠幫我看護一下我家府邸。」
「這是自然,明日我便派幾位親兵過去,誰要是敢動江府,我就讓他腦袋開花!」
「保重!」
呂蒙向著江問鄭重行禮。
江府門口。
馬車之上已經在路旁等待,江問的二叔身上有傷,府中的下人又多是些老人,所以江問便將二叔留在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