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時間會改變一切嗎?過去我不相信。我認爲愛一個人是一輩子的事兒。你對陳青的愛改變過嗎?”文靜又問道。
- 2020 年 11 月 6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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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改變過,但那也只是暫時的。運動是絕對的,靜止是相對的。只是靜止的時間有些區別。人們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維持這種靜止。但運動是不可避免的。我對我們的婚姻也抱有懷疑。”林雪也變地傷感起來。
“爲什麼?你們不一直很好嗎?”文靜感到十分詫異。
“我也不知怎麼的了,走一步說一步吧!這不是你說的嗎?人要向前看,有句話怎麼說的,人要是不向前看,他就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必要了。有些人註定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相信我,好好活下去。”林雪鼓勵她道。
“是啊。人生就是這麼個過程。生命不息,戰鬥不已嘛!我真的懂了!謝謝你,喝!”文靜端起杯子喝了下去。
新房子裝修完,馬馳和趙君平開始張羅起婚禮。
晚上,兩個人躺在牀上。
“馬馳,你覺得咱們回家辦呢,還是在這
兒辦呢?”趙君平側過臉問道。
“你的想法是什麼?你先說說!”馬馳反問道。
“我個人認爲還是去你老家辦好,陳青林雪他們回老家辦得也不錯啊!你說呢?”趙君平繼續說道。
“那就聽你的,回老家辦!哪天我給家裏打個電話,跟我家裏再商量商量。看看他們老的什麼想法。你也跟家裏說說!”馬馳興奮的說道。
“行行行,你就看我的吧!辦完婚禮然後咱們再回麗城好好安排一桌,把咱們那些同學朋友同事都叫來,樂和樂和也就那麼回事兒了,你說呢?”趙君平也很滿意的說道。
“你說的太對了,我也是這樣想的。我這幾天一直想跟你說一個事兒。一直沒騰出工夫。”馬馳神祕的說道。
“什麼事兒?說吧!”趙君平好奇的問道。
“我覺得你咱們一直給別人打工也不是長久之計,結完婚咱就買一個商鋪自己當老闆得了,你說呢?”馬馳說道。
“那得多少錢啊,咱手頭也沒有那麼多啊?”趙君平不無擔心的問道。
“跟親戚朋友借些,再加上咱倆這些年攢的,我覺得差不離。這幾天我正琢磨有什麼好項目呢?你也留心一下!”馬馳說道。
“萬一賠了怎麼辦啊?”趙君平還是不放心的說道。
“做買賣這玩意就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不妨一試。真要是賠了大不了從頭再來。我就不信這個勁兒!”馬馳下着巨大的決心說道。
陳青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他必須抓住把柄,才肯善罷甘休。
有一件事兒林雪怎麼都不會知道。
陳青一個人在家裏呆着的時候,他總把老婆的qq掛着。
一來二去,還真發現了問題。
憑他多年在網絡裏摸爬滾打的經驗來看。
結論只有一個。
林雪確實網戀了。
他於是胡思亂想起來。
他決定靜觀其變,謀定而後動。
那天,林雪上班去了。
牀上手機響起。
陳青從衛生間裏趕緊跑了出來。
他以爲是公司有什麼事兒呢,或是客戶來的電話呢?
他一看,那不是林雪的手機嗎?
這個女人竟然把手機落在家裏了。
手機屏幕還在不停閃爍着。
他撲到牀上打開手機看了看那個號碼。
這是誰的電話號碼呢?
會不會是那個善良的大灰狼打過來的。
“喂,你好!哪位?”陳青問道。
對方一下子掛斷了電話。
“喂喂喂,你說話啊?你是誰呀?怎麼不說話啊?”陳青喊了半天,他知道電話被掛斷了。
他真想撥過去問個明白。
但他知道如果是那個人是不能再接他的電話的。
陳青忍不住往壞的方面想。
越想越來氣。
不一會兒,自己的手機響了。
“老婆,你手機怎麼落家了啊?要不要我給你送去!”陳青一聽林雪的口氣就知道什麼事兒。
“是啊,我還以爲在路上弄
丟了呢?不用不用。有電話進來嗎?”林雪匆忙問道。
“沒有沒有。要不我這就給你送去得了!”陳青殷勤的說道。
“真的不用。沒有電話就好。你把我手機放好吧!沒別的事兒我先掛了啊!”林雪呱嗒撂下電話。
陳青怎麼都沒想到,還有更嚴重的事情等着他呢!
那天,他下班回來意外的發現了一個祕密。
林雪正在衛生間裏大聲嘔吐呢!
他趕緊奔進去。
“怎麼了,吃什麼不舒服了嗎?”陳青關心的問道。
“不知怎麼的就想吐。沒事兒過會兒就好了。你一邊呆着去吧!”林雪往外推着老公。
“哇”一聲她又吐開了。
陳青上前拍了拍老婆的後背。
“用不用上醫院看看,別是有什麼毛病吧!”他建議着。
“你怎麼不盼着我好呢?我能有什麼毛病啊!吃什麼沒吃合適唄!”林雪貓着腰痛苦的說道。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了。
陳青很納悶,老婆是不是懷孕了?不能,他們的安全措施是完備的,絕對無懈可擊。那是什麼原因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那天也許是因爲走的太過匆忙。林雪的包裏飄落下一張紙片,而着急趕往單位的她竟然沒有看到。陳青也是剛打外地出差回來。睡到自然醒。他在牀上實在躺不住了。爬起來趿拉着拖鞋想琢磨點兒吃的。那張紙片不偏不倚就落在了他的拖鞋上了。陳青彎下腰撿起。妊娠反應陽性。老婆真的懷孕了。陳青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自己的老婆懷孕了還瞞着他。這裏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祕密。
晚上。 韓娛之勳 林雪從單位趕回來。招呼沒打就直奔臥室而去。她在牀上牀下來回翻找着。陳青突然冒出一句。
“他給你來電話了!”話音剛落。
“你說什麼?”林雪吃驚的問道。
“你慌什麼?我說文靜給你打電話了!她已經去學校報到。讓你放心!”陳青一邊說着話一邊偷偷觀察着老婆。
“啊,啊,是她呀!她沒問我的情況嗎?”林雪心平靜了下來。
“問着,我告訴她你現在很好。你進屋找什麼呢剛纔?”陳青投石問路。
“沒找什麼呀!我看看我的嘴是不是起個泡,老不得勁!”林雪咕噥咕噥小嘴說道。
一個月後。寒冬將至。整個麗城變得蕭索起來。奧運會也隆重閉幕了。5.12汶川特大地震沒有催垮英勇無畏的中國人民。一份美好的愛情卻被彼此的背叛徹底催垮。
馬馳和趙君平的婚禮剛剛結束。陳青和林雪的離婚手續也辦完了。後來馬馳才從陳青的口中瞭解到此事。
林雪認識了一個網友。還有了她和那個網友的孩子。人就是這麼回事兒。自己總希望有很多紅顏知己。但決不允許自己的愛人有,哪怕只是可憐的一個。再或者他永遠都矇在鼓裏。眼不見爲淨。
麗城最大的商場裏。一家新的商鋪隆重開業了。馬馳毅然辭去公司副總經理的職務。很多人都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陳青又重新回到了起點。他還要這樣繼續奮鬥下去。直到停止呼吸的那一刻。
(本章完) 其實林雪是想挽回這段感情的。但陳青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這簡直是受到了奇恥大辱。這叫他的男人的面子和尊嚴往哪裏放呢?這個時候的好朋友派上了用場。馬馳對這件事情有自己的想法和觀點,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更何況這只是一個衝動犯下的錯。可以這麼說對於陳青這個人 他還是十分了解的。但每次林雪都會原諒他,爲什麼他就不能放下這些呢?所以馬馳的意見就是和爲貴。正所謂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就是這個道理。畢竟這多年的感情是相當不容易的,還是在一家小飯店裏,還是兩個人。這次比上次強了很多,他們點了兩個菜。一葷一素。看着陳青的一臉不悅的表情馬馳心裏就覺得十分好笑。至於麼,以前陳青是多麼灑脫的人啊,怎麼現在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怎麼不說話,我叫你來就是看我熱鬧的麼?”陳青沒好氣的說道。一仰脖子又幹了一杯酒。這個時候他的臉頰已經泛起了紅暈。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這不是等着你先起個頭麼?”馬馳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瞬間就止住了。因爲這個時候陳青正目不轉睛的望着自己。看來這回他真的有些生氣了。
“少廢話,趕緊的陪哥們說話,往開了聊。這件事你怎麼看,別掖着藏着,實話實說。跟我少來那一套虛情假意的。”陳青說着又要自斟自飲起來。這個時候馬馳一下子就用手攔住了他。
“你先等等,照你這樣喝下去一會準醉,到時候我可懶得送你回去。喝酒是次要的,主要是交流。話不說不透。懂麼?你先聽我說幾句。好不好?”馬馳小心的勸說道。陳青先是很不高興,但想了想還是忍了下去。畢竟也要讓他說話啊。
“好好,你說,我洗耳恭聽。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話來。”陳青揚起眉梢說道。
“這樣啊,你先聽我慢慢跟你說,但你必須先向我保證一下,必須等我把話說完,你再做評論,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啊?”馬馳趕緊說道。陳青點了點頭。
“就是不讓我插話唄,這個我懂。快點開始吧。你結婚,我離婚,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陳青無奈的說道。
“你也別那麼說,凡事都是有個來龍去脈的。我個人的想法和觀點很簡單直接。那就是雙方各自退一步,不是有那麼一句老話麼,叫退一步海闊天空。我相信這只是林雪的一時衝動,絕不是她的想法,所以她肯定覺得這個孩子是一個意外,去做一下手術,不就太平無事了麼?而你那就當她開個小差,想開一點就沒事了。不過我可要警告你,你做這樣的事情可不止一次兩次了,只不過你小子很幸運,沒有露出任何馬腳和破綻而已。本來就是兩個人相互遷就相互包容,否則還談什麼婚姻啊。你說呢?這俗話說的好,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何況人呢,每個人都是凡人,既然是凡人哪能沒有犯錯誤的時候呢?知錯能改依然還是好同志。”馬馳一口氣說完感覺如釋重負。
“你說的十分輕巧,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倒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你沒攤上這個事你當然不知
道我現在的處境。”陳青乾脆不領情的說道。
“這話我從來不會跟別人說,你不知道我家的哪位也有不堪的往事。趙君平在認識我之前不是女孩了,這個我都能接受,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很傳統。”馬馳有些難以啓齒的說道,對於這些陳青毫不知情。但此時的他還是有另一番說辭。
“這是當今的大趨勢,都什麼年代了。談這個有點俗氣。”陳青不屑的說道。
“關鍵的不是這個,這個我能講究,你知道還有更嚴重的問題。”馬刺真不知道應該說不說這個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的祕密。
“還有什麼?”陳青追問道。
“趙君平就是因爲這樣的經歷傷害了身體,不能懷孕。這些年我們一直未這個事苦惱。也是見了一次網友。當時還在讀大學。後來我才知道的。當初她不想傷害到我,所以就直言拒絕了我。直到我們再次相遇她才親口告訴了我。這些我都能接受,那是因爲我太愛她了,簡直到了忘記自己的程度。在愛的面前什麼都不重要了。”馬馳娓娓道來。聽的陳青目瞪口呆。這一切他從來都不知道。馬馳也從來沒有跟他透露半句。
“原來是這樣啊,那現在呢?”陳青關心的問道。
“現在當然是好了,這也是蒼天不負有心人吧。但是我已經想過了,就算趙君平永遠都不恢復的話,我也會一直和她在一起的。這纔是真正的愛情呢?這個要比你現在的事情嚴重多了。你說你怎麼就過不了這個坎呢?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過去就拉倒。你拿出一點男人的胸懷。畢竟你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可以說歷經風雨,多不容易啊。你好好想想。千萬別因爲這樣的一件小事徹底的毀了它。這就是我的觀點。你好好的琢磨一下。”馬馳認真嚴肅的說道。此時的馬馳更像一個人生導師。
陳青略微想了想,馬馳說的不無道理,可是他怎麼都不敢面對這個女人了。
“你說的何嘗不是,可我就是過不去這道坎。”陳青顯得有些爲難的說道。
“你將心比心,人家林雪原諒你多少回了,當然你犯的錯誤比她這個輕一些。但是你和前女朋友之間的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對得起她麼?你自己摸着良心說說。還有你和形色各異的什麼網友別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眼睛雪亮着呢。我只是不想過多的干預你的個人生活。也可以說照顧你的顏面。你說林雪多寬容多大度。你就這一次都無法接受了。於情於理你說的過去麼?再說了人無完人,玉還有微瑕呢,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呢?我想知道現在林雪那邊什麼意思,說說。”馬馳這樣問道。
“她能怎麼樣啊,當然是請求我的原諒,想跟我重歸於好。”陳青痛快的答道。
“她說那個孩子怎麼處理了麼?”馬馳繼續問道,這纔是他最關心的問題,當然了也是整件事情的關鍵地方。
“她一開始也很糾結,畢竟是一條生命,雖然這個生命很意外。後來她也想明白了,願意去醫院做這個手術了。並且當着我的面承諾了以後絕不會發生了。這就是一次意外
。”陳青說道。似乎林雪的話語依稀清楚的聽見。
“這不就好了麼?正好藉着這個臺階下去啊。就當這次是一個小小的風波又如何。我相信經歷這次的事情你們的感情會越來越結實牢固。人生哪能沒有風雨呢。最重要的是經過風雨的洗禮依然頑強的存活着。雨過天晴才能看見美麗的彩虹。當然了林雪的那邊的工作我會叫我家的那位去做。這個你就交給我把,你們都要好好冷靜一下。衝動是魔鬼。人都有一個慢慢成熟的過程,現如今我們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了,你覺得還會有年輕時候的愣勁頭了麼?反正我是沒有了。我爸媽都不止一次的誇過我,說我總算長大了。這事就這麼辦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吧。”馬馳終於看到了一絲希望。這個時侯他多麼想幫助這個朋友一下啊。
陳青的臉色有了很明顯的變化。似乎多了更多的暖意。
當時林雪和陳青的離婚完全是一種衝動,有一天爭吵了起來,要不怎麼說該着呢。話趕話就說到離婚這個事情上了。當時兩個人都在氣頭上。沒有一句軟乎話。
“離婚,你以爲我不敢麼,既然說到就要做到。越快越好,你說哪天有時間。咱們就去民政局。誰不去誰孫子!”陳青惡狠狠的說道。這個時候的林雪也絲毫沒有示弱。
“我就喜歡痛快的人,今個這個婚咱們是離定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就是一個手續麼?你安排一個時間我一定奉陪到底。”林雪回了一句。這不就是針尖對賣萌了麼?
很多的離婚都是這樣草率的決定了,其實他們忘記了婚姻是一個大問題。遠不是這麼簡單就能解決的。
他們忘記了在他們的身後還有兩個家族,兩個朋友圈。想當初結婚就是一個非常複雜的過程。而且這種融合的過程還在繼續着。還沒到一轉眼的工夫就走到了離婚的這一步。說實在的兩方的關係還沒有反應過來呢。當然了整個離婚過程是非常短暫的。而且他們都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家人和朋友。馬馳只是聽陳青說起的。整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毫不知情。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說起林雪認識的這個網友已經早不見了蹤影,無論什麼聯繫方式都找不到這個人,就像從這個世界上蒸發掉了。
這個人簡直太可恨了,還真是一條魚攪的滿鍋腥。林雪這個時候想殺死他的心思都有了。他就像一隻討厭的蒼蠅。讓她覺得非常噁心。可現在需要面對的就是以後的生活。
林雪在家裏無聊的打發着時光,這個時候哪有心情去工作。正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會是誰呢?林雪瞧了瞧。管他是誰呢?於是就掛斷了手機。可這個手機又想起來了,看來打電話的這個人還很執着。如果這樣拒接的話,一定會繼續沒完沒了的響下去的,除非關機,但她的手機是不能關機的。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事呢!算了,還是先問問什麼事情吧。
“喂,你是哪位?什麼事?”林雪率先問道。這個時候電話那邊傳來了格格的笑聲。原來是她啊。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的。她怎麼會想起自己來了呢?
(本章完) 和馬馳分手後李雙月也曾難受痛苦了好一陣子,但隨着時間的流逝,傷口慢慢的癒合了,她開始變得陽光自信起來。事業上也小有成績,自己被公司任命爲文學部組的組長,一切看似都很順利,但一件事情的發生打破了這種寧靜。這件事情不是別的,正是上次與趙君平的通話,她想起了自己的遭遇着實心裏不太好受。事情還得從頭說起。那是去年的冬天,麗城也一改往日北國的風采,就是不下一場雪,讓人不禁胡思亂想起來,這世界究竟是怎麼了,難道全球氣候變暖所致嗎?馬馳的欣然離開無疑給這個在外漂泊的女孩帶來了幾許落漠和孤單,此時李雙月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空忽然飄起了紛紛揚揚的雪花,老天爺也爲她傷心爲她哭泣了嗎?這個小丫頭再也忍不住眼裏的淚水,像滂沱的大雨鋪天蓋地而來,她胡亂的擦着面龐,“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才懶得稀罕呢!走就走,這個混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給我滾得遠遠的!”她大聲地發狠着,但眼裏確是汪洋大海,總有流不盡的水。她踉踉蹌蹌的在大街上游蕩,像一個孤魂野鬼似的。她感到身上一陣陣發冷,蜷縮着蹲在了路邊,像不認識這個世界一樣。路上來來往往的人根本沒發覺她,或者瞟過了不屑和冷漠的目光,她知道那是充滿惡意的。
李雙月是愛馬馳的,從心底深處。每個人經歷的愛情都是一樣的,有幸福快樂,也有痛苦悲傷。馬馳的決然離開讓她真實清楚的看清了自己的內心,她跟本離不開這個男孩,但她也深知道他並不愛自己,或者自己在他的心裏分量相當輕微。這是個不爭的事實,她必須勇敢的面對。
經過了這次失戀的重重打擊,李雙月心思全撲在事業上了,她多希望這樣能讓自己忘了這一切,忘了他,但每天仍然逃脫不了這種折磨。就像一隻巨大的蟲子在他的靈魂上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她疼痛難忍。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厄運降臨了,東方書城的經營發生了危機,每個員工都成了犧牲品,公司正在一步步萎縮,越來越多的連鎖店加盟店倒閉,公司搖搖欲墜。作爲公司的一線員工處於最危險的境地,公司就這樣苟延殘喘地維持着運轉。其實每個人都明白,這樣的日子很快結束,大家都會被集體遣散。同時每個人又都期盼着闖過難關,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當然這只是一相情願。該來的總要會來,就像一位名人說的那樣,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是躲也躲不過的,有些東西又是想留都留不住的。願望歸願望,事情還是按着它固有的軌跡走了下去,雖然每個人都很疼痛和無奈。
李雙月更是擔心的要命,她辛辛苦苦在這個地方積累的一切都將會瞬間失去,離她而去,她能不擔心嗎?她抱定一個信念,只要公司不辭退她,她就堅決不走。到後來,其他同事陸陸續續都走了,剩下來沒有幾個。但就是剩下的這幾個人還在觀望,可能他們與李雙月的想法一樣,在這個年代誰都不想總換工作,一方面是就業形式很嚴峻,另一方面是經驗需要積累。只有立足一個很好的行
業,一點一點積累經驗,才能最終幹出一番事業。這是她的真實想法,當然其他人也有相同的想法,要不他們怎麼遲遲不肯離開呢?
事情很出乎人們的意料,公司的形勢陡然好轉,這是每個人沒有想到的,當然李雙月也沒想到,她的擔心是多餘的,現在一切都正常了,公司又去人才市場招聘了許多新員工,自然工資還是那樣低,就像她剛來的時候掙的那樣,底薪就八百塊錢,說是有銷售提成,但她到這裏從來沒得到一分一釐的狗屁提成,公司一方面把業績定的很高,正常根本達不到,還各個方面想方設法從工資里扣錢,員工自然心裏很是不滿,抱怨,但也沒有辦法,你不幹有的是人搶着幹,所以慢慢的每個人都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只有好好幹活的份兒,其他跟本不是作爲一線員工們能考慮的。李雙月更是如魚得水,很快就提升爲文學部組的組長,也就在這個時候她接到了好朋友趙君平的電話,當得知過去所發生的一切的那刻,她的心像被刀子狠狠剜了一下,很疼很疼,她幾乎是流着眼淚聽完電話的,她想起了傷心的往事,那個曾讓自己無比痛苦無比落寞的冬天,那個天空飄滿雪花的日子,那段短暫但卻深刻的感情,還有那個負心的男孩兒。
春天的腳步已經越來越遠,炎炎的夏日帶着火熱帶着激情向人們走來。眼看五一節來臨,整個城市都沉浸在節日氛圍裏,各個公司都在精心準備着員工的禮品,還有計劃旅遊的事兒,陳青和林雪也忽然變得緊張起來,他們開始買各種各樣的結婚用品,兩個人的臉上洋溢着無比幸福的喜悅,她們剛從商場滿載而歸,手裏大包小袋都是東西,一邊說着話一邊在大街上走着,“哎,陳青,還買點兒啥?我都不知道該買啥了,呵呵!”說着話林雪格格的笑了起來,“我看這就差不多了,咱一個簡單的婚禮,好張羅,你說是吧?”陳青緊緊的摟着林雪笑逐言開的答道,“去你的,再簡單也不能瞎湊合,結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兒,就一次,怎麼也得整得象樣些,要不我不白嫁一回了嗎?”林雪興奮的說道,“誰不都是一次嗎?不就是結婚嘛,至於嗎?再說了咱們也不是大操大辦,雙方的父母到場,實在親戚再來那麼幾個就得了,還有你的同學我的同學,再加上同事什麼的,上飯店定上幾桌就ok了,你說呢?對了我想起來,咱們是在哪辦啊,要不回家得了,更省事,全交給我家裏算了,你說呢?”陳青試探着問道,“去你家辦,這我到沒想過,哎,你別說還行呀!我們還能省些錢,而且也在家裏熱鬧熱鬧,我看就這麼定了,呆會兒你就跟你家裏去個電話,看你家裏啥想法,行不行?”林雪眼睛一亮說道,“這回你到是很積極,我還不知道你的鬼心眼兒,真挺陰險!”陳青壞笑着說道,“怎麼說話呢,我這就陰險了,你不也願意嗎。咱倆誰甭說誰,半斤八兩,那其他人咋辦啊?”林雪又問道,“那就好辦了,回來的時候再安排一桌就搞定!這還不簡單!”陳青胸有成竹的爽快的答道。大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公司裏
陳青無所事事的擺弄着電腦,“陳青,聽說你就要結婚了,啥時候,我得隨一份大禮啊,就咱倆這關係,怎麼不表示一下啊!”同事打趣的說道,“是啊,那是當然了,你不去能行嗎?誰不去你都得去,你不是我親妹子嗎?哥結婚了當妹子的怎能不去呢。沒有這個理啊!”陳青壞笑着說道,眼睛色迷迷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這個女孩兒,二十二三歲年紀,身材相當不錯,前凸後翹,因爲正值盛夏,潔白的胸衣包裹着豐滿圓潤的誘惑,女孩兒好象也看出了他的邪念,臉上泛起了陣陣潮紅,“真討厭,誰是你親妹子,我說你嘴怎麼那麼甜呢?是不是跟誰都是親妹子呀!你怎麼這麼壞呢!哼哼!”女孩兒嗲嗲的說到,上前輕輕的捶了他幾下,陳青假意躲閃着,這時另一個同事走了進來,“你們幹啥呢?大庭廣衆之下一男一女的打情罵俏,成何體統了!”他開着玩笑,“都是陳青欺負我,正好你回來了幫我收拾收拾他,看把他能的!”女孩兒繼續買弄着。
馬馳和趙君平返回麗城已經快一個星期了,還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兩個人很是着急,還好女孩兒比較容易找,趙君平很快就進了一家比較大的超市,總算有了穩定的收入,但她也只是每月一千多,還很辛苦,每天都站上好幾個小時,每天下班都很疲倦,這時馬馳都早早做好了飯在家等着她,趙君平是一個很容易感動的女孩兒,她深知道他的良苦用心,所以她從不在他面前嘮叨工作的事兒。她是瞭解這個男孩兒的,她相信他的能力和未來。
這幾天馬馳很犯愁,不爲別的,就是自己工作的事兒.一方面是自己不很滿意,另一方面是公司不滿意,總之這兩個主兒根本整不到一塊兒.眼看都快一個月了,還沒找着合適的一份工作,他着急,有一個人更着急,那就是他的對象趙君平,但這個女孩又是善解人意的一個人,總能迴避這個敏感的話題,她心裏知道他是很着急的,她不能給他施加壓力.但自尊的他怎能不責備自己呢?他乾脆找到一家小飯館,要了一盤炒菜,自己自斟自飲起來,"去他媽的吧,這都是啥社會啊,怎麼找一個合適的工作如此難呢?哎!"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靠在了椅子上,電話這時響起,他胡亂的摸索着上衣,掏出了電話,"喂,你你你哪位,別煩我了,聽着了嗎?"他吃力的說道,"是馬馳嗎?你怎麼了,你在哪?你聽出我是誰了嗎?"電話那邊傳出一個柔柔的女聲,"我沒聽出來你是誰,你是誰呀,怎麼這個時候煩我啊,是不是欠揍啊,欠揍,是嗎,對就是欠揍!"剛說完就打了一個很響亮的飽嗝,"馬馳你是不是在喝酒啊,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嗎?快告訴我,你在哪我馬上過去,我是文靜啊!"電話裏幾乎是大聲喊出來的,"我管你是誰呢?我在哪呢,我在哪呢?我在哪憑什麼要告訴你呢?是不是?"馬馳大笑地說道,"你先別掛電話,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聽見了嗎?"文靜更加着急,"我在在一家小吃部,我家旁邊,王家小吃部!"電話被掛斷了,馬馳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本章完) 文靜趕到的時候馬馳已經在地上睡着了,小吃部裏的從老闆到夥計們正束手無策呢。“老闆,乾脆咱們把他擡出去得了,愛誰是誰!”一個小夥計說道,“說啥呢?敢情你不是老闆,這要是把他扔出去,出了什麼事還不由我來擔待,再等一會兒,看他能醒過來吧,反正喝的是啤酒,興許過一陣子能醒呢!”老闆腆着一個大肚子呼哧呼哧的說道,這時文靜從外面闖了進來。“怎麼樣怎麼樣了,我瞧瞧,你們快點兒給我讓開!”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怎麼你是他的家人嗎?小姑娘!”老闆忙問道,眼睛上下來回的打量着她,“我,我,我是他妹妹,怎的了?”文靜來的倒很快,“啊,那就好,那就好,趕快把他弄走啊!別耽誤了我小店的生意!”老闆裝模作樣的說道,“你說啥呢?什麼叫我耽誤你的生意啊。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呢?有你這麼說話的嗎?真是的!”文靜生氣的說道,根本不理會別人的眼光,到門口叫了一輛出租車,連揹帶攙扶的整上了車,他們一會兒工夫就回到了馬馳的家。
林風和童桐還是分手了,不過他們分手分得很自然很平和,感覺什麼好象都沒發生過似的。這個消息被他的姐姐知道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月之後的事兒了。
“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小風,你剛纔說啥了?”一早上林雪就吵吵開了,不是因爲別人,正是和自己的親弟弟,今天本來計劃着要和陳青出去逛逛街,買點兒生活必須品啥的。林風是剛趕到的,屁股沒坐熱乎就捱了幾句,他還是滿不在乎的躺在牀上,擺弄着手機,說起這個手機還是她和陳青買給他的呢?一來可以隨時聯繫上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作用,那就是沒事兒的時候給童桐發個短信,打個電話,搞對象嘛就得多交流多溝通,那樣感情才能越來越穩固,可這一切都灰飛煙滅了,林雪能不氣憤嗎?“我說你小小年紀怎麼這樣呢?說分就分啊,這麼欠考慮呢!叫我咋說你呢?你有腦子嗎?” 囂張嫡妃:冷王滾下塌 林雪不依不饒的說道,“姐,你就別管了,你不懂!”林風摔出了這麼一句,林雪的氣性更大了,她歇斯底里的喊道,“你給我再說一遍,我不管,你說的到是挺輕巧,我是你姐我不管你誰能管你呀!你說,咱爸咱媽也不在跟前兒,我就是最大的,你必須聽我的,你說說你倆咋回事兒,是誰先提出來分手的,啊?”林雪這是真的動氣了,胸脯上下起伏着,“姐,姐,我不想說這個事兒了,誰先提出又能咋的,在一起感覺不行就分唄,以後以後,”還沒等他說完林雪就打斷說道,“你什麼以後以後,你是不是想說以後再碰到一個,我跟你說做人要敢於承擔敢於負責,如果當初對人家沒那想法就別跟人家在一起,現在說不行了,你早幹啥去了!”林雪氣得都變聲了,“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們可不跟你們一樣,我們要瀟灑痛快的過一輩子,誰也不能保證一輩子就
愛一個人,找到一個真正適合自己的才行,你說呢?我想你也不只愛過我姐夫一個人吧?”林風反問道,“我,我,就愛他一個人,再沒愛過別人,哪像你啊?”林雪說到這兒不禁嫣然一笑,“去你的,你說我幹嘛。臭小子一個!”林雪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過去,是啊,自己還真的只愛這麼一個男人,而且愛的死去活來,她的氣兒一下子小了許多,“別說,你姐我還挺專一,挺癡情的,呵呵!”林雪格格的笑着,“還是嗎?我姐是誰呀,典型的傳統淑女,但是你想沒想過時代都改變了,現在是個追求自由追求個性解放的年代,每個人都可以追求屬於自己的生活和理想,當然也包括愛情,我個人就是這個想法,愛了就好好在一起,珍惜在一起的點點時光,每分每秒,分手了也不會恨對方,兩個人走到了分手的這一步,說明兩個人是不適合的,誰也不怨誰,姐,你說我的話有道理嗎?”林風一套一套的,林雪此時啞口無言,上了大學的人就是跟不上大學的人就是不一樣,看來她還真得對這個弟弟另眼相看了。“你還別說,你說的還有點兒道理,你怎麼跟你姐夫一樣的觀點呢?他就能放得開這些!”“那就對了,做人要拿得起還要放的下,拿起放下伸縮自如才行!姐你家裏有現成的嗎?我墊補墊補先,我餓了!”林風說着去廚房翻了起來,“這小子,有,在櫃裏放着呢?”林雪凝重的望着窗外,外面灑進來暖暖的陽光。
昨晚趙君平和馬馳生的氣第二天還沒消去,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坐着,誰也不看誰。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文靜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馬馳送回家,“馬馳,到家了,你醒醒,鑰匙,門鑰匙在哪給我,聽着了嗎?”文靜大聲的問道,用力的推了推他,“在我外衣兜裏,那個大的!”馬馳大着舌頭說道,文靜伸手在他的衣兜裏摸索着,一鬆勁兒馬馳癱倒在樓道里。
進了屋,文靜吃力的把他弄上牀,她一邊爲他脫着皮鞋一邊深情的望着他,“都是我沒用啊,你別怪我,我一直都在努力,你千萬別離開我,相信我,我能讓你過上好日子,相信我,君,”話還沒說完一陣呼嚕聲響起,“這人怎麼喝這麼多呢?幹嗎拿自己的身體致氣呢!”文靜自言自語的囁喏着,這時門外傳來了開門的聲音,“一定是他對象回來了,我咋辦啊,這要是給她看見了該咋辦”文靜手忙腳亂的站起蹲下,沒有了章法。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輕輕的把包掛在了門後,換着拖鞋,“馬馳,你在家嗎?馬馳!”她換上拖鞋朝裏屋走了過去,她被眼前看到的一幕嚇了一跳,此時一個女孩正趴在馬馳的胸前沉沉的入睡,那樣子極其曖昧。“這是咋回事兒啊,你,你是誰?快起來!”她衝到牀邊推了推這個和自己對象睡在一起的女孩,“你是誰呀?怎麼在這裏!”文靜假裝甦醒過來,“啊,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嗎?
你是誰?”她支支吾吾地說道,“我還問你呢?你是誰,怎麼跑我家裏來了,你是馬馳的什麼人啊,你說啊?”趙君平追問着,“我,我是他的朋友啊,怎麼了,你,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他的對象吧!對不起呀,我跟你慢慢解釋解釋!”文靜趕忙賠禮道歉,這時馬馳也醒了,他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這是哪啊,都把他搞糊塗了,“你們這是怎麼了,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咋不知道呢?”他轉過頭對着文靜說道,“剛纔你喝醉了,是我把你送回來的,我不知不覺就睡着了,這不你對象就在這個節骨眼回來了,就這麼回事兒,那我不打擾你了,我得回去了,拜拜!”說着話文靜起身走出了屋門。“你別走,你還沒說明白呢!”趙君平急忙追上去喊道,“你好好問問馬馳吧!”文靜摔下一句話就跑下了樓。
不管馬馳如何解釋趙君平都不能相信,鬧了一晚上還不解氣,第二天早上兩個人還是不說話,準卻點兒說是她不搭理他,他也沒了辦法,“君平,吃早飯,我剛煮的大米粥,熱乎着呢!吃完了你還得上班呢,啊聽話,媳婦兒,生氣也不能不吃飯啊,等晚上回來的時候你再收拾我還不行嗎?”馬馳委婉的勸慰着,趙君平的臉上仍然毫無表情,“用不着你管,我不上班!”她回了一句。
馬馳這兩天甭提有多鬧心了,工作上的事兒遲遲沒有眉目,這茬子事兒又把他心裏攪亂了。他知道這種事情是越解釋越弄不清楚,乾脆給它來個不解釋算了,要是他和趙君平之間的感情連這點小小的風雨都經受不起,那這份感情還有必要繼續嗎?他這樣琢磨着,忽然手機鈴聲躍然響起,“喂,哪位?”他沒心情的問道,“是我,文靜,那天真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麼了,就睡着了,給你和君平惹了不小的麻煩,你怪我嗎?對了,你和她和好了嗎?”文靜慢吞吞的問道,“是你啊,沒什麼,我們沒事兒,你就別擔心了,真的沒事兒,那天真的多謝了,要是沒有你的話我還不知道有多出醜呢?沒準小命就沒了,呵呵!”馬馳笑了笑說道,“看你說的怪嚇人的,哪那麼容易說死就死了,她還是不原諒你嗎?要不我親自去跟她解釋解釋!”文靜建議着,“別別別,你可別去找她,你要是真去找她的話,那問題就可大了,你的心意我領了,就別想這事兒了,都過去了,我會和她慢慢解釋的,你現在怎麼樣了,工作還順心嗎?考研準備的怎麼樣了,有把握嗎?”馬馳岔開話題,“現在還湊合唄,瞎混也就是,啥準備的怎麼樣啊,瞎忙活也就!”文靜說着話格格的笑了起來,“還挺謙虛的嗎?馬上就跟咱們不一樣了,高人一等了,我羨慕你呀,文靜!”馬馳深情的說道,“羨慕我個啥,我有啥羨慕的,你這個人可真怪,我不就是考個研究生嘛,至於嗎?你就是不想考而已,要考的話還不是一個樣,這有啥!”文靜笑得更加天真更加爛漫。
(本章完) 又參加了一個面試,剛從那家公司回來的馬馳心情相當不錯。一進屋他就朝裏面喊道,“君平,君平你回來了嗎?”他一邊喊着一邊往裏面走着。這時趙君平從裏間閃了出來,“這麼大嗓門幹嘛?我聽見了,飯我吃過了,你要是吃的話,飯都在廚房裏放着呢!”趙君平說完話轉身進了裏屋,把他一個人冷在了那裏。馬馳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尷尬和不悅。
又過了幾個星期,馬馳終於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這給兩個人如冰的感情無疑帶來了溫暖,壓在兩個人之間的冰也慢慢的融化了,馬馳又找回了當初的自信。這天馬馳一下班就早早的回了家,“君平,君平,你在家裏嗎?”他剛打開房門就喊道,“我在啊,怎麼了這是,又犯哪個病了?”趙君平小聲嘟噥着,“走,今天咱倆出去吃,我有好事兒要跟你說啊,快點兒!”他大吵大嚷的說道,“這可真是奇了怪了,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的?你還能有啥好事兒啊!”趙君平越來越不明白他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了,“想什麼呢?還不跟我走啊,今天肯定給你個特大的驚喜,快走!”他拉起趙君平的手急匆匆走了出去。
夜晚的麗城霓虹閃爍,這座千年古城被打扮的十分美麗和莊重。馬馳和趙君平兩人的影子在大街上拉的很長很長,很快就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之中。
附近一家餐館裏,馬馳和趙君平面對面坐着,馬馳神態自若,“今個是咋的了,你是不是有啥毛病啊?我說!”趙君平疑惑的問道,“服務員可以給我們上蛋糕了!”他朝吧檯大聲的喊道,“馬馳,你要啥蛋糕啊,誰要過生日呀?你,不可能啊!”趙君平更加疑惑,“小壽星,你呀,今天是你的生日啊,你不記得了嗎?記得咱倆在一起給你過的第一個生日嗎,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還是咱倆在一起沒多久的事兒,我就是從那時起決定這一輩子都要記住你的生日,而且要年年爲你過,給你買生日禮物,每次都要給你一個驚喜,你還記得我那天跟你說的話嗎?”他深情的說道,“真的嗎?我算算,你先等等啊,三月初三!”她掐着手指頭算了起來,“還真是啊,我都給過忘了,謝謝你還能記得我的生日!那是你給我過的第一個生日我當然記得嘍,你說要好好疼我愛我一輩子,你要給我幸福,我當時都感動的哭了!”趙君平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晚上,那間溫馨的小屋。一樣的燭光,一樣的音樂,坐着同樣的兩個人。“我不會忘記那天我對你做出的承諾,我要讓你一輩子幸福!”他溫柔的說道,“馬馳,你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趙君平激動的快說不出話來,這時服務員端着大大的一個蛋糕走了過來,“先生小姐這是你們要的蛋糕,生日快樂!”服務員微笑的說道,“好好,謝謝你,放這兒就行了!”他一邊答應着一邊伸手幫忙,趙君平感動的看着這一切,“咱點蠟燭,君平!”他輕輕的說
道,“恩!”馬馳划着了火柴,一顆顆點着。“君平,在吹蠟燭之前你許個願吧!”他柔柔的建議道,“許什麼願啊,我就許許許咱倆永遠在一起得了,可以嗎?”趙君平頑皮的說道,“小壽星,那還叫許願嗎?都說出來了,不算數的,你再許一個吧!”他目光堅定的望着她,“那好吧!我現在許!”趙君平緊緊的閉上了雙眼,過了一會兒,“我許完了,可以吹蠟燭了嗎?”趙君平眨着眼睛問道,“你能告訴我你剛纔許的是什麼願望嗎?”他顧作神祕的問道,“我纔不告訴你呢!自己琢磨唄!”趙君平白了他一眼說道,“那咱吹蠟燭,一起吹!”他目光柔柔的說道。
吹完了蠟燭,兩個人一邊吃着蛋糕一邊熱烈的交談着。“對了,我還有一件事兒要告訴你!”他鄭重其事的說道,“說,啥事兒?這麼神祕兮兮的!”趙君平不屑的說道,“我可要說了,真的說了啊!”他賣起了官司,“你快點兒說吧,這麼費勁,我還不想聽了呢!”趙君平側過頭說道,“我我我馬上就能和公司正式籤勞動合同了,還給我交三險一金,你高興嗎?”他一字一句的說道,“真的嗎,太好了,馬馳你真行!”趙君平上前狠狠的親了他一口說道,“來,吃蛋糕,吃蛋糕!給你個大塊的!”他切了一塊大大的蛋糕遞了上去說道,趙君平幸福的吃着蛋糕。
東晉北府一丘八 豪華包間裏,放着輕柔的音樂。每個人的臉上都透着十足的喜氣兒。陳青和林雪一邊招呼着客人,一邊開心的笑着。“恭喜了,二位,陳青和林雪,真羨慕你倆啊!”馬馳一進門就大聲的喊道,“馬馳,來,裏邊坐,趙君平,我沒記錯吧!”陳青看到馬馳身邊還有一個女孩趕緊找補道,“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這位是我的老同學陳青,也是今天的新郎官,身邊那位漂亮的女孩兒就是新娘子,她叫林雪,這是我的對象趙君平,你們認識認識!”馬馳一一介紹着,這時陳青和林雪也一一和趙君平握了握手,“你們好!”趙君平說道,“過來,這位是我的弟弟,他叫林風,現在還在讀大學,這位你叫馬哥,那位你叫趙姐!”林雪趕忙介紹道,林風打了個招呼,“你小弟挺帥氣嘛!在哪個大學唸書呢?”馬馳問道,“麗城建築大學,學建築設計的!”林風爽快的答道,“不錯,那可是咱麗城最好的大學,而且你學的那個專業還是學校裏的王牌專業,有發展!”馬馳微笑的說道。
全部的客人都已落座,今天來的有陳青的大學同學,高中同學,還有一位小學同學,再有就是他過去的和現在的一些同事,當然也有林雪的同學和同事啥的。文靜也在其中。“我先說幾句啊,在座的都是我和林雪的同學和同事,首先我和林雪深表感謝,感謝大家了!你們的到來就是給了我們很大很大的面子,我呢也沒啥好酒好菜招待各位,大家悉聽尊便,來,先乾了這一杯!”陳青舉起酒杯激動的說道,在座的各位都一飲而下。
酒過三循菜過五味,“來介紹介紹,文靜!”林雪建議着,“我,叫文靜,是林雪的大學同學,兼閨中密友,呵呵!”她略微停頓了片刻,“是大學同系同專業同班,還是同寢,現在我在一家商貿公司做文員,湊合着混唄!”她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家不知道,我這個好姐妹正在積極備戰準備考研呢!”林雪插了一句,“是嗎?那可真了不起,怎樣今年有把握嗎?”一個男士問道,“應該沒什麼問題!哈哈!”文靜格格的笑了起來。“陳青林雪我祝福你們,祝願你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和!”她端起酒杯說道。
稍晚一些,馬馳也站了起來,“君平你也起來,咱倆共同敬新人一個!”他激動的說道,“我和馬馳都祝福你們!”趙君平也站了起來,“我是陳青的大學同學,也是最要好的朋友,共患難過,陳青這個人是相當不錯的一個人,對朋友夠仗義,夠哥們,我想他也一定是個好男人,好丈夫,林雪你的選擇沒錯的!”馬馳微笑着說道,“馬馳,說真的,我還得感謝你,感謝這幾年你對我的照顧,還有,不說了,都在酒裏了,幹!”陳青忽然心存顧慮的說道。
幸福的音符充盈着整個房間,也充盈着每個人的內心。